望着舞阴的城墙,袁术脸色肃穆,这一次袁术有两个目的,最主要的是堵住刘悦,而另一个目的则是为了确定自己的方法究竟行不行,不然面对刘悦的新军没有底气。
心中胡思乱想着,袁术终于摆了摆手:“进攻——”
话音落下,两千人就缓缓而出,十余架抬梯靠在一起,可以变成一个巨大的台阶,这每一个抬梯都需要三十多人才能抬得动,而且行动很慢,为此还装了几个木轮,到时候可以一刀砍断木轮的绳子。
抬梯前面是一排盾牌兵,扛着木盾护卫着后面的军士,缓缓地,甚至有抬梯保护着,都不用害怕火药包,因为结实的抬梯可以挡住火药包的爆炸。
至于箭矢的话,袁术就只是撇了撇嘴,箭矢根本奈何不得抬梯的人,唯独需要顾虑的是滚水,不过那时靠近城墙之后的事情了。
抬梯后面,又是一排木盾,在后面就是弓弩手,盾牌兵扛着人高的木盾,可以保护弓弩手,那么弓弩手就可以压制城墙上,给冲锋的军士最大的支持,为此袁术准备了近千张强弩。
慢慢的靠近着,城上严政没有动静,这一世心中默默地计算着距离,专用于到了百步,严政看着冷冷的笑了笑,虽然没有计划到抬梯,但是也知道袁术肯定会有一些法子的,所以严政在百步到五十步之间,埋置了大量的铁刺,这些铁刺藏在杂草之中,根本注意不到,或者说与杂草融为了一体,只等着走过来就会踩上。
踩上可不仅仅是扎伤那么简单,铁刺使用粪水侵泡过的,一旦受伤,很容易就就会感染,到时候这些军士就废了,不但不能打仗,还会成为拖累,甚至当时就会打乱敌人的军阵。
抬梯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或者说累得半死,已经没有心情去关注这些,结果走过来,就听见有人闷哼了一声,抬梯都晃荡起来,但是只有这一个,也只能坚持下去,只是在往前走,却是闷哼声不断,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扎到了脚,却再也跑不起来了。
“放箭——”一直到抬梯被丢落在地上,严政才用力的一摆手,一时间箭如雨下,对准了后面的袁术军。
袁术准备强弩,而严政自然也不会没有准备,舞阴有床弩十五架,还有强弩三百,以及小弩数百,小弩暂且不说,以床弩为最,上面都是加装了陶罐的箭矢,射出去之后,只要撞到东西,上面的陶罐就会破掉,那么陶罐里面的痒痒草就会飘散开来,这东西最是防不胜防。
袁术的防守很严密,即便是床弩也几乎都被拦下了,没有几个人,如果这样的射击,守军是没有希望的,有抬梯挡在前面,很多东西都射不过来。
看着严政一轮射箭之后徒劳无功,袁术冷笑不已,轻轻一摆手:“第二队杀上去——”
第一队就是架设抬梯的,一旦抬梯就位,第二队就会进行攻城,那么第一队就会帮忙压制城上,等他们杀得火热的时候,第三队就会冲上去,不拿下舞阴,袁术不会轻易地撤退的。
随着第二队杀上来,那些绑着陶罐的弩箭也一个个炸开,痒痒草飘散开,根本就注意不到,而且也一下子感觉不出来,只是等到第二队冲上来的时候,那些本来应该压制城墙上的弓弩兵,一个个开始耸着肩膀,又或者是扭动身躯,这般情况下,那还有办法射箭.
远处袁术看着这情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被新军趁机射杀了一些人袁术到是不在乎,但是大部分的弓弩兵都在扭动身子,这就有问题了,关键是袁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再说第二梯队冲了上去,遭到的不是强弩的打击,也不是其他的手段,依旧是一个个陶罐扔下来,然后砸在盾牌上,随即痒痒草扩散开了,偏偏如今是北风,风吹着痒痒草就往袁术军这边飘去.
双方悍然撞到了一起,城上数百新军都举着小弩,这时候小弩狠狠射来,将攻上来袁术军射的一阵慌乱,下一刻,长枪就从城墙之内刺了出来,一支支一丈长的长枪,上面还绑着很多的倒刺.
"杀-"袁术军呐喊着,挺枪和城上的新军厮杀在一起,鲜血飞溅,仗着圆盾,袁术军几次差点就冲上城头,不可为不悍勇,不可为不拼命.
"第三队-"袁术吐了口气,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一摆手,第三队冲了上去,是要接替第二队的,至于第一队此时已经失去了作用,不少人扭动着神曲退了下来.
袁术的策略没问题,因为第二队很快就会失去血勇之气,那么第三队就会继续顶上去.
但是袁术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三队还差着三四百步的时候,第二队就崩溃了,而且是和第一队一样,厮杀过半,忽然就扭动着身躯,从城墙上撤了下来,或者说是逃了回来,边跑还边扭动着,和一个个鸭子差不多.
"这是怎么回事?"袁术惊怒交加,大声的吼了出来,究竟怎么回事?
没有人能回答袁术,不过亲兵有人冲上去,将第一队撤下来的人拉住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军士仿佛也很委屈,只是苦笑着扭着身子:"我也不知道,忽然间身上痒的难受,就忍不住想要挠,好多地方就够不到,越来越痒-"
亲兵有些不敢置信,就是这种原因,结果拉住另一个,一问之下,竟然也是这种情况,都是因为身上痒的难受.
虽然有些犹豫,但是亲兵还是小心的将情况报告给了袁术.
"什么?"袁术一脸的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