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块子镇派出所,蝎子、胡强和马杆子三人被押进一间房子接受审讯。。访问: 。 李所长见蝎子不低头,还高昂着头,像没事儿一样,看到他就不舒服。发现他不老实,就先从他“开刀”:你说说,你的姓名,哪里人以及今晚作案的经过。
蝎子不说自己的真名,临时瞎编一个名字,说他叫华树林,是城关镇人,没有职业。接着,他申辩说他们3人都没有作案,只是趁夜晚进山打猎,其它动物不打,专打野猪。现在的野猪繁殖快,已成祸患,农田庄稼被野猪拱得稀巴烂。我们去打野猪,是为民除害呀!你们派出所不知听信谁造谣,硬说我们干坏事,作案。有证据吗?
旁边作笔录的民警瞅他一眼,正要说什么,李所长却说出了他想说的话,你说你们打猎,就算是,那么你们的猎枪呢?总不能空手和动物较劲吧!
蝎子说,我身上的匕首,已被你们没收,那匕首不是可以制服野兽吗?
华树林,你不要再狡辩了。李所长把桌子一拍,严肃地说,给你一个活证。
他示意一位陪审民警从‘门’外带进一个人,他的双手还被绳子反扣在背后,但这会儿没有一点痛苦的样子。当看见三个绑架他企图敲诈钱财的烂人时,他愤而血脉贲张,眼睛里满是怒火,但是他忍住了,没有说话。
李所长望着他放低嗓音问,史无前,是不是这三个人绑架你?史无前走到歪着脑袋,时而东瞅瞅、西瞄瞄的蝎子面前,瞪他一眼说,还用说吗?他们绑架我的目的就是搞钱。这三个人中有两个我认识。
李所长问,哪两个?正低着头的胡强和马杆子二人几乎同时轻微地颤动一下身子。史无前说,你们两个怎么现在都老实了?你们不是说要找法院打官司吗?知道官司打不赢就约一个歹人来绑架我是不是?史无前说的歹人就是蝎子,见胡强和马杆子两人不言语,史无前又冲着蝎子叫,你这个家伙我不认识,我跟你近日无仇,往日无冤,你为什么要参与他们绑架我?
蝎子抬起头“哼”一声,乜斜着眼光,依然不言语,那神态分明是对受害人的蔑视。
史无前恼怒地说,你这个家伙坏透了,把我绑架后藏在山野树林里,要敲诈我50万元,我说没有,你还伸手‘摸’走我身上仅有的500块钱。
听到这里,正在作笔录的一位民警回想起找被抓的蝎子要车钥匙时,发现他钱夹里正好5张100元的票子,便向他投去鄙夷的目光,责问,原来你那500块钱是从史无前身上抢过来的?蝎子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样子,冲着民警讲,500块钱算什么?
你还嫌少?‘性’质恶劣。李所长走过去把反绑住史无前双手的绳子解开,然后转过头讲,你们一个个跟我跪倒。
这时,胡强和马杆子先后跪在地上,只有蝎子仍然站着不动,还口出狂言,你审讯就审讯,盘查就盘查,干嘛虐待我?
这惹‘毛’了李所长,李所长走过去一脚踢在蝎子的后脚窝,踢得他很不情愿地抑或本能地跪下去,嘴里还不服输地嚷,好,我出来了一定要告你,告你虐待良民。
李所长冷笑地反讥,好一个规矩老实的良民,你去告吧!然后绕至桌前,拿起电话,拨打城关镇派出所的电话,问户籍科,要求他们协助查一查,辖区居民中有没有一个叫华树林的人。
对方回答等一会儿回话。李所长正要继续审问一些情况,释了绑绳的史无前走到蝎子面前说,你说李所长虐待你,那么,你在我身上‘摸’走500元钱,我不高兴,你还踢了我一脚呢?这该怎么说?
蝎子振振有词地讲,就算我是罪犯,犯法坐牢,他是穿警服的民警也能和我一样踢人吗?史无前说,李所长只踢坏人,不踢好人。
李所长见蝎子还要说什么,厉声镇住他,你还狡辩什么?放老实点,你还要顽固不化,就跟我跪煤渣。
蝎子再不敢吭声了,他本想说,你史无前也算好人?支毒招把王强等三人炒了鱿鱼,眼下若不是你有幸逃脱了,要是你不拿出50万块钱把事情摆平,非搞死你不可。
这时,那个作笔录的民警用命令的口气对蝎子说,既然那500元是你从史无前的身上搜出来的,那么我们命令你,马上把钱掏出来还给史无前。
说到这里,蝎子将戴手铐的双手朝上一拱,意思是要掏钱退给史无前,我哪里有手?
李所长会意地掏出手枪对准蝎子,那民警打开他的手铐,让他把500元钱掏出来还给史无前后,才把他的双手再次拷上。这个动作一直是让他跪着进行的。
李所长刚刚收回手枪,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响了,李所长拿起话筒接话,对方说他是城关派出所户籍科的,通过上网对辖区人口逐一查对,没有发现叫华树林的居民,就连姓华的居民都没有。
李所长放下话筒,从桌子边绕到正跪着的蝎子面前,皱着眉说,这也怪了,你既然叫华树林,又是城关镇人,为什么城关镇就没有找出叫华树林的人?难道你报的是假名?
蝎子开始悚然,继而耷拉着脑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略略抬头说,我就叫华树林。
难道你是黑市人?没上户口?不可能。自问自答的李所长清楚,现在不存在黑市人,就是超生的孩子也要上户口,要不,入托、上学都困难。想到这里,李所长又转换方式问,你说,你是城关镇人,那么你是哪个村?或者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