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哒!?”赵小虎一听这话,立刻激动得蹦了起来,拽住陈泰然的胳膊就不肯撒手了。
“松开,松开,给人看到误会了怎么办,影响不好嘛……”某人慌忙挣脱,撒腿就跑。
“那啥,我先回家了,有什么事晚上去凯撒再聊,拜。”
赵小虎满脸都是兴奋之色,三师兄走了,他便抓住二师兄使劲摇晃。
褚振东笑着,当初师父他老人家苦口婆心,甚至棍棒相加,你都懒洋洋的不肯下功夫,现在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倒贴上去了?~”
“那不一样,原先我琢磨着功夫练得再好,也要被人一枪撂倒,但是东哥你今天也瞧见了,泰哥那金钟罩练得都他妈能挡子弹了,你说我怎么淡定呢!”
“哎……”褚振东也忍不住一阵唏嘘,忽然觉得陈泰然的世界自己根本不懂……
“对了,你现在回家跟师父他老人家说一声,晚上到市里来,我和老三请他喝酒,顺便问一些事情。”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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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泰然回到朝安街,还没进门呢,就撞上了何大小姐,这妮子正端着个盆准备出来晒衣服,看到陈泰然不禁将嘴一撇,扭过头去故意不看他。
“你就这么晒衣服?”某人皮多厚啊,当即笑嘻嘻地凑上来搭讪。
“要你管!让一让让一让。”
“喂,我可是好意,你这些衣服都是名牌,如此粗暴对待不太好吧?”
何俏脸一红,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自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洗衣做饭什么的全都没碰过,如今不得不自己照顾自己了,才发现要学的东西真的很多啊。
“哎,我来吧。”陈泰然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衣服呢,洗过之后稍微拧一下,抖直了晾起来就行,不要暴晒,否则皱了就不好看了。还有这件,我靠,真丝的啊,这玩意儿不能直接洗,只能送去干洗你知道不?”
何大小姐一脸尴尬,她第一次洗衣服,哪里知道这些门门道道呢……
目光转移,小妮子忽然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叫嚷起来:“你……你背上怎么有血啊?你受伤啦?”
“小伤,不碍事儿。”
“什么叫小伤,你过来!”何大小姐不由分说,将某人直接拽进了屋子里。
“咋,难不成我家小茗儿要给我发个爱的安慰奖?~”
“陈泰然!”何韵茗杏眼圆睁,怒喝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
“哎,当我发现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在假装正经的时候,我只能假装不正经。”某人叹息一声,露出了一副“大家都不懂我”的忧郁神情。
何大小姐一阵恶寒,懒得和他斗嘴,径直走到床边拖出行李箱,从中翻出了一个小小的医药盒。
“哎哟,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个?~”陈泰然夸张地叫了一声。
“怎么,不行啊?”何大小姐白了他一眼,从医药箱中拿出棉签和酒精,没好气道:“赶紧的,脱衣服。”
“这……不太好吧?大白天的,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陈泰然双手抱胸,一副受了惊吓的娇柔模样儿。
这个动作,这个表情,如果叫何来做,绝对能令宅男们狼嚎一晚上,但要是换成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子……呃,你能想象这种情形么……
何韵茗寒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无力道:“拜托,我很忙,求您不要浪费大家时间,ok?”
陈泰然嘴角一咧,明白玩笑也开得差不多了,立刻将t恤脱了下来。
何韵茗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某人赤膊的样子了,但这次有些不同,距离太近了,那股子极其强烈的男性阳刚气息扑面而来,令她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
陈泰然的身材很好,两块胸大肌平整厚实,泛着古铜色的光泽,好像两块磐石,下面八块腹肌更是如同刀削斧劈一般,线条极其硬朗,唯一不足的是腰——粗,太粗了!
不过某人不在乎,他又不是搞健美的,不求好看但求实用,毕竟腰部是人全身发力的枢纽,不好好锻炼的话,搏击实战就会很吃亏。
当然了,何大小姐根本不懂这些,她的目光全被某人身上的一些奇怪“标志”给吸引了……
“你……你怎么受过这么多伤啊!天!你……你以前不会是打黑拳的吧?”这妮子想了半天,还是吃不准,恰好最近看了两部地下搏击的电影,顺口就给说出来了。
“黑拳?”陈泰然皱了皱眉毛,笑道:“真要说的话,我也打过,不过不是职业的。”
“你的人生还真是丰富多彩……”何韵茗盯着某人身上那些形状各异的可怕伤疤,不禁咽了口唾沫,闭上眼睛做深呼吸。
陈泰然转过身子,只见他背上也是纵横交错印着至少七八道口子,最大的一条足足有三十多公分,看起来就像一条恐怖的大蜈蚣。
何感觉自己都要吐了,好不容易才凝聚心神,控制住呼吸,拿起棉签蘸上酒精轻轻往陈泰然背上抹去。
“那个……疼不疼?”
“废话,当然疼。”陈泰然给出了一个出乎何大小姐意料的答案,原本她还以为,像老陈这样的硬汉子应该是上刀山下火海都不会皱一皱眉的呢,谁知道……
“好啦,逗你玩的。”某人嘻嘻一笑,绷起了背上的肌肉,方便涂抹酒精。
擦到一半,细心的何突然发现不对劲,奇道:“咦,怎么还有异物?”
某人随口道:“哦,枪打的。”
“什么?枪战!?”何大小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