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回到家就去后院劈竹子了,现在已经有机子了,虽然手法不是很熟练,可也算是有些模样了,估计过几日就能上手编制了。

“娘,明儿夫子说会派人送地契的合约来的,让叔明儿别出去了。这果子明儿我也都处理好了,把剩下的果子都晒干了装袋收到干爽的地方去。”淼儿想过了明日估计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是可以去京城了,这比原先打算的要快上许多。

京城大表哥的飞鸽传书估计还没到,先去了再说,希望没什么后续的事儿。京城的生意淼儿还想继续做的,这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定是好的,能弥补劲量去弥补吧。

晚上的饭桌上只有王叔、翠花、淼儿和张真,程氏休息去了,淼儿也没什么胃口,随便扒了两口也回去睡了,她要去捣鼓她的生鸦片。

“真儿,小姨和你说,你晚上好好去和你娘说说,我担心她身子。”

“没事的小姨,我娘她能行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这红烧鲤鱼谁烧的,味道不错。”张真确实不担心他娘,倒不是说他不爱娘,只是从小到大在他的眼里娘是个坚强的,就连爹走了都顽强地一个人撑起了这个家。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缺心眼,你看你娘急的,你去说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啊!”翠花是真急了,她见一直开朗的大姐突然如此消沉,怕她把所有的不痛快都憋在心里,定是会生病的。

“真的没事,张家不是还有我呢,我哥喜欢男人就让他去喜欢嘛,小姨你还没告诉我这红烧鲤鱼谁烧的呢,真好吃。”

“这是你表妹爱吃的红烧鲤鱼,小姨我烧的,只是今晚淼儿没吃呢。”翠花本是烧给淼儿吃的,反而被张真全吃了。

“她不吃我吃那,小姨我明儿还想吃。”虽然中午在天福楼的菜更好吃,可淼儿说那菜不能多吃,对身子不好,虽然不明白淼儿会这么说,可淼儿的话张真定是信的,这种信任是无条件的,张真也不知道为什么。

“恩,成,后院池子里多的是。”

“啊?”进筷的鱼从张真的嘴里掉了出来,这鱼难道是后院池子里的锦鲤,小姨怎么如此奢侈,吃锦鲤。

“你这么大声干啥,小姨明儿给你烧就是啦。”翠花被张真的大喊吓了一跳。

“不是,小姨你是用池子里的鱼烧的啊?”

“对啊,怎么了么?”翠花有些奇怪。

“小姨,你要不要这样,那是锦鲤啊!很贵的!”真是太浪费了,张真以为自己已经是个败家的了,怎么小姨比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是锦鲤啊,是你王叔从我上山村的家里抓下来的鲫鱼啊,把它养在后院池塘的。”

“额……原来是这样,小姨你吓死我了。”张真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

“你这孩子,你才吓到我了,一惊一乍的。快吃,吃好了早些去安慰安慰你娘。”翠花对这这孩子有些没有办法,比淼儿还难说话。

淼儿在屋子里把生鸦片一层层包好,小心得放到盒子里,估摸着只有两斤,加上今儿王叔摘来的,估计就只有三斤生鸦片,其实已经很多了。

生鸦片表面干燥而脆,里面则保持柔软和有粘性,淼儿把它严严实实地包起来是因为这些东西有强烈的、令人作呕的气味,闻起来像放了很长时间的尿骚味,味道是苦的。

原本用宣纸包好是简单的,可这生鸦片中是有树脂和水份的,宣纸会把鸦片的水分给吸干的,淼儿只能用主子编好盒子,再用宣纸在外面包好,再包厚厚一层的布,味道才少了些。

淼儿准备明儿把新摘的罂粟果提取了生鸦片后一块把把生鸦片做成熟鸦片,这需要烧煮和发酵,熟鸦片的表明光滑而柔软,有油腻感,是棕色或者金黄色的,古代不能提取,再说淼儿可不是用来制毒,她是拿这些鸦片治病的。

它是有安神、安眠、镇痛、止泻、忘忧的功效的,在外科技术不发达的古代,能有如此效果就等于说和神药是没什么区别的了。只需要在水里加一些口服就行了,也是很方便的。

小心地把东西藏到箱子里,淼儿才安心地上床去睡下。

第二日一早,夫子说的那个人就来了,此人是专门为夫子打理田地的,听说是夫子的管家,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样貌普通。

王叔让人先坐下,把淼儿从后院叫了出来。王叔觉得这事是淼儿办的,定要叫她来才行,也让淼儿过过眼看看,他是不识字的。

“你定是我家老爷说的乐淼淼小姐吧。”此人见这户人家的主人居然说去叫他家的孩子,就想到了老爷说的那个聪明的姑娘。

“淼儿见过这位叔叔,让您一大早就赶来真是辛苦了。”淼儿盈盈的朝这个管家行了一礼。

管家对淼儿的谈吐有些吃惊,这完全是个大户人家小姐该有的体态,听夫子说她是上山村刚刚搬下来的,想不到山野村妇里也由如此仪态大方的女子。

“是我家老爷让我送地租来的,只要在纸上签字就可以了。”管家从袖子里拿出几张纸,递到淼儿手里说道。

“先容我们看看成不?您先喝茶。”淼儿虽然信夫子是个实诚的,可万一有个什么不对的条款还是先看了再签字画押比较好。

“那是自然,请看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等你们提出来。”此人有些不以为然,这孩子虽说读过几天书,可这条款可是用了几十年了的,从来没有人说过有什么不对的,自己老爷是个实诚的,也不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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