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殷野王大声吼道,这五百精兵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被消灭,而且还是全灭。
殷野王话音刚落,两个脑袋“咕噜噜~”地被扔了进来。
“程坛主!封坛主!”殷野王看着这两个脑袋悲声说道,然后殷野王转头看向杨信:“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合着您的意思,只能是你们可以肆意动我的人,往我身上泼污水,我不能有一点的反抗,甚至还得跪舔着笑脸相迎?”杨信不紧不慢地用茶盖拨弄着茶杯中的茶叶,不屑地说道。
“嗖!”一道身影向着杨信袭来。
坐在一旁的殷天正坐不住了,这五百人可是他天鹰教立足江湖、震慑江湖的资本,是教中最精锐的子弟,没想到在短短的时间内被杀了个精光,殷天正的内心直滴血。
好在殷天正沉得住气,而且这五百精锐教众也没有白死,殷天正用这五百精锐教众的生命证明了杨信麾下士兵的战斗力,当然,殷天正也判断出杨信麾下士兵的弱点——不擅近战。
当然,这个不擅近战也是相对而言,相对于远战的强悍,近战略差数筹,这也是殷天正出手的原因,殷天正知道今天此事不能善了,于是便想抓住杨信,只要抓住杨信便能立于不败之地,届时是想安全退走,还是进一步谋取更多的利益都是游刃有余。
前提就是抓住杨信。
殷天正自进了紫霄宫后,除了最初先声夺人之外,就一直在闭目养神,都是殷野王吸引众人的目光,众人也下意识地忽略了殷天正,再加之殷天正离杨信本身就近,等众人发觉殷天正的偷袭之时,殷天正的鹰手擒拿手离杨信只有三四步的距离,只要一个呼吸,殷天正的计谋就将得逞。
殷天正知道杨信武功不低,但殷天正并不在意,殷天正忌惮的只有张三丰,而今张三丰不在,殷天正便肆无忌惮地出手了,至于杨信,在殷天正想来,即使杨信打娘胎里开始练功,能有多强。
可惜,殷天正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做挂比,正当殷天下以为胜利在望之时,殷天正便看到杨信那嘲弄的笑容,同时,眼睛一花,只见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在指着自己。
殷天正脸色大变,刚想变招,只见这个黑洞洞的枪口突然冒出了火花,危急时刻,殷天正只能下意识地脑袋一偏。
“砰~”一声枪响。
武当七侠没有在意殷天正,杨信却一直在防着殷天正,待殷天正使用其赖以成名的鹰爪擒拿手抓向杨信之时,杨信手一翻,一把毛瑟手枪出现在手中,而且杨信丝毫没有心慈手软,直接抬手就是一枪。
杨信一枪射中了殷天正的鹰爪手,将他的掌心打了一个大窟窿,如果不是殷天正在最后时刻偏了下脑袋,毛瑟手枪的子弹会在穿透殷天正的手掌后射入殷天正的脑袋。
正是因为殷天正最后这个下意识地动作,才避免了当场身殒。
殷野王也顾不得无能狂怒了,赶紧扶起了殷天正,殷素素同样如此,连忙来到殷天正的身边,为殷天正处理伤势。
“现在可否好好谈谈了吗?”杨信轻笑道。
“你刚才想杀了我?”被扶着坐起来的殷天正看着杨信漠然的双眼,恨声问道。
“是的。”杨信很坦然地说道。
“你!”殷天正直接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父子俩真是一个德性,只能你们动手杀人,别人就不能反抗?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杨信嗤笑道。
“青书,殷教主和殷堂主毕竟是客,且远道而来,虽然他们做的过份,但你也不能当场将他们打杀吧,这样传出去会损害你的名声,你是要做大事的人,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成就你的大业,有的时候还需要些许的忍耐。”宋远桥在一旁小声劝谏道。
“唉,你们还是不懂啊。”杨信长叹了一声道,随后,杨信在张松溪耳边低语几句,张松溪立刻出了紫霄宫。
众人不知道杨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而且众人见杨信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众人只能等待。大约半个多时辰,张松溪带着几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大师兄,这几位是咱们武当生产香水、香皂和蜡烛工坊内的工人,这几位是租助咱们武当土地的佃户。”张松溪介绍道。
正在宋远桥不明所以之际,杨信忽然问道:“诸位乡佬,这位是天鹰教的殷天正教主,这位是天鹰教天薇堂堂主殷野王,这位是天鹰教紫薇堂堂主殷素素,他们想要将我们的财路据为己有,于是打伤了三大镖局的总镖头,而今,我欲杀死他们,你们说应不应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名中年老农站出来说道:“该!”
“我打杀他们会不会有损我的名声?”杨信再问。
“不会!如果公子不打杀他们才会有损公子的名声,我们这群人不管是种地的还是在公子的作坊中作工的,都承蒙公子恩惠,让我们一家老小能够吃饱,公子无论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中年老农说道。
“好,下去吧。”杨信挥挥手让那些人下去,然后看向宋远桥,“宋掌门,可曾看明白?”
不待宋远桥等人回答,杨信自顾自地说下去,“这群佃户、帮佣才是我们自己人,他们才是我们做大事的基本盘,至于其他人,不是朋友,便是敌人,我只要对自己人好就可以了,至于外人,奚落我也罢,咒骂我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