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苏夏来到公司就发现气氛怪怪的。原来刚才老巫婆来的很早,对一路看不顺眼的员工都破口大骂。苏夏心想自己来的比上司还晚,一定是在劫难逃了。
就在这时,老巫婆用力的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所有人都给我滚到会议室去。”
一句话话音未落,每个人就如惊弓之鸟一样,胡乱的收好文件冲到了会议室。苏夏和另外一个新来的女孩收拾好开会用的东西也开始大步的走进会议室。进门的时候老巫婆已经坐在位置上,她查门口的苏夏两人瞪了一眼,那个女生当即跑到自己的位置上,还踢到了领便当椅子,她因为对上了老巫婆的眼神,又发出了极不和谐的声音而感到惶恐。
苏夏也两大步迈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埋头整理文件,即使老巫婆没有说明要开什么会,按理说她是不需要特意准备什么的。但是永远只有不尽职的下属,没有会失误的上司,苏夏觉得还是万无一失好,所以把最近一个星期开会要用的资料全部都带来了。但是因为匆忙所以没来的及整理。
老巫婆面对苏夏淡定的姿态,觉得自己的威严似乎对这个小姑娘不管用。但是她极力的瞪着苏夏,苏夏还是有条不紊的坐在她身旁整理资料。老巫婆收回能杀人的眼光,然后气急败坏的把所有人都数落了一遍,内容无非就是这么久都交不上一份可行的计划。
老巫婆直接站起来伸着手,指着在苏夏来之前就在得几个老员工,“你们的脑袋是锈透了么,如果是十年前你们交出这样的策划,我姑且还愿意看看,可是现在你们还拿这些老的掉渣的东西出来,你们是当初是只有身体适应了新时代。脑袋死在过去了么?”老巫婆环视这座位上的人,每个人都深深地额提着头,像是战败的斗鸡一样。也有的时而不清楚情势稍稍的抬一下头,然后马上低的更低。
最后老巫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另外一个新来的女孩,“有什么想法么?”
那个女孩子对能够问到她很是吃惊,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我没什么想法。”那个女孩子平时就能看出来很胆小,又被分到了最恐怖的女巫婆手里当手下。这些天一直都提心吊胆的,小心翼翼的提着脑袋瓜子过日子。
这个部门的所有员工都相信这个老巫婆可以草菅人命,因为一年前她曾经把一杯滚烫的水连带着杯子扔到了一个男同事的脸上。导致他脸部皮肤严重烫伤住了好久的院。老巫婆也因为这个被降职了。
“蠢货,一群蠢货。”老巫婆还在上面一直叫嚷着,谁都知道老巫婆等着这次机会等了好久,只要这一次做的好久可能恢复原来的职位。
“你呢?”老巫婆用一种严厉的语气问慕晓,更像是不抱希望的随意一问。
苏夏犹豫了一下。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心态,还是试着说出了慕晓想法。“我觉得一直以来总是开简单的发布会,只是邀请各界的人士和记者,这样的宣传已经脱离了群众,真正的消费者所了解到的永远是广告上的和别人嘴里传出来的不辨真假的东西,所以对于很多保守的顾客。还有被一些曾经因为广告上当受骗的人都是不敢轻易尝试的,而且大多数的人都相信广告是虚假的成分更多一些。”
“你分析的很对。但是我浪费了一分钟来听你这种无关痛痒的言论。谁都知道弊端在哪里,我要的是对策。新的创意,创意懂不懂?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了,如果这次我因为这个在其他部门面前丢了脸,我绝对要让你们的薪水脱一层皮。”老巫婆明显没有耐心继续听苏夏从慕晓哪里听到的优劣的分析,她只想知道有没有一个交上去的解决方案。
苏夏感觉的自己脸上都是老巫婆喷出来的毒液。可是她不能用手抹去免得它腐蚀肌肤,更不能撑伞。
苏夏用余光看着其他大气不敢出的同事。发现众人都眼巴巴的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自己。苏夏的的脸都觉得有些发烫,如果她继续说的也不是老巫婆想要的方案,那她一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甚至死无全尸,那些同事可能也要重新深陷水深火热,每天被老巫婆当作撒气筒。
苏夏硬着头皮,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杂志也是广告的一种,但是其载体是一种时尚有关的杂志,其影响力一定比以前的力度要大。而且我希望变革我们以往的发布会形式,产品需要的是群众的认可,而不单纯的靠记者登在广告的上天花乱坠解说。我们可以把原本发布会的平台扩大,改变以往简单的通过媒体发布的模式,把平台一直摆到场外。而且我们可以以回馈新老顾客为名,邀请顾客来参加我们的活动,给予他们一定的回馈,也请他们表达一下对我们的产品和服务的看法,这样我们通过这种方法改进以往的产品,进而推出我们的最新产品。”
苏夏说的一鼓作气,之后低着头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接下来可能的暴风雨。之后没什么动静,苏夏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老巫婆。
老巫婆听得很认真,最后还表示肯定的点点头。可见她其实明明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很具有可行性,但她还是故意板起脸,“明天把策划交出来再说,起码你说的还不是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苏夏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起,看着老巫婆拽拽的走出了会议厅。大家都和苏夏一样眼睛盯着走廊的尽头,一直到老巫婆回到办公室,听到舒心的关门声才敢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