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元华,是一个私生子,从小跟母亲相依为命。
所幸老狗给了我娘一座大宅院,还有许多钱。
让我从小到大除了父爱,什么都不缺。
还记得那一天,我娘死了…
是被乱棍打死的。
因为她带着我去老狗那闹,想要给我争取一点继承权。
我不稀罕老狗的那些家产,却又坳不过母亲。
后来,我遇见了圣罗宗的两名执事。
答应了加入圣罗宗,条件便是灭那个老狗满门。
那段时间我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打定主意,以后断绝七情六欲问道长生。
可是,我遇到他们。
白斩,我新认识的好兄弟。
他话不多,但每句话都让人觉得很舒服。
出生比我好一点,起码有爹有娘。
只不过他娘身体不好,死的早。
他爹又是个小帮派长老,后来被人打死了。
为了报仇,他才加入圣罗宗,就盼着有一天回去报仇。
郑莹,很坚强很独立的女孩。
我加入圣罗宗的第一天,就被她的气质深深吸引。
用一句不恰当的话来形容我对她的印象,那就是顶天立地。
一大堆人听徐执事训话听了好几个时辰。
她硬是表情都没变过,后来我才知道,她一直都冷这个脸。
那个时候我就对她有了些许...好奇吧。
现在我们都成了外门弟子。
按年龄,我和白斩都叫她小师妹。
我们如今不但要修炼天罗圣心诀,还要辅修其他武功。
我一直注意着小师妹选什么武功。
按理来说,女孩子不应该学个剑法之类的,仙气飘飘么。
或者是鞭法......
“啪”
想到这里,朱元华给了自己一巴掌。
小师妹总是那么特别,让人意想不到。
一部名叫刚体诀的锻体功法,一本破元刀谱。
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有个性。
你看,她又在练功了。
“小师妹,早啊。”朱元华朝着前方招了招手,快步走去。
此地是外门弟子的练武场。
如今天刚亮,这里只有郑莹一个人。
不对,还有个被安排了八年扫地任务的外门弟子正在角落里清扫落叶。
练武场的千年风陵树下,两个酒瓶安安静静的躺在那。
郑莹身穿黑色软缎锦袍,胸口绣着金罗兰花,手持一把虎头刀,正全神贯注劈砍着。
每天郑莹从运功中醒来,便是打一套影子桩功,然后来练武场习练武艺。
每次练刀之前都要喝上两瓶酒。
这方法是郑莹自己琢磨出来的。
让酒来麻痹自己的身体,而自己便要用意志来克服。
身醉心不醉,身颤刀不颤。
见郑莹没有理会自己,朱元华并不介意。
因为郑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这是本身性格所致。
男子汉要学会包容嘛。
“小师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朱元华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拍郑莹的肩膀。
“唰”
“咕噜。”
朱元华嗅着灌入鼻腔的酒气,咽了口唾沫,一滴冷汗从额前滑落。
“小师妹......小心点....刀剑无眼。”
郑莹冷冷的看了一眼朱元华,这才将虎头刀从其脖颈处挪开。
这时,一名身材修长,风朗神韵的男子右手扶着刀柄,左手提着酒壶正从远处往练武场来。
此人面容俊美非凡,却又散发着阳刚之气。
可谓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朱元华见好友到来,立马跑了过去,伸手攀附在其肩膀上,“小白,你也来练刀了。”
浑然已经把刚才的凶险忘得一干二净。
白斩微微颔首,轻声道:
“这是我在俗物坊打的酒,给小师妹尝尝。”
朱元华闻言,眼珠斜视白斩,悄声道:
“你不会喜欢小师妹吧。”
白斩顿了顿,嘴角微微勾勒道:
“瞎想什么,我把她当妹妹看待,最多带一点欣赏罢了。”
朱元华一听,立马放下了心中的戒备,看了眼白斩手中的酒壶,顺手就夺了过来。
朝着郑莹喊道:“小师妹,这是我专门托人给你带的酒,快尝尝。”
“不用。”
郑莹回了一句,刀势丝毫不停。
朱元华脸色一垮,有些不知所措。
连手中的酒壶被白斩取走,都未察觉。
“小师妹,这酒虽是凡酒,但却是只有大昭国权贵才能喝到的孤灯露,等你练完了再尝尝。”
白斩面色温和声道。
刀势依旧,大开大合之间卷起阵阵刀风,劈打在风陵树树杈上呜呜地叫着,落叶满天飞扬。
朱元华与白斩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
已经扫地扫到练武场末端的陈空回头撇了一眼漫天飞舞的落叶。
默默的拖着扫帚,从头开始。
过了许久,郑莹停了下来,大口喘息了几下。
体内的酒精已经随着汗水排出体外。
本就紧致的衣衫被打湿后,变得更加贴合。
只不过因年龄还小,男女并未有太大差别。
郑莹在两人期待的目光中,将虎头刀放在树下,然后朝着练武场边缘的兵器架走去。
拿起一根成人手臂粗的镔铁棍,来到朱元华二人面前,将铁棍往前一递道:
“打我。”
“不不不......”朱元华连连摆手。
要他用这么粗的棒子敲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