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回来晚,停车场可能没有位置,于恒把车停到后门的小道路边,几个人从后门走进宾馆。
从车里出来,就感到外面的天气还是:“先回房间洗澡,然后在出来行吗?”
秋歌哈哈笑道:“今天表现还行,没有忘了曾经的许诺,先回去洗澡,一会儿去亭子那边。”
从泰宁出来时,陆小西带来一套黑色运动短裤,这套衣服在学校打球穿过。洗漱完毕,手里抓着烟和打灰机,陆小西走了出来,出来时故意把门关的很响,秋歌喊道:“知道了,你先去。”
坐在凉亭的石凳上,陆小西悄悄笑了:“怎么有一种约会的感觉?在江边照相,站在小惠姐身后不行,站在秋歌身后也有些不自在,四个人照相,两男两女,一般都是夫妻关系。”
和陆小西一样,秋歌穿着一套白色运动短裤出来,陆小西说:“是你配合我还是我配合你,怎么成了黑白双煞?”
秋歌叫了一声,一把抓紧陆小西:“我胆子小,你别吓我,要是我自己,这时候打死我也不出来。”
“从房间出来,可是有一段路是黑的,你不是也过来了?”
“因为知道有你在,我就不怕了,我们先出去走走,回来再来这里吧?”陆小西点头,把烟换到右面的兜里,秋歌靠过来烟和打火机碍事。
“城市的夜晚和家里就是不一样,这时候在家里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梦乡,这里还是灯火辉煌。”秋歌感慨地说。
“你说要是人不结婚多好,不结婚也就没有婚姻的束缚,喜欢的人在一起,不喜欢的人各自走开。谁也不伤害谁。”
“你说的好像是原始社会,一男一女,见面一比划,点点头,就拉回洞里了,哈哈。”
“你们男人就是只想着那点事,就不能安静地一起聊天、看书、散步?”
“说这话有点儿不近烟火,人是理智动物,也是感性动物,现实社会,是有很多看不见的约束,但前提是得遵守,不然国家设置各种机器就没有用了,上班没时间,工资没约定,偷盗没警察,结婚没证,如果不遵守,社会就乱套了。”
“和你在一起,我的心就很平静,感觉自己升华了一样,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秋歌说。
“你这是因为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因为有秋诗,一根无形的绳子在我们中间,你就平静了,我就不平静了,嘿嘿。”
“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妻子、情人、知己有什么区别?”秋歌说。
“你问了一个世界级的难题:恋人可以是知己、情人,反过来不行;恋人可以是知己,但知己不一定是恋人。情人可以是知己,但情人不一定是恋人。”
“世界上才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要是在多两种,是不是就得数学家来算有多少种关系?”陆小西一气说了很多自己也没十分明白的关系。
“我不想管别人,我只想自己,还有你。”
陆小西夹紧秋歌搂着他的胳膊:“我们可以当知己,当朋友,要是没有秋诗,也可以当情人,关键是我们没在一个频道上。”
“没在哪个频道上?”
陆小西没有回答,换了话题:“在我还不懂的时候,你有了南蛮子,在我懂了的时候,二妹闯进来了。要是古代就好了,直接把你拉过来喊一声进洞,哈哈。”
路上没人,秋歌说:“往回走吧,还是在院子里安全,跟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安全。”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好像我是个残废人,在你面绝对安全,要不是考虑我们的特殊关系,我才不会当你的柳下惠。”
说笑间两人进了院子,把门的人出来看一眼,知道他们是刚从院子里出去的,转身回去了。亭子有几个台阶,陆小西伸手接住秋歌怕她跌倒,秋歌走上来,没有放手,两只眼睛柔柔地看着陆小西。
亭子在几棵大柳树之间,外面射过来的光被树枝筛成细碎的亮点。寂静的夜晚,偶尔有一两声夏虫的低鸣,陆小西把手掌伸开,秋歌也张开手掌,两双手掌相对。
陆小西费劲地咽了一口唾沫,低声说:“我很想很想,我不知道情人和红颜知己的界限,叫我抱抱你吧。”说完把秋歌拉进怀里,秋歌默不作声,搂着陆小西的腰。
许久,秋歌打破了沉默:“说点儿什么吧,这么静我有些心慌。”
我接着给你讲那个故事吧,有一个人调查过十个优秀的男人,问他们妻子、情人、和红颜知己的区别,后来他总结了几条结论:
什么是妻子?就是你愿意把你的钱给她。妻子是一种约束,约束你不随便和别的女人交往;她能陪你生活但不能替代情人。
什么是情人?就是你和她约会又怕妻子撞见的女人。情人是一种补偿,补偿你想从妻子那得到的激情。
什么是红颜知己?就是你能把秘密说给她听却不能说给妻子听的女人。
情人陪你浪漫;红颜知己陪你聊天。情人不能替代妻子,因为她没有妻子的亲情;妻子和情人都代替不了红颜知己,因为那是心灵的需要。
“你说的好像绕口令,快把我绕睡着了。”秋歌低语道。
“那我就直接给你讲,我现在抱着你,还算知己关系,我要是亲你一下,就成了情人关系,我在进一步,就是夫妻关系,这样懂了吧?”陆小西笑道。
“那要是我亲你,算不算?你别亲我,嘻嘻。”
“那算母子关系,你把我当孩子了,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