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西推门进入秋歌办公室,正遇到办公室里有人,秋歌问小西什么事,陆小西笑笑,叫她忙自己的,秋歌把钥匙给他,叫他去找秋诗,中午一起回家吃饭。办事的人出去了,陆小西也要走,秋歌喊住他:“你和秋诗不用买东西,家里有菜,但不许上我的床。”
陆小西假装没听到,问秋歌说的什么意思?秋歌反应过来,满脸绯红,偏偏陆小西站着不走,秋歌只好给自己找台阶:“我是说你们回去不能在我床上,不是你。”解释完也觉得不对,呸了一声。
陆小西收起嬉皮笑脸,说道:“找你是有事商量,根本没想什么床的事,都是你主动说的。”秋歌捂住脸,把身子转过去,陆小西哼着小调走了。
到了中医院,秋诗也在忙着,这时陆小西才觉得自己成了闲人,告诉秋诗中午去大姐家,他先回去做饭。
开门上楼,陆小西去厨房看看,还有一些青菜,看出来秋歌自己也不怎么做饭,把大米洗好放电饭锅插上电,冰箱里有冻肉拿出一块,黄瓜、排骨都有,陆小西利落地把排骨洗好炖上,黄瓜切成菱形,又切了一些肉片,等她们都回来炒就来得及,中午两个菜。
收拾干净,去洗手间洗手,秋歌的内衣明晃晃地挂在衣架上,粉色的镂空情趣内衣,鲜艳诱惑,陆小西笑笑,真是开放人,啥东西都敢穿。
出来在在客厅里溜达,秋歌的卧室门敞着没关,想起秋歌说的床的事,心里好笑就走了进去,秋歌有洁癖,床铺的平平整整,一只绣花的红枕头说明床的主人还是单身,走到窗前,外面稀稀拉拉有几个行人,虽然是过了元宵节,路上的人也不多。
这时外面响起开门声,陆小西还没出来,秋歌急急忙忙地推门进来,可能是跑步上楼的原因,气喘吁吁,推门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原来她想起早晨洗完内衣挂在卫生间,直接把钥匙给陆小西,就忘了这事,要是被陆小西发现自己穿的那种内衣,玉女就成了yu女了,所有急忙跑回来。
发现秋歌回来,陆小西也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刚从人家卧室出来,巧合的是刚才还提到床的事,他干紧解释:“我是在窗前看外面走路的人,你信吗?”
秋歌冲进卫生间一把就摘下内衣,用浴巾裹起来,她不知道陆小西看没看到,一颗心还在呯呯乱跳。
陆小西说了一句话,秋歌直接去卫生间,他以为是着急上厕所,没听到他说话,直接去厨房看火上的排骨,排骨已经开锅,肉香飘满厨房。
秋歌平静下来,为自己的敏感好笑,看到就看到吧,他也是个成年人,不会大惊小怪,自己安慰自己,秋歌从卫生间出来问小西:“我的床从来都是干干净净,你真的跑窗前看热闹?”
陆小西撇撇嘴:“那我还能上床干啥,就我一个人。”说完觉得有点暧昧,一伸舌头假装回厨房看排骨。
秋歌嗅嗅鼻子,夸奖陆小西做的好吃,陆小西洋洋得意:“进屋我就洗米、洗排骨、切黄瓜、切肉,一直在厨房忙着了,连卫生间都没去。”
陆小西本来的意思是自己忙,连卫生间都没来得及去,秋歌理解成他是看到挂着的内衣,故意说没去卫生间。脸腾地红起来,发觉秋歌脸红,陆小西也觉得刚才的解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排骨已经炖好,关上煤气,陆小西的商店的事,叫她也过来,秋歌咬着嘴唇过来,脸上的红晕就是不掉,自己都感觉越来越热,陆小西看出她有问题,说道:“你先去洗洗脸,你好像在想什么事,脸都红了,别一会儿秋诗进来你还这样,我就跳长江也洗不清了。”
秋歌看一下手表,转身跑进卫生间,真的秋诗要到家了,这个坏东西心眼挺快,如果不提醒她,真的要叫妹妹误会。
秋歌从卫生间出来,秋诗已经脱衣服坐在沙发上了,陆小西进厨房炒黄瓜片,秋诗进来盛饭,看陆小西的两个菜已经盛盘,嬉笑着亲了小西一下,陆小西啊了一声,把姐妹两个都吓一跳,他自己哈哈大笑去洗手。
吃饭的时候,陆小西把端木小惠的建议跟秋歌说了,秋歌没有马上接话,想了一下说道:“我们表面上看把股份提出来是股权多了,但商店收入多少还是未知数,拖拉机是大项目,化肥农药虽然说也不错,毕竟还没经营,现在于恒投资就等于是端木小惠投资,我们都撤出来,以后拖拉机就没有我们啥事了。”
“话是这么说,但开始出的钱基本都是小惠姐的,你也是只出了五万,要是说拖拉机这块,你是出力了,但我们撤出来不知道小惠姐咋给我们算,她现在知道我和秋诗的关系,也开始防备我们了,毕竟我们是一家人。”
“撤就撤出来吧,合伙的生意还是难做,把这笔钱挪到商店,以后看情况也从商店撤出来,要是想干就自己干,不再合伙,我们也没有些发牢骚地说。
吃完饭,秋歌叫小西他们去休息,自己洗碗,毕竟饭菜是小西做的,秋诗一声欢呼拉着小西关上房门,叫陆小西躺在床上,她要惩罚他。
陆小西说:“我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没有奖励还要惩罚?上哪说理去?”
“不对,刚才你大喊大叫干什么?吓我一跳,连我姐都吓一跳。”
“我是逗你们玩儿,谁知道你们吓一跳,呵呵。”
“看你这坏笑就不是好意,你可以逗我玩儿,咋玩儿都行,不能逗我们,没有那个“们”知道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