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有趣了！我要试一试！”张沫儿一脸兴奋，看向茶几上的小篮子，对着里面的一枚荔枝招了招手，“小荔枝，赶紧进我的嘴里来！”
结果嘛，可想而知，那枚荔枝动都没动。
“你心中的杂念太多了，应该一心一意。”程聪继续忽悠。
“明白了！”张沫儿继续试，一次、两次、三次、n次，眼睛看涩了，小手招酸了，可一次都没成功，然后气呼呼地看向程聪，“大哥哥，你坏！大人骗小孩，好玩吗？”
“有吗？”程聪一招手，一根香蕉就飞入手中，“瞧瞧，我怎么就骗你了？”
“一定是魔术！妈妈说过，魔术都是障眼法！”张沫儿振振有词，同时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除非你能凭空让我飞起来，否则你这就是魔术！”
“简单！”
程聪话音未落，张沫儿就轻飘飘地飞在了空中。
张沫儿的脑袋直接宕机，好一会后才回神，一张小脸既兴奋又害怕，先是眼睛四处打量，然后开始转脑袋，接着动手动脚，最后竟跳起舞来。
“我没有翅膀，但也能飞喽！”
飞翔，是每个人类都做过的梦，所以才有了热气球，才有了滑翔伞，才有了翼装飞行，才有了飞机，才有了火箭，才有了载人太空飞船……
每一个第一次飞上天空的人，无疑都会万分激动。
但毕竟是借助了工具，与真正的飞翔有一点点不同，心中还留有那么一丝丝遗憾。
可现在，张沫儿真正地飞翔在空中，唯一的遗憾就是借助了程聪的力量。
程聪心念一动，张沫儿就落回了地面。
张沫儿兴奋地小脸通红，缓了好一会，才目光灼灼地看向程聪。
“大哥哥，你教我！”
“不是不能教你，但我要先知道你为什么想学这个？”程聪笑着问，“想炫耀？想欺负其它的小朋友？”
“不是！”张沫儿贝齿紧咬红唇，一脸的坚定之色，大声道，“我要保护自己，保护妈妈，再有坏人敢对我和妈妈使坏，我就把他扔得远远的！”
同时，她脑中还出现了一幅画面——自己躺在床上，餐桌上的美味自动进入嘴中，不对，是全天下的美味招手即来，好爽！
程聪不知道张沫儿的所思所想，莫名有点心疼。
五岁的小孩，本应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张沫儿的第一反应却是自己和妈妈的安全。
“我可以教你，但修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需要很长时间，你能一直坚持吗？”
“能！”
“修炼刚开始时还要忍受相当大的痛苦，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可以！”
“最后一件事，如果你半途而废，我会收回教给你的一切东西，明白吗？”
“明白！”
让五岁小孩就开始修炼，这无疑是一个疯狂的主意，未来很难说，极有可能所花的精力和时间都打了水漂，但程聪愿意试一试，就因为两人不可多得的缘分。
他让张沫儿背对自己盘坐在地上，手按在张沫儿的背上，输入一股能量。
张沫儿感觉有一股气流从大哥哥的手窜入自己体内，然后就如老鼠一样开始窜动，很神奇的感觉，但随即就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好像有小刀子在割自己似的，很痛苦。
但她紧记大哥哥的话，贝齿紧咬红唇，愣是挺直腰背，没发出一丁点声音，还在默记体内气流的路线。
对一个仅有五岁、锦衣玉食的小孩来说，无疑表现得极为优秀。
程聪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既是因为张沫儿的优异表现，也是因为张沫儿优异的资质，比起向羽和江定都要超出不少。
如果地球的天地灵气保持现在的浓度，如果持之以恒地修炼，最多十五六岁，张沫儿就能突破到二阶。
天才呀！
可程聪的危机会在几年之后爆发，如果是一波流，张沫儿就根本帮不上忙，但程聪仍旧愿意继续帮助张沫儿踏上修炼之路。
人生在世，用不着事事都以利益为先，那样活着会很累的。
小孩子的筋骨脆弱，很容易受伤，程聪的速度很慢，消耗了更多的能量，用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才完成一周天的运转。
程聪收手。
张沫儿全身湿漉漉，红唇上留下深深的牙印，睁开的眼睛中满是疲惫之色，身子一晃就倒入程聪的怀中。
“刚才很难受是吧？”
“嗯。”张沫儿虚弱地点头。
“要不现在还是别学了吧，等你成年以后再学吧？”
“不！”张沫儿将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中重新出现坚定之色，“我可以的！”
“好吧，那我就只能为你加油了。”程聪露出欣慰的表情，“以后每天来一次，这样的痛苦是持续一段日子，直至你能自己完成周天运转。”
“我会坚持下去的！”张沫儿握了下小拳头，给自己打气，随即一转话题，“大哥哥，我要练多久才能像你刚才那样？”
“子曰：不可说！”程聪就喜欢看张沫儿撅嘴的模样，“大哥哥只能告诉你，坚持修炼，总有一天你能保护好自己和妈妈！在那之前，你和妈妈只要不搬离那栋别墅，大哥哥都能保护好你们的！”
“谢谢大哥哥！”张沫儿在程聪脸上香了一口，“我就知道大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被发好人卡了？
程聪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在意，散发出去的精神力恰巧在别墅区大门口察觉到了秦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