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恨不得发毒誓:“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孙晴小姐姐是个好姑娘,所以,当成亲姐姐一般对待的。
我对孙晴姑娘绝对没有任何亵渎之意,也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顿了顿,又怕孙老不相信,补充道:“若是有半点别的心思,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话音刚落,楚初言的掌心便落在了墨思瑜的肩膀上:“何必发这么重的毒誓,无意便无意,孙晴姑娘也未必对你有意,是孙老误会了而已。”
孙老有些自讨没趣:“不要怪老夫多心,这世上有几人能将看家本领无条件的传授给一个外人?
哪怕是传授给自己的亲人,也要分亲疏呢。”
“看家本领?”墨思瑜抬眸望着孙老头,说话也不客气了:“我说你这老头子的思想是不是有点过于迂腐啊?
区区一个金针刺穴术而已,在你眼里是我的看家本领,在我眼里,倒是什么都不是。
我十岁不到,就将金针刺穴术练习的炉火纯青了。
十二岁不到,便学会了洗髓术。
至于西医方面,也能独立完成一台大手术了。
老头子,我觉得你脑袋有点不好使,听你说话,好想将你的脑袋破开,看看你脑袋里的脑浆是不是都变成了浆糊。”
孙老:“......”
孙老被墨思瑜骂的脸色发青:“你,你......”
你了好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孙晴见这边动静闹得有点大,不明所以的走过来:“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
孙老将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戳了几下,恨恨的不吭声。
墨思瑜继续拿起毛笔,慢条斯理的解释:“没什么,只是你爷爷吧,脾气太臭了,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自己医术不精,就觉得我也是个废物。
我若是真是个废物,这些经络图和穴位图是如何描摹出来的?“
孙晴也知道自己爷爷的秉性,拉着孙老往一旁走去:“爷爷,您就坐在旁边烤烤火,不要打扰余公子了,等余公子画好了,您如是发现有错误,再指出来也不迟。”
孙老有些自讨没趣,又碍于楚初言在场,便只能坐在炉火边生闷气。
等到墨思瑜将经络图画完,才刚交扯住了。
墨思瑜不解:“言兄,你做什么?”
“跟我来!”楚初言拽着他,不由分说的出了药房,回了卧房。
墨思瑜还是第一次看到楚初言生这么大的气,诧异的问:“言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气成这样?”
“突然气成这样?”楚初言磨了磨牙:“我是突然生气的?”
墨思瑜:“难道不是?”
墨思瑜赶紧坐下,倒了一杯温水,放在楚初言面前:“难不成,我刚才在画经络图的时候,言兄你坐在我身后,一直都在生气?”
楚初言磨着牙,快要被墨思瑜一席话气出内伤来:“到此时了,余兄你难道还未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墨思瑜越发懵了,反问道:“我做错了什么?除了画了几幅经络图和穴位图,我什么都没有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