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李惠利又对杜子鸢道:“杜子鸢,你真的想跟擎天从此天涯陌路吗?再也不相识?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你心里一点点遗憾都没有嘛?你们不是深爱过吗?你们不是曾经很快乐很温馨吗?”

杜子鸢微微一怔,想到贺擎天,想到过往的点点滴滴,他给煮饭,给她熬过红糖水,给她买笔记本,给她送花,给她送项链,即使离婚了他也送了她股份。

她微微一顿,那时的他,如仙如魔,邪魅而张扬,甚至是狂妄。后来的他,更多的却是冰冷之中暗藏悲伤。

原来过去的记忆还是这般的清晰,她想着离别时那张彷如孩子般纯净完美的面庞,那眉宇之间藏不住的疲惫,让人不住地心疼,想要走到他身边替他抚平哀伤口。

她忽然觉得有那么多的记忆,有那么多的情感,她控制不住自己心底蔓延的疼痛。

紧抿着唇,抿出一种苍白的颜色,却不知道如何面对,没有信任,如何走下去呢?

见到她不说话,李惠利有些着急。“杜子鸢,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杜子鸢又是一顿,有些讶异。

李惠利突然就对着杜子鸢跪了下去,骄傲如她,这个时候竟然跪了下去。

一时间,白素心和杜子鸢都呆住了。

“惠利——”白素心低喊。

“您这是做什么?”杜子鸢急急的作势要去扶她。

李惠利摇头。“素儿,杜子鸢,以前,是我错了,错过了很多很多美好的东西。现在,我只是个迟暮的老人,只是个即将走向死亡的心脏病人,也许过不了几天,我就不再这个世界上了!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求你们,听听我的话好吗?”

“你起来说!”白素心拉她。

“不!让我说完!”李惠利摇头。“素儿,你该知道我是一个多么骄傲的人,我今天给你们跪下,不是为我自己,为我儿子!”

杜子鸢怎么受得了她跪自己,“您有话起来说,您不要跪在这里,这样不好!我是小辈儿,我也受不起!您起来再说吧!”

李惠利却还是在坚持,“你肯原谅擎天,我就起来!”

“伯母,您不要这样,你这样强求与我,真的让我感到很累,很累。”杜子鸢咬唇,使劲拉她。

白素心也一起用力,把李惠利架到了沙发上。白素心深思了一下,开口:“还是坐下来说吧!”

“素儿,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么善良。”李惠利做到了沙发上,又开口:“杜子鸢,我不是给你压力,我也不想勉强你,我只想跟你说,擎天现在过得很辛苦,他每天都忙个不停,不知道吃饭,也不想吃饭,想起来时候就吃点,不想的时候就不吃。他抽烟又多了,每天三包,一根接着一根不停,要不就是疯狂的工作,忙个不停,就是不让自己闲下来,他在想念你,你知道嘛?我儿子从来没哭过,我今天提到你,他竟然哭了。”

杜子鸢清幽的眼神里划过一丝的担心,不管怎样,她终究无法置贺擎天与不顾,她就是这样没用!还是担心他,即使在被他伤害了,在被他不信任后,还是会情不自禁的关心他。

听到李惠利的话,她沉默了,咬着唇。

李惠利看到她这样的神情,立刻道:“杜子鸢,要不你们先恋爱吧,你们再试试不行吗?”

白素心没有说话,女儿的心思她是明白的。如果真的相爱,她也希望能再重新开始。

“您先回去吧!”杜子鸢轻声道。

李惠利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她懂得了适可而止,点点头。“好!我回去,你多想想!”

于是,在李惠利离去后。

白素心对杜子鸢道:“子鸢,妈妈有话想跟你说,你现在不是当初的大姑娘了,你是离过婚的女孩子,擎天那么高调的宣布和你离婚,就算有人真的再爱上你,可是会什么都不在意的跟你结婚吗?孩子,女人一旦离婚就意味着身价大跌了!你才22岁,虽然年轻貌美,可毕竟是有婚史的女人!你明白吗?”

“妈妈,我一辈子都不结婚好了!”杜子鸢为难着,心里挣扎着。

“你还爱擎天吗?”

杜子鸢咬唇,想了下。“妈妈,我爱他,我这辈子就只爱他一个人,这一点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我就是死心眼,就是这样死心眼。可是我爱他不代表我们真的合适在一起!”

“刚才李惠利说了,你们可以先试试谈恋爱啊!这一次让他好好追追你,你们再磨合一下试试怎样?”

“妈妈……再说吧!我先去洗澡,明早要报导呢,我还得去基地参加培训,我们早睡吧!”杜子鸢说完,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素心知道她在逃避,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急可以解决的。

别墅。

失魂落魄着,贺擎天将自己的关进了书房,可是再也无法用忙碌来掩饰自己那痛苦不堪的心,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峻冷的脸,闭上眼,任由那无尽的痛苦啃/噬着早已经孱弱不堪的灵魂。

贺擎天越来越的沉默,狠狠的吸着烟,烟雾缭绕之下,映出一张颓废而痛苦的脸庞,他没有想过最后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只能接受。

贺擎天深呼吸着,转身推开窗户,风立刻从窗口灌了进来,吹散了屋子里的烟味。

站在窗口,望着茫茫夜色,今夜又是一个不眠夜!

凌晨一点多,看到大门口,车子开进来,贺擎天皱眉,看到是母亲的车子,看着母亲急匆匆的下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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