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鸢一愣,无奈,介绍道:“他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蓝学长,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夏美子!”
今天蓝景辰为自己出面,这样的情况让杜子鸢有些意外,却也松了口气,至少蓝景辰不是无药可救,但她也不想跟他有什么来往了,因为说过那样的话,多少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你好!夏小姐!”蓝景辰礼貌的跟夏美子打招呼。
“那个蓝学长——”
“喝咖啡吧,服务生,来四杯咖啡!”蓝景辰对服务员招手。
杜子鸢的话只说到一半,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想跟他说让他走。
顿时,她感到两难,也只能坐下来。
“南宫先生,刚才谢谢你。”杜子鸢真诚道谢。
南宫里泽没有说话,脸上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
夏美子看他的神情就像是看一个怪物,对于他的反应感到莫名。“南宫先生,你说的话可是要算数啊,以后我跟杜子鸢都被南宫会罩着了!你可不能反悔!你要是反悔,我一定诅咒你祖宗十八辈,本来就没理由的讨厌小日本,要是你再出尔反尔只说大话,那我一定更讨厌你!”
“你说了这么多话不累吗?”莫名的,南宫里泽蹙眉看着夏美子问道。
“啊——”夏美子被问得脸上表情一僵,撇了撇嘴,“不累,不累,不累!你管我累不累啊?你倒是说,你答不答应吧?”
杜子鸢僵直了!
这种情况,怎么像是打情骂俏啊?
而南宫里泽从容儒雅地端起咖啡杯,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优雅的尝了一口咖啡!
夏美子瞅瞅他,他刚好抬眸,一双黑眸慑人,冷得寒颤,那目光就像是要吃人。
她也不管他,跟杜子鸢小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李大妈和安大妈找你干啥?”
“她们告诉我,下周六,安柔要举办婚礼!”
“跟贺擎天?”
“嗯!”杜子鸢点点头。
“贺擎天就没找你?”夏美子嚷了起来,目光凶狠的瞪着咖啡杯,好似那咖啡杯就是贺擎天,而她,大有将他海扁一顿的yu望。
“他有难言之隐!”杜子鸢缓缓开口,她信他不是故意不找自己的。
夏美子不满的瞪着身侧的杜子鸢,随后将不忿的眼神看向一旁脸色冷漠的南宫里泽,见他也一脸冷寂,更气愤,但还是转向杜子鸢说道:“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你还为他说话!还有你,南宫里泽,你调查到了吗?贺擎天到底为毛要休了杜子鸢?”
“美子,你不要这样跟南宫先生说话,他没义务帮我们调查!”
“原本是没义务的,但是现在有了!”夏美子可没忘记两人达成的协议,“他都要跟姐姐我结婚了,自然有义务了,你的事就是姐姐的事,姐姐的事就是他的事!”
南宫里泽闻言剑眉一蹙,夏美子立刻又补了一句。“当然,你的事也是我的事,要不结婚干啥?结婚就是达成一种攻守同盟,相互利用,相互照顾,相互帮扶,让世界大同,让社会和谐,让人类展现灵魂最美的一面,为对方着想。”
南宫里泽威胁的瞪了一眼夏美子,夏美子后来就乖乖闭嘴了。
蓝景辰这时开口:“没想到南宫先生跟南宫会如此有渊源?”
南宫里泽嘴角动了动,没有说话。
蓝景辰似乎有些尴尬,然后站起来,对杜子鸢道:“杜子鸢,如果你需要我的说明,尽管来找我!不管怎样,我还是希望我是当初你心中的那个蓝学长!”
杜子鸢心里有些难过,蓝景辰何必这样委屈自己?她只能点头。“谢谢!”
蓝景辰离开了。
“哇哦!好痴情啊!”夏美子轻笑着开口,凑近杜子鸢。“这个男人看起来很痴情嘛!”
“瞎说什么!”杜子鸢立刻制止,想问她到底跟南宫里泽怎么回事,又觉得不好意思,毕竟当着南宫里泽的面,有些话不方便说。
夏美子看出杜子鸢欲言又止,对南宫里泽道:“咳——那个,你,可以先走了!我和杜子鸢再此说点体己话,明天订婚宴,咱们再见好了!”
南宫里泽硬声打断了她的话,徐徐说道,“今晚你就必须跟我在一起!”
“为什么啊?”
“试礼服!”他丢出一句话,站起来,对杜子鸢微微颔首,然后大步离去。
“牛什么牛啊!要不是有求于你,老娘才不忍你!”
夏美子撇撇嘴,回头看杜子鸢看着自己的样子,“哎哎!别问我,我统统都招了!是假结婚,假结婚懂不?”
杜子鸢惊得张大了嘴巴。“你在拿婚姻当游戏啊?”
“嗨!不就是结婚嘛!早晚都得结,反正姐现在也不是什么纯洁的人了,家里骂得我实在招架不住了,找个愿意要的男人,管他什么目的,能带我脱离碎碎念,比什么都强!最主要的是,姐也想因此而被救赎,即使不能被救赎,也想从此隔断和过往的一切,让父母放心,给自己的心找个安宁所在,而我想那小日本也是这个目的吧!这一点我两个很像,不能做夫妻,做相互利用的假夫妻挺好!”
杜子鸢被她的说辞给震住了。
“你不要傻,为了躲避你爸妈的碎碎念,你就假结婚吗?”杜子鸢还是很担心。“这是对婚姻和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