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擎天和南宫里泽站在一起打了招呼,他一如既往黑发黑眸,黑色西服。斜长的刘海遮了眼眸,眼底却是深邃,不经意间迸发熠熠光芒。薄凉的唇,微扬起一抹弧度,谈不上是什么情绪,却是那么好看的淡笑。
杜子鸢看着这三个男人,还真是长得好,到底是怎么长得呢?
童童开心得拉着杜子鸢的小手。“子鸢阿姨,你好吗?”
“好!童童好吗?”杜子鸢微笑的牵着童童的手,感觉小家伙跟南宫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好像活泼了很多,小脸上始终有着灿烂的笑容。
大家在靠窗的专区坐下来,许是因为杜子鸢跟贺擎天之间的感情又进了一步,所以她的脸颊一直泛着红晕。
贺擎天看她脸上有了笑容,自己也露出喜悦,而一双深眸不减的仍旧是那份震慑人心的坚毅,附耳在杜子鸢耳边道:“丫头,我好想你,今晚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要!”杜子鸢的脸更红了,柔媚的坐在他的身边,自然知道他说的回家是什么意思。
“那我跟你回家!反正你在哪里住我就在哪里住!”贺擎天又是低声说道。
“美子来了!”杜子鸢推贺擎天,正好看到门口正张望着寻找他们的夏美子。
夏美子着一身淡蓝的吊带长裙,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她的到来,让几个男人都有些意外,除了贺擎天。
细细的简单设计,秀出两边的美肩,锁骨很x1ng感,她将头发全部挽在一边,随意用卡子别住,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又慵懒又飘渺。
“夏美子,是你啊,今天你很漂亮啊!”秦傲阳率先开口称赞,笑容耀眼。
贺擎天握着杜子鸢的手,没有言语,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嗨!秦傲阳,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半年吗?”夏美子自然知道秦傲阳为了什么而回来,杜子鸢出了大事,他只怕在美国也呆不住了。
“坐这里!”杜子鸢拉了下夏美子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而童童刚好坐在南宫身边,这样的座位安排竟是夏美子和杜子鸢挨着,但是也和童童挨着。
南宫端过酒杯,只是淡淡的扫了眼夏美子,然后视线停留在窗外的街景上。
杜子鸢跟她介绍南宫里泽,南宫没有回话,一直望着窗外出神,而夏美子看南宫视线一直望向窗外,耸耸肩。“算了,别打扰人家思考,伟大的思想家就是这样诞生的!”
秦傲阳笑着说道,“夏美子,你还是这么幽默啊!”
“不敢当,我一向没心没肺!”夏美子淡淡一笑,唇角掠过一抹悲凉的意味,一闪而逝。
南宫里泽转过头,锐利的黑眸望向夏美子,冰冷的眼神和夏美子淡漠的目光撞击在一起,夏美子眸光里闪过一抹清冷,不理会自己,无所谓,这男人看起来像是别人都欠了他一般。他有着一张薄凉的面孔,很冷,冷得刻骨!
“爸爸,妈妈来了!”突然的,在夏美子和南宫里泽之间坐着的孩子低低的扯了扯南宫的衣服。
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这才看到门口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朝这边走来。
杜子鸢更是身体一僵,安柔的视线落在了贺擎天的身上,南宫里泽放在椅子上的手更是青筋暴露,夏美子明显感受到来自身侧的冰冷。那一刹那,她有些疑惑、
而安柔的视线从一进门就落在贺擎天的身上,不看童童,不看南宫,只是注视着贺擎天。
握着杜子鸢的手,贺擎天低头疼爱的吻了吻杜子鸢紧绷的脸颊,低声道:“我不会理她了,同样的错误我不能一直犯。”
微微一诧,感动他的体贴,杜子鸢反握住他的大手,翘起的红唇发出不满的嘀咕声,“她怎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因为她疯了!”修长的手指亲昵的点上杜子鸢樱红的唇角,贺擎天叹息一声,一脸抑郁的道:“或许我们该去包厢,为什么每次来这里都坐在大厅里看风景啊?”
“说的也是啊,我们该去包厢!”秦傲阳也很赞同。“不如我们现在就移驾包厢得了!”
冷眼看着贺擎天和杜子鸢亲昵的一幕,安柔阴冷的双眼里迸发出阴厉之色,贺氏集团都出现了如此的危机,杜子鸢除了会youhuo擎之外,还能做什么?
“行啊!我们去包厢!”贺擎天莞尔一笑,“走了!”
几个人站了起来。
“擎——”安柔走过来,喊着贺擎天的名字。
南宫里泽瞥了她一眼,握住儿子童童的手,第一个先带着孩子去了包厢,童童回头看安柔,仰着小脸道:“爸爸,妈妈为什么只看着舅舅爸爸?”
南宫里泽僵直了身体,半天不语,只是牵着儿子的手微微紧了紧。
孩子的话,让夏美子听到了,她有些同情的看着离去的高大身影,原来真的是失恋的那个,明显的,安柔那女人喜欢的杜子鸢的老公。
“子鸢,走了!”贺擎天根本看都不看安柔一眼,极尽宠溺的拉着杜子鸢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身边,亲昵的拥着她的身子向着包厢走去。
“擎,贺氏现在危机重重,你还要对我避而不见吗?”收敛下刚刚阴厉的神色,安柔温柔一笑,目光担忧的落在贺擎天显疲惫的面容上。
“谢谢关心,没事,我会处理的。”贺擎天依旧拥着杜子鸢的身子,对着站在一旁挡住他们去路安柔的疏远的开口。
贺氏出了状况,杜子鸢心里一慌,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