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鸢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墙壁摔去,青花瓷哗啦一声被杜子鸢摔在墙壁上,她手里握着瓷片,锋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i药,该死的安逸伯!杜子鸢想也没想瓷片划过自己的胳膊,血流出来!

“该死的女人,你做什么?”安逸伯低吼,她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一气呵成,让他都没有时间去防备阻止。

“你放开我!我死也不会让你碰的!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杜子鸢义正言辞的说,她咬牙,胳膊的疼,与她体/内的一股热/流在对抗,极是难挨。

她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刺骨蚀髓的难言感觉,侵袭着她的五脏六腑。

光洁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来,她强自忍耐,不肯发出一声痛y1n,她绝对不让自己妥协,她不是那种女人,她也不会让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会让他得逞,不会丢了妈妈的脸,更不会背叛贺大哥!

“你不痛吗?”半晌,安逸伯突然抛出一句莫名的问话,震惊的看着杜子鸢,这个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样,她宁可自残也不会跟自己发生关系,这一刻,她倒是让他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了!

“你放了我!”杜子鸢愤怒地瞪他,从打颤的牙关挤出话来。

“痛就喊出来。”他的剑眉微扬,睨她一眼。想不到这个像柔弱的女人,居然这么能忍,就连半句呻y1n都没有发出。

有一阵热/浪起来,杜子鸢手里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鲜血流出来,她倔气地仰起脸瞪着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无染的眼睛,忍痛紧抿的粉唇,倔强秀丽的小脸,此刻看起来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细一分,他觉得她忍痛和忍耐yu的模样很碍眼。

蓦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么?!”身子触上他的胸膛,杜子鸢不禁有些惊慌。

安逸伯不语,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丽被汗水微湿的容颜上。

杜子鸢不见了踪影,贺擎天急坏了,打了无数电话,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仿佛黑夜即将来临一般,令人压抑难安。

贺擎天在书房里打着电话,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打过了电话,可是没有人知道杜子鸢去了哪里。

该死的!

电话也关机了!

贺擎天修长的手指握着电话,使劲握着,指尖泛着青白,心仿如落入一个无底黑洞,无尽地下沉。

她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袭来,贺擎天觉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动着,很是不安,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

贺擎天努力让自己镇定,拿过电话,拨了号码。“帮我定位个号码,价钱好说!”

不多时,那边传来消息,贺擎天边跑边听,几乎没有听完,脸瞬间阴沉到铁青,电话挂断,然后拨了安逸伯的电话,声音如来自地狱般阴沉:“安逸伯,你听着,如果你敢动她一下,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擎,这么快就查到了?佩服!”安逸伯在那端笑着道。

“可惜啊,我已经碰了她,她跟杜如慧一样,就是个破/鞋,你要这种女人做什么?”

“不可能!”贺擎天怒吼一声,他的心剧烈地抖,手握成拳头,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紧。

“子鸢不是杜如慧,安逸伯你最好不要碰她,否则我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

子鸢,你没事的,对不对?你一定没事的,对不对?

贺擎天绷紧到快要断的神经,就这么一路绷着,车子更开到飞速,一路闯红灯,直到闯入一家高档住宅。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电梯赶去,心中烦乱莫名,他紧皱眉头,紧拍着电梯的按钮,这一刻,他发现自己不能没有杜子鸢,他喜欢她,她不会是杜如慧,不会的!

公寓里,安逸伯放下电话,又钳住杜子鸢,俊脸凑了过去。

“放开我!”他的男性气息扑上颊脸,令她本来就难耐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不想放。”他的嗓音分外低沉,直勾勾地盯着她,幽暗的黑眸中闪现细微的火花。

对上他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眸,杜子鸢心中刹时一震,直觉地大声急喊:“放开我!如果你敢轻薄我,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是吗?我很期待。”他的唇角勾起,大掌倏然扣住她的脑后。

“美女,杀了我啊!来杀我吧!用你温柔的身体杀死我吧!”

杜子鸢睁大了眼,来不及再多说一句话,他已猝不及防地低俯下头,她的唇瞬间被他夺占!

安逸伯紧扣她的腰,将她锁在怀中,微凉的唇牢牢地纠缠着她粉嫩的唇瓣,吻得无比强悍霸道,像一匹野狼桎梏着猎物,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屏蔽

她必须要稳定自己的意识,不能被他给控制,好难受!真的好难受!贺大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我!

屏蔽

杜子鸢觉得在这么下去,她真的撑不住了!

屏蔽

“你敢咬我?”安逸伯唇角微抿,敏锐地看穿她眼底流过的绝望的情绪。“还敢毁我容?”

杜子鸢不吭声,大口的喘气,浑身都感觉没有多少力气了。

他幽深摄人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一样,突然,他叹了口气,低声道:“杜子鸢!你真的害怕我碰你?不想我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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