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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在门口,看到杜鸢打开门,似乎松了口气。唇角轻轻上扬,扯痛了嘴角,引发他倒抽一口凉气。“鸢……”

他要进门,杜鸢却挡在门口,平静如水般的眼中多了一份无法消融的惆怅,淡淡的别开眼,“你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太晚了,不要吵了邻居休息。”

听到她平静的赶自己走,贺擎天的俊颜倏地紧绷起来,却没有发作,只是叹了口气。“鸢,我知道你在生气,但是——”

“我没有生气!”杜鸢平静的抬眸,“你走吧!”

“鸢!我受伤了!”他的语气染了一丝委屈,似想在杜鸢这里寻求安慰般。

“伤了去医院,我不是护士!”她不看他,想要关门。

他眼疾手快,伸手挡在门和门框之间,手背被门给挤住。杜鸢无奈,只能打开门,看着他已经被挤得红肿的手背,她沉声道:“你到底要怎样?”

“鸢,让我进去!”贺擎天声音低低得,也不怒。这要搁以前,他一定怒了,但这次,他像是做错事的孩,讨好的看着她。

杜鸢摇头,“我要论文答辩,你能不要影响我吗?”

贺擎天微微一怔,摇摇头。“但是你心里有疙瘩又怎么能答辩好?”

杜鸢一个恍惚,他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她顿时一吓。他直接抓过她的手腕,推门进去,门关上,我着她走向沙发。霸道地将她按在沙发坐,她急呼出声,“你……”

“别动。”他硬声制止,“听我说,鸢,你是不是以为安柔在我心里的位置很重要,所以你生气,气我总是抛你?”

“与我没有关系!”她慌张起来,他说的对,话直指她的心脏。

“别闹。”贺擎天语气重了几分,却有些疼宠,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她冷冷的看着他的脸,那青了的巴,染血的唇角,真是影响观感,没想到他也会挨揍,骄傲如他,竟然这样跑来了!

“心疼了?”他注视着她,看到她眼中有着一丝关怀。

杜鸢腾地涨红了脸,急急的否认:“谁心疼了?”

“不心疼你脸红什么?”贺擎天又是一笑,被打得有些变形的俊脸显得很别扭,增添了一抹说不出得魅力。

见他唇角还在流血,杜鸢终究不忍,站了起来。“我去拿药箱!”

“不!鸢,不用了!”贺擎天露出一抹惨兮兮的笑,“放心,祸害遗千年,死不了。”

杜鸢还是站起来,拿了药箱,不说话,看着满脸青紫的贺擎天,俊脸已经变形,杜鸢没有选择和她争锋相对,晦暗着脸坐来,“等上药,你立刻离开!”

“那我不上药了!”贺擎天立刻道。

不理会他,杜鸢拿过酒精棉球,用镊夹了一个,直接按在他的嘴角处。“别动!”

“疼!”贺擎天哼哼着,虽然痛,但是杜鸢肯帮他上药,他还是感觉很甜蜜。

杜鸢很快帮他处理好,站起来,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鸢——”

“不走是不是?”她声音更冷。

她已经尽了人道主义精神,帮他上药了,自然不会收留他。因为真的太累了!心累!

“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老婆在哪里我就在哪里!”贺擎天干脆耍赖起来。

杜鸢也不恼,面无表情,拿了话,拨号。

贺擎天错愕,不知道她干啥。“鸢,你打话给谁?”

就听到话通了,杜鸢对着话道:“你好,请问是小区保安部吗?我家里闯进来一个贼,麻烦你们来一趟帮我捉住,送到警局去!”

“该死!”贺擎天低吼,腾地站起来,跑过去,一把夺过话,着急的对着话那端道:“没有贼,我老婆看错了!”

啪一挂了话,贺擎天直接的一个弯腰将杜鸢给横抱起来,冷傲的身影径自的向着她卧房的床走了过去,虽然霜冷的脸上表情阴霾,可是动作却显得无比的温柔。

刚想要反抗,赫然对上贺擎天那投射过来的阴寒眼神,冷冷的,似乎在黑眸里聚着狂风暴雨,让杜鸢怕死的瑟缩了一身体,但随即又冷然道:“贺擎天,你放开我!你已经失去了抱我的资格!”

浓眉再次的皱成了山峦,锐利的寒光从黑眸里迸发而出,贺擎天紧抿的薄唇却反而上扬起一抹诡谲的笑。“管你有没有资格,反正我就是不走!”

“你滚!”杜鸢厉声道。

“我就不滚!”

“你无赖!”

“我就无赖了,怎么滴吧?”

不给杜鸢开口的机会,却已经快速的将她放在床上,帮她盖上了被,柔软的被异常的温暖,而贺擎天只是道:“睡吧,我不走,我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挤一夜!”

他只是抱她进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人走了出去,温柔的语气让杜鸢已经死寂的心扉微微的悸动了一,如果今晚他没有丢她,那么她一定会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但是——

走到门口,贺擎天转身,对上杜鸢疑惑的眸,轻轻道:“晚安!你不希望看到我,我知道,但好好睡吧,答辩重要!”

关上了房门,贺擎天独自坐在沙发上,他这样赖皮的留来,视线转向杜鸢的房门,

莫名的,心柔软起来,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或许他真的做错了!

秦傲阳的话,似乎点醒了他,真正的伤害不是吵架,而是对别人的温情付出,导致自己的女人受伤误会,或许他对安柔真的太关爱了,但他始终认为,那只是对亲人的关心,如此而已,而他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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