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贺擎天低喝一声。
大厅门口处,南宫里泽徐徐转身:“贺擎天,我知道你跆拳道高手,但你打不过他们,他们四个级别要高你一级!”
“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
“你和你母亲为难杜鸢又算什么?”
“你果真调查我了!”贺擎天没想到他连杜鸢的名字都知道,看来他真的在调查自己。
“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为了别的女人惹上一身腥臊就太不识时务了,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吗?我想这句话,你该明白!今晚,她必须跟我走,我要这个女人为我暖床!”
“闭嘴!”冷声怒斥着,贺擎天目光凶狠的瞪着南宫,在四人走到身边时,他凌厉出拳,原就森冷的脸庞此刻更加的僵硬紧绷。
贺擎天黑色的身影如同黑色的王者一般狂奔跃起,踢上围捕而来的四人中的一人,那熟悉的脸庞依旧是冷酷的,安柔吓得尖叫:“擎!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他们!南宫里泽,不要打了,求你不要让他们打擎!”
“柔儿,过来!”南宫里泽淡淡的笑着,笑容中含着森冷的光芒。“你过来我就让他们住手!”
“我……好,我过去!”她咬着唇,急匆匆的跑过去。
“柔——”贺擎天爆吼一声,可是安柔已经走过去了。
“啊——”安柔尖叫一声,身被南宫扣在怀中,毫不力的拎着她向外走去。“啊!你要干什么——叫他们住手啊!”
安柔惊恐的大叫,拼命挣扎着身体,怎奈南宫的力气大得吓人,她根不能挣脱分毫。“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放开她!”贺擎天根无法脱身,被四个男人围堵着,他即使拳头再猛也对付不了四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眼睁睁看着安柔被抬了走,却走不开去救,而自己也跟着挂了彩,拳头打在了颚上,俊脸顿时被扭曲。“该死的!”
南宫停住脚步,转身,收手,兜里准备拿出一张支票,拖着安柔走过去给了吧台收银员一张支票,“打坏的东西算我的,这些够了吗?”
来在人家餐厅打架大堂经理看这么野蛮没敢说话,没想到竟上来补偿他们了,立刻道:“够了够了!”
那支票也的确是大面额的,南宫倒也出手阔绰。
站在大厅里,南宫里泽抱着安柔,高声道:“贺擎天,我劝你不要再插手我和安柔的事情,你最好还是管管你自己和杜鸢的事,别人夫妻的事情,少插手!”
“擎,对不起!你不要管我了,你去找杜鸢吧!对不起……”安柔知道贺擎天也帮不了自己,是自己一直在妄想什么,但是谁也帮不了自己。
“柔!”贺擎天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正如南宫说的,他不是他们的对手。
安柔摇摇头,给了贺擎天一个安心的眼神,就被南宫带走了。
安柔被强制的带进一间偏僻却又豪华的别墅里,偌大的空间仿佛是身处一座宫殿,吊顶的水晶灯折射出晶莹剔透绚彩的灯光,却与整间别墅阴冷寒森的色调显得极为不相衬。
“啊……”她猝不及防的摔在了地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膝盖上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摔破了皮。
南宫随即扯开自己的领带,走向沙发,坐在上面,身散发着强势而冷漠的气息,仿佛置人于死地般的冰冷。
他伟岸的身躯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颀长的身躯包裹在深色的衬衫里,领口处微微敞开,健壮的肌显露出他的壮硕,如刀斧凿的棱角分明的五官,尊贵又带着几分倨傲,就这么看着安柔。
不可否认他很俊美,很邪魅,只是他的性太冷酷,太邪肆,她真的怕他,很怕!
这么多年了,童童都五岁多了,这五年里,她从来没有真的逃离过他的魔掌,总是过不了一段时间,就被他捉回去,或者是为了儿而落入他的手掌心。索性,南宫倒没有跟她真的抢过儿,儿一直在李惠利身边。
如果这辈就这样注定要纠缠去的话,安柔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真的要死才可以离开这个魔鬼吗?
在看到南宫里泽冰洌的眸光一瞬不瞬的凝睇着自己时,她不自觉感到自己在瑟瑟发抖。
“你在害怕?”南宫里泽的薄唇微掀,略显低沉的嗓音如阎罗般的魅惑,却又寒气逼人。
“我没有。”安柔忐忑不安的站着,即使心里已经颤抖到极点,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摇头,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南宫不屑的瞥了她一眼,浑身散发着危险骇人的气息,冷哼道:“那到是,柔儿,你既然敢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爱的是别的男人,就有胆承受我的怒火,不是吗?你怎么可能会害怕?!”
安柔脸色一僵,不想跟他再绕圈里,直接问道:“南宫里泽,你带我来这里究竟要干什么?”
“暖床!”他幽暗的鹰眸一眯,像是邪恶世界的撒旦,一步步向她逼近:“我除了让你给我暖床还能让你做什么?”
安柔心一沉,声音不自觉的带着颤抖:“不!我不爱你,我不是女!”
“以前我跟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南宫里泽粗粝的手指强悍的攫起她的颚,伟岸的身躯禁锢着她冰凉如水的身,声音犹如嗜血撒旦般冰冷无情。
“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话,我就会将你禁锢在我身边,让你一生做我的禁lan,忘记了吗?”
他一字一句的咬牙说出,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抹阴冷的笑容,安柔心里的恐惧几乎淹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