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

“嗯?”安柔站在门口,迟缓了下,转头。“还有事?”

“撑不下去了,就回来!”

她望着他,扑哧笑了,笑着说道,“当然,还会回来骚扰你,别忘了你是童童的爸爸,谁让你非要当他爸爸的,我们母子都会骚扰你!一辈子的哦!”

“欢迎!”

“你倒是大方,不怕你心爱的女人吃醋吗?”安柔说着,调皮地眨了下眼睛,转身走出了总统套房贺擎天摇摇头,心爱的女人?

他抿唇,坐到沙发上抽烟。手里握着电话,眼睛一亮,摁下几个字,发送到了一个手机上。

小区的夜晚,杜子鸢的手机急促的一阵短信铃声,只有简单几个字:“睡了吗?”

收到贺擎天的讯息,杜子鸢正躺在床上发呆,一看到信息,心里莫名的轻颤着,想要立刻回复,可是按了几个字,又删去,终究什么都没说,把电话关机,然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夜,很漫长。

早晨五点,贺擎天早早起来去敲安柔的门,里面没有动静,好久没人开门,后来他去前台得到的消息是,“安小姐凌晨三点就离开了!”

不让自己送,贺擎天摇摇头,反正也不会不见面,他也没在意。

但是当天的娱乐头条,让贺擎天有些措手不及。

娱乐头条上竟然是:贺氏集团总裁与其私生子之母天赐开fang。

大标题是如此的醒目,贺擎天皱眉看着选上来的报纸,眸中闪过一抹犀利之光。

还配上了安柔凌晨三点离开时的照片,虽然只有一个背影,但是他知道那是安柔的背影。

杜子鸢也看到了,她看到上面赫然写着:该安姓女子,早早进入天赐,贺总裁十点归来,两人一直在酒店里待到凌晨三点,安姓女子才离去……

面对这样一则消息,杜子鸢的心,有一些凌乱。

心里不知何时涌出一阵又一阵细小但凛冽的疼痛,这是一种她无法忽视的痛楚。水眸低垂,精致美艳的脸上浮上萧瑟之意。

昨晚怎么回事?是空xue来风,还是真有其事?

心骤然一紧,此刻的她心绪混乱,只想一个人独处。

把报纸丢进了垃圾桶杜子鸢一个人站在校园里,感到寂无比。

楼上的一处窗户里,有人双拳紧紧攥着,隔得很远,可是他似乎感受到她的眼神中交织着怜惜、痛苦、不舍,还有纠结。

终于还是没有心情去教室,其实去不去都无所谓了,因为马上毕业了,还有几天就论文答辩,然后就真的毕业了,离开这座校园。

缓步走出校园,阳光洒在身上,却似乎笑容不了身体的冰冷。

走出校门,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转而碰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微微的蹙眉,杜子鸢呆了呆,又有些疑惑,终于认出来了。“贺君临?”

“是我!”贺君临轻轻一笑,“好巧,在学校这里碰到。”

“你不戴眼镜害我差点认不出来。”杜子鸢这才发现那里不对劲儿,是他脸上没了平光眼镜。不过这样的贺君临给人的感觉是越来越清爽,像个妖孽的女人。

他简直太嫩太白了!

杜子鸢不由得笑了起来。

贺君临挑眉。“你笑什么?”

“我都娠妒你的皮肤了,太白皙了!”杜子鸢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贺君临白了白脸,有些表情不自然,“好久不见了,去坐坐吧!”

杜子鸢想着自己也很无聊,只等着论文答辩了,点点头。“好啊!”

两人走进校门口的饮品店,杜子鸢要了杯西瓜奶昔,贺君临要了杯咖啡,两人面对面坐在那里,小店很有特色,在校门口开了几年了。

“杜子鸢,最近看到你跟贺擎天秀恩爱,看起来真的很恩爱啊!”贺君临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像是别有用心,又像是在没话找话。

微微一笑,杜子鸢忽然说道,“嗯,是的,恩爱是秀出来的!”

她的话意有所指,但他却听得身体一僵。“你们看起来很般配!”

“谢谢!”淡淡一笑,也不多言,杜子鸢用吸管抽着奶昔,牛奶的味道配合着冰镇西瓜汁,入口的感觉凉凉的,一如她此刻的心,纵然有些悲凉,却面带笑容,她想时间久了,跟在贺擎天身边,也学会了一些东西不在脸上表现,或者很早就学会了。

贺君临握着咖啡杯的手猛地一紧,既而也跟着笑笑。“看到你过得很好,真替你开心。”

“你过得不好嘛?”杜子鸢望望他。

“还凑合!”

“最近不开出租车了吗?”

“不开了,报导写出来了,这周就上报没准你可以看到!”

“那我到时候得好好看看!”

两人在饮品店里就坐了一会儿,贺君临说有事,先走了。

杜子鸢也跟着走了出来,

“好。拜拜。”

杜子鸢看着贺君临走过街道,挥了挥手,她站在马路这一头转身背道而行,慢慢地走向公车站。一路上经过了很多饰品店,有可爱的玩具,手机挂件,一对可爱的小熊,杜子鸢进了店里买了一对儿,想到自己也只能挂一只,另外一只却要放起来,在角落里孤独。

将白白的北极熊挂件挂在手机上,杜子鸢站在人群后排队等车。心里有些酸涩,昨晚,她是答应了贺擎天要跟他回家吗?

他说,不是棋子,是他的女人,他其中的一个,还是唯一的一个?

为什么她想做那唯一的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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