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乐,如果报复能让你快乐的话,你就尽情去做吧,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贺擎天被杜子鸢的话震住,冷冽的眼眸闪烁出一道异样的光芒,他真没想到,他亲爱的妻子,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小小的,蜷缩在地板上的样子,让他的心微微的抽了抽。

她将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夹杂着呜咽声,可是语调却是无比的坚定,他似乎可以想象杜子鸢小脸上此刻痛苦的表情。

而她手上鲜红的血迹,有些剌目,他微微一滞,视线望向刚才自己摔碎的高脚杯,顿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难过,真的也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说,我又怎么能去帮你?我想要帮你,可是你不曾给我机会,现在我累了,好累了!贺大哥,你都有了儿子了,你不能对不起太多的人,为了报仇,你不可以让你的儿子不幸福啊。”

他沉默了!半响后,他弯腰,默默无言地将她抱起来。

杜子鸢慌乱地抬眸,挂着泪痕的小脸,就这样对上了他的眸子,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担忧。

一瞬间,杜子鸢感觉到了一丝的欣慰,侧过脸,避开他特有的气息,而随着情绪平静下来,这才感觉到自己落泪了。

莫名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贺擎天突然感觉心头软了下来,原本低沉冷酷的嗓音也染上了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情愫。“累了就睡一觉吧!哭得丑死了!”

把她放在床上,他脱掉西装,丢在沙发上,领带也扯开,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有人送来了止血用品,贺擎天走到床边,拉过她的手,用酒精帮她消毒。

杜子鸢的心一颤,一动不动,手因为消毒而有些痛。

“忍着点,会有点痛,不然会感染!”他说着又帮她夹了一个新棉球,酒精剌的伤口更痛,她的眼圈又红了,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他却不松手。

“不用消毒!”

“不消毒会感染!”

“太痛了!”杜子鸢很怕疼,感觉这消毒的时候,比扎手的时候还要疼。

“你痛点太低!”他说。“这点痛就受不住?”

杜子鸢一呆,这句话仿佛说着,他和她之间的那种事情,是她痛点太低吗?

他把血渍用酒精清洗掉,然后又视线触及到她手腕上的勒痕,顿时视线一怔,“这是怎么回事?

杜子鸢心里一惊,想到自己遭遇到的绑架,决定不说。

”怎么回事?我问你话呢!“

”自己掐的!“杜子鸢怕问急了真的说出什么,如果贺擎天知道有人逼着自己跟他离婚,只怕这婚更难离了。

还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一时间杜子鸢只觉得自己好惨,什么都找上自己,贺擎天把怨气faxie到自己身上,姐姐也是,连陌生人都欺负她,看来她真的是命不好了,事到如今,她也只有认命了。

”自己掐的?“贺擎天狐疑的挑眉,这分明是绳子的勒痕,她居然睁着眼撒谎。

”嗯!“心虚的低眉顺眼,杜子鸢不敢说话,怕越说越多,越露越多。

贺擎天的视线猛然犀利起来,看着杜子鸢纤细的眉,清澈的眸子,挺翘的鼻子之下一张略带着苍白的唇,此刻低垂着小脸,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盯着她,倏地靠近。

”贺大哥……“不习惯这样的靠近,杜子鸢低喊。

贺擎天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不再说什么,人爬上了床,长臂一伸,卷住她的身子,声音低沉响起,”你最好不要隐瞒我什么,你要知道,只要我想知道的,没有不能知道的,你明白?“

杜子鸢心里叹了口气,点点头。

”如果有人试图欺负你,这事我也会管!“他的语气不是很好,但已经在刻意放柔。”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谢谢,没人欺负我!“只要贺大哥不欺负我,就不会有人欺负我,因为别人对我来说都只是陌生人而己。可是,贺大哥,你又怎么能明白子鸢的心呢?

她躺在大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靠在他的怀抱里,吸取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这突来的柔情,不知道是不是一场梦!

贺擎天闭上了眼睛,遮掩住眼中闪过的一抹疑虑,杜子鸢手上的勒痕,难道和杜如慧有关吗?

杜子鸢终究还是没有睡着,她在贺擎天睡着后,轻轻下床,门却打不开,她走不出去,只好进了洗浴间。

关起了门自己哭,她感觉全世界都在旋转,不共戴天的仇?

现在还是江湖社会吗?什么仇不共戴天?杀父之仇吗?刚才她问了,他没有否认,难道真的是这样吗?贺大哥的爸爸死在了自己爸爸的手里?

坐在洗浴室的豪华马桶上,杜子鸢的泪还是忍不住落下来。

捂着嘴哽咽,生怕哭大声会被贺擎天听见,中午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晚饭没吃,被奇怪的陌生人绑架,胃部隐隐传来不适,让她不禁轻轻皱起眉,伸手按住胃部缓缓地揉着。

好痛!

或许是没吃东西,胃里空了,又哭了一阵子。

”呃……“她难受地发出一阵shenyin声。

门这时开了,贺擎天就出现在门口。

她猛地抬头,瞅着他,胃又是一阵收缩,泪从眼角滑落,一颗接着一颗……

看到他,胃似乎格外疼了。可以假装坚强,也可以真的坚强,可是有时候看着他,内心就突然脆弱起来。

”哭什么?你不是很厉害嘛?躲在洗


状态提示:74不会威胁--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