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晚了。”杜子鸢礼貌地点了点头,眼睛半点不敢看向贺擎天。

昨夜不是没睡好,是今天早晨被贺擎天给强了,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很是难受,尤其是又遇到贺擎天,整张小脸都被吓得白了,让人一看就觉得她精神不怎么好。

“早睡早起身体才好。”顾宗奇说起话来一副长辈的样子。

“嗯!”杜子鸢心不在焉的点头。

“失眠久了会引起内分泌失调,以后再失眠,就练练愈加!”夏美子在一旁提议。

“好!”杜子鸢又好脾气的点头。

视线不经意一瞥,看到对面贺擎天的眼眸闪过一抹微光,她立刻收回视线,而眼前白色的纤细身影在她的眼前晃动着。

唉!

他还真的花心,怎么从前她认识的贺大哥就不是这样呢?至少不会公然这样,是他隐藏的太深,还是她根本从来不曾了解他?

“想吃什么?”杜子鸢听到贺擎天低声温柔的询问着白衣女子。

“还是老样子吧!”女人的声音温婉,清凉,如山涧溪流般绵甜入心扉。

这不是那种和贺擎天一起上/床的女人,这是个有气质有涵养的,杜子鸢断定,这个白衣女子在贺擎天心里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你还是那么执着!”贺擎天又说。

“子鸢,你点的太简单了,这样吧,我们吃大闸蟹,你和夏美子都太瘦了,需要急速食补增肥!”顾宗奇的声音遮住了对面餐桌的声音,也打断了杜子鸢继续要听下去的情绪,她立刻抬头。

“谢谢!”

她可以感觉到贺擎天不动声色的视线,他就坐在对面的餐桌前,跟服务员说着什么。

“我去下洗手间!”杜子鸢对夏美子和顾宗奇笑笑。

她突然没了胃口,可又不想在等餐的时候这样拘谨的和贺擎天隔桌相望,她只能暂时的逃离。人刚起身,贺擎天点完菜也站起来,对白衣女子道:“我去去就来!”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当杜子鸢走到洗手间边上时,并没有进去,她本就没有去洗手间的意思,只是立在窗边,叹了口气。

“那个男人是谁?”突来一道声音,几乎吓破了杜子鸢的胆,她猛地回头,就让立在身后咫尺的男人给吓得一颗心差点跳出胸口。

“贺,贺大哥?”

贺擎天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双黑眸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然后紧紧盯着那张受到惊吓的俏颜。“怕什么?做了亏心事怕成这样吗?你的第一次就是给了刚才那个男人吗?”

亏心事?!

杜子鸢发誓,这辈子,她没做过,第一次?!呵,她扯起唇角笑笑。“贺大哥,我回去了!”

看着贺擎天一副质问犯人的样子盯着她,她就觉得浑身难受,而且也讶异他会前后脚跟着她来到这里,显然,他也不是来洗手间的,只是跟着她而来。

“到底是不是他?”贺擎天质问的嗓音里夹杂着一股怒意。

“是谁有区别吗?”杜子鸢反问。“反正第一次,不是给了你!”

“好!很好!”他的声音冷了下去。

杜子鸢刚刚回缓的呼吸,在那双黝黑俊眸的注视下,再次紧张起来。

贺擎天性/感的双唇抿成一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那张看起来有点紧张,且带点红晕的俏颜,她还真的有胆子,居然在他检查过她之后,还敢明目张胆的把第一次给了别的男人。

“我会在你的朋友面前装作不认识你,请你也尊重我,我们各自过各自的私生活,不要过多干扰!”杜子鸢见他不说话,自己又说了句,转身要走,他却一手扯住她的皓腕。

“放手!”杜子鸢低呼。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把第一次给了谁?!”

“你有本事就去查好了!我,死也不会说!”杜子鸢冷哼一声,有些倔强。

贺擎天的眸光缓慢的眯起,锁住她的眉眼。

杜子鸢的一双大眼睛里透着倔强和桀骜不驯不服输的冷芒。唇,不自觉地抿了抿,不疾不徐地抬头,目光和他的直视。“贺大哥,放手吧,请不要让你的女伴误会!”

贺擎天的眸光一怔,嘴角浮现一丝玩味。

杜子鸢被他那一抹玩味的表情震了下,忽然觉得心口一阵激动,莫名异常。

“难道你就不误会了?”他反问。

“贺大哥,我知道你不是真心娶我,我们的婚姻是一场交易,子鸢再笨,再愚昧,也知道贺大哥从来没把子鸢当做妻子,也许我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你又期许一颗棋子做什么呢?”杜子鸢不卑不亢的说道,表情严肃而平静。

贺擎天望着眼前的小女人,平静的面容有一丝潮红,身材纤细,扎着简单的马尾辫,刘海很长,遮住了大大的眼睛,有部分柔顺的垂在脸颊两侧,可偏偏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倨傲坚韧,一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乖巧柔顺,她似乎是生长在悬崖之巅石头缝里的小树苗,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且内里的根远比看到的树干要长很多倍。

“擎?!”突然传了清凉的女声,贺擎天的手放开了杜子鸢,缓缓的转身。

而杜子鸢也看到了白衣女子,正展露着高贵的笑容走来。

杜子鸢没有表现什么,幸好贺擎天身材魁梧,而她够娇小,侧身,当做不认识,从贺擎天身边走过。

“怎么过来了?”贺擎天对白衣女子说道。

白衣女子似乎察觉到什么,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上前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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