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卧室里放了什么药,药效这么长,让我好像野/兽一样……”顾东瑞故意提到了那个放/纵的女人。
“女人?”
蒋乐乐一下子警觉了,她一下子勒紧了顾东瑞的脖子,羞恼地质问:“什么女人?”
顾东瑞甚是得意,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蒋乐乐如果想看好老公,就不要总出那么远的门,最好分分秒秒留在他的身边。
“有个女人想趁你走的空档,勾/引你的男人,你说说,你是不是要小心了。”
“是谁?”蒋乐乐直接握住了拳头,小牙咬得要碎了,谁敢抢她的老公,她就和谁拼命。
“哈哈,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根本对其他的女人不感兴趣,不过……以后就不好说了,所以要看看我的老婆能不能……”
“你敢……”
蒋乐乐直接勾住了顾东瑞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亲昵地咬了下去,当然她咬得不痛,却让顾东瑞心猿意马了。
海瑟站在别墅的门口,远远地看着,想不到先生竟然这么浪漫,背着夫人回来了。
顾东瑞看到了海瑟,忙把蒋乐乐放了下来,然后板着面孔进入了客厅。
“晚餐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先生。”海瑟笑眯眯地说,他很庆幸自己这趟韩国没有白去。
海翔的别墅里,餐桌上的气氛十分浓烈,只是别墅外,顾子擎在外面来回游走着,他的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是离婚协议,但是看到儿子,蒋乐乐还有孩子在餐厅里开心的样子,他还是无奈将离婚协议撕碎了,他曾经犯过错误,已经不敢再犯第二个错误了。
韩国
尉迟傲风回到了别墅,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小妹妹水儿房间的门,看到的却是妹妹留下的一张字条。
“大哥,水儿很高兴,有这样呵护妹妹的哥哥,但是水儿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儿,无论曾经多痛,都无法改变心意,我要回去陪着顾东瑞,假如他真的选择了离婚,只能怨妹妹有眼无珠,但水儿相信爱情,就像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自由的女人一样,再见,永远爱你的水儿。”
轻轻地放下了字条,尉迟傲风无奈地摇了摇头,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曾经受到那样羞辱的妹妹放下尊严,再次回到顾东瑞的身边。
“哥哥希望你能幸福……”
尉迟傲风在办公室里等了一个下午,也没有等到顾东瑞的电话,相反他接到了中国方面的报告,顾东瑞已经打通了日本通道,第二造船厂正在转型,将暂时供应日本方面一种海翔专产的油轮零件,至少暂时顾东瑞不用死得很惨了。
离开了蒋乐乐的房间,尉迟傲风直接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当他推开书房的门时,意外地发现书房里竟然还有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背对着他,整齐黝黑的头发披在身后,一条蓝色的发夹,较好地夹住一缕头发,看起来很舒适,穿着一身得体的淡蓝色连衣裙,和发夹很相称,手里拿着一本书,认真地看着。
“你是谁?真是我的书房……”尉迟傲风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女人似乎受到了惊吓,手里的书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惊慌地转过身,一双黑白分明,清丽的大眼睛看着尉迟傲风。
在那一刻,尉迟傲风愣住了,这是一个很斯文美丽的女人。
年轻的女人眨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翻动,她羞涩地看着尉迟傲风,低声地说:“傲风哥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安魅啊,小时候在釜山的时候,你还给我摘过山上的果子,我哭的时候,你还给讲很多历史小故事……”
“我记不得了,有那样的事吗?”尉迟傲风眉宇轻挑而起,他回忆着,却真的不记得,他曾经哄过什么小女孩儿。
一句话记不得了,让小女人有些尴尬了,她似乎记忆犹新,而有人却忘记得一干二净,他们共同的话题瞬间没有下文了。
“我们还一起骑过马?尉迟老宅的马厩,傲风哥也不记得了吗?”
女人的样子,似乎这个一定能记得一样,当初可能印象十分深刻。
骑马?
尉迟傲风记得小时候,他很喜欢骑马,也经常骑马,但是和谁一起骑了,好像很多,都是来老宅玩的小朋友。
“没有什么印象,你不会记错了吧?”
尉迟傲风走了过来,将地上的书捡了起来,那是一本历史书,是尉迟傲风最喜欢的一本,他是个历史痴狂者,想不到这个女人也喜欢看历史……
他将书籍重新放在了书架上,目光再次看向了这个青涩的小女人。
这个小女人的面颊,似乎有些熟悉,但他实在想不起来了,因为过了那么多年,大家都变了样子。
“记得这个吗?”
安魅觉得好失望,她撩起了头发,露出了鬓角继续说:“那年,我只有八岁,你已经十七岁了,你让我和你一起骑马,我不敢,可你却说……你可以保护我,后来我上马了,结果马一跑,我就掉了下来,摔破了额头,到现在还有一道伤疤……”
这个提示,尉迟傲风终于记得了,确实有这件事,当时爸爸十分生气,还因此惩罚他一周不能骑马,那个摔伤的小女孩儿,后来没有再来老宅骑过马,难道就是她吗?
目光淡然望去,小女人白皙的额头上确实有一道伤疤,印痕清晰明显,想象也知道,她当时伤得重。
“我记得了……是有个女孩儿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