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发暗的面色,清丽的大眼睛,这不是夫人吗?

“夫人?”

只是海瑟那一声熟悉的呼唤,蒋乐乐直接沮丧地跌坐在了车厢里,她茫然地看着周围,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她迷失了方向,竟然坐错了车,又回到了她一直想逃离的海翔,见到了她不想见到的人。

海翔,听起来好诗意的名字,在蒋乐乐的耳朵里,是那么恐怖的两个字。

“夫人?”

女司机有些迷糊了,她看着海瑟,只听说过海翔有个夫人,却没有亲眼看到,难道她拉了一夜的就是海翔的那个夫人吗?可是夫人为什么会夜里出现在那个地方,此时想起来,还真是毛骨悚然。

天亮了,女司机看得真切,车厢里的女人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肤色洁白细腻,此时的哭泣看起来楚楚动人。

“快快,看好夫人,我去通知先生。”海瑟太高兴了,夫人回来了,先生一定很高兴。

海翔的别墅的客厅里,顾东瑞也是一夜未睡,从薰衣草园坐到半夜回来后,他进入了卧室,看着空空的大床,满心都是愤怒和落寞,似乎床上,蒋乐乐还躺在那里,睁开美丽的眸子看着她,抑或忧伤,抑或怨恨。

天亮了,他心绪烦乱,直接下楼,紧锁着眉头,倒了酒红喝了起来。

小兰一直在客厅的角落里站着,虽然没有人责备她,但是一想到夫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先生会一直这样沉闷下去,心里就觉得难受,委屈。

小兰正欲哭无泪的时候,海瑟飞快地奔跑了进来,大声地喊着。

“先生,先生,找到了,夫人找到了……”

显然这一嗓子喊精神了很多人,包括一直喝着闷酒的顾东瑞。

顾东瑞手里的酒杯一顿,目光阴冷地射向了门口,看着气喘吁吁的海瑟,他没有听错,海瑟说蒋乐乐找到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她可是逃跑了一夜和一个大半天,怎么可能呢?

放下手里的酒杯,顾东瑞一个箭步走到了海瑟的身边,迥然的目光看着海瑟。

“你在说什么?”

“先生,夫人回来了,是真的。”

“她真的回来了?”这次是真的听清了,海瑟说的确实是夫人。

“是的,说来奇怪,我……以为不可能找到了,所以沮丧地回到了海翔,在一辆刚开回海翔的卡车车厢里,我意外地看到了夫人,这是真的,海瑟还以为是做梦,但那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夫人穿着白色的衣裙,好像睡着了。”

海瑟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夫人能回来,可是海翔的大喜事。

“蒋乐乐,你在玩什么把戏……”

顾东瑞简直不敢相信,失踪的女人竟然从天而降,还睡在刚返回海翔的卡车里?

“我叫人看着了,第一时间来通知了先生。”海瑟讨好着。

“带我去!”

顾东瑞的脸上闪现了一抹冷笑,蒋乐乐啊蒋乐乐,处心积虑地逃跑,竟然又出现了,不管她因为什么回到了海翔,这次他不会掉以轻心,而她也别想再次逃走。

海瑟前头带路,顾东瑞大踏步地向别墅外走去。

车厢里,蒋乐乐哪里肯下车啊,她哭泣着,为什么这么倒霉,怎么就能坐错了车,白跑了一夜……

“开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快点开车,求求你了,大姐,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来海翔!”蒋乐乐哀求着。

车外的女司机有些尴尬,海瑟说看着夫人,所以怎么也不可能再将车开回去了。

“你们都是混蛋,坏人!”

蒋乐乐拿起了脱掉的鞋子,试图穿上,可是脚已经肿了,鞋子根本就穿不上,现在卡车已经不可能为她开动了,她能做的只能是下车。

当蒋乐乐从卡车的车厢里赤着脚丫,试图爬下来的时候,发现一些从外面寻找她的车都回来了,陆陆续续地将卡车围了起来,一个个保镖下了车,个个面容轻松,似乎都松了口气。

一会儿工夫,人群散开了,一双黑色的大皮靴移到了蒋乐乐的面前。

“蒋乐乐!”

一声愤怒,恼火的喊声响起。

蒋乐乐绝望地抬起头,看到了顾东瑞一双冷峻的眸子,原本以为这辈子也不必再见得男人,现在又再次见面了。

泪水从蒋乐乐的面颊上滑落下来,这是不是孽缘,她又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他说过的,不要试图逃走,不然会有更加严厉的惩罚。

看着爬在车厢边上的蒋乐乐,顾东瑞目光乐乐地眯着,透过那条深邃的缝隙,他在审视着这个女人,她看起来憔悴,落魄,发丝凌乱,神色凄婉。

她在痛恨什么?痛恨海翔吗?还是在痛恨他?

瞬间的,冷冷的大手伸来直接抓住了蒋乐乐的手臂,硬生生地她从车厢边上拉了下来,那力道太猛,蒋乐乐直接双脚着地,痛苦地呻/yin了起来。

“好痛……”

她的脚已经不能走路了,血水再次涌了出来,那种刺痛让她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双脚没有办法看了,肿得已经发青了。

“痛吗?”顾东瑞一把捏住了蒋乐乐的下巴,盯着那双惊栗的大眼睛,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夫人不当,非要逃走?一个依靠出卖ou/体生存的女人,海翔有什么让她待不下去的。

周围的工人都傻愣愣地看着总裁和这个女人,直到顾东瑞一声低吼,所有的工人都落荒而逃,海翔的主人怒了。

“痛,好痛……”蒋乐乐摇着头,她现在分不清是哪里痛了,浑身都痛,下巴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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