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蒋乐乐睁开了眼睛,顾东瑞进来,走到床边,她都清楚地知道,当顾东瑞伸出手的一刻,她完全漠然,但是那个男人还是将手收回去了。
不能离开海翔的痛,让蒋乐乐已经没有了生的,与其这样被折磨下去,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要抗议,无声地抗议,让这个男人知道,就算死,他也不能让蒋乐乐屈服。
洗浴间的门被推开了,顾东瑞腰间围着一个浴巾走了出来,蒋乐乐再次闭上了眼睛,她不想看到这个男人,他的所有都与她无关。
顾东瑞的目光冷冷抬起,床上的女人仍旧躺着,桌子上的夜宵还放在那里,瞬间,这个男人的怒火升腾了起来。
今天的事情,他还没有怪罪她,她倒摆起了架子,她以为他在床上需要她,就会纵容她胡来吗?
箭步而上,他直接抓住了蒋乐乐的手臂。
“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
用力一提,将床上的女人整个提了起来,当蒋乐乐的面颊转向顾东瑞的时候,那个表情让顾东瑞震慑了。
蒋乐乐的眼眸是冷的,神情木然不屑,她在无视他的存在。
顾东瑞的态度稍稍有些缓和了,他看了一眼夜宵说:“既然已经醒了,就吃了夜宵……”
他直接将蒋乐乐从床上拉了下来,硬生生地将她按坐在了桌子前。
“不要再想那些无聊的东西,安心留在海翔,如果你听话,我不会强迫你……吃吧。”顾东瑞拿起了小勺,放在了蒋乐乐的手里。
蒋乐乐看着手里的小勺,顾东瑞在做什么,表演吗?还是怕她饿死了,没有人可以折磨了,直接将小勺扔在了桌子上,她站起身,转身向床走去。
顾东瑞看着桌子上仍在打转小勺,眉宇之间的怒气已经压不住了。
“我说的话,你打算一句也不听了吗?”
顾东瑞大手一捞,蒋乐乐的身体被再次拉了回来,接着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她的下巴被捏住了,一勺米饭塞在了她的嘴里。
“想绝食抗议吗?好啊,绝食给我看看,你以为我害怕这个吗?我有很多办法让你放弃这个念头!”
混蛋,蒋乐乐觉得腮帮子痛得要命,眼泪都流了出来,他想让她这样吃下去吗?真是个没有人性的混蛋,她想咒骂,却没有办法说话,米饭充斥着喉咙,恶心的感觉让她差点呕了出来。
“自己吃,不然我就噎死你!”
顾东瑞放开了蒋乐乐的下巴,至少这口饭,这个女人必须吃下去了,然而他的手刚刚松开,一口米饭直接喷在了他的脸上。
良久地瞪视着面前的女人,她竟然敢吐他,顾东瑞将脸上的米粒一个个地抹了下去,一把将蒋乐乐拎了起来。
“不想吃饭是吗?好啊,那就不要吃了,上床侍候我!”
直接拖住了蒋乐乐,顾东瑞向大床走去。
“顾东瑞,你不是人,放开我!”蒋乐乐终于说话了,她恨死了他,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静一下,难道她不想吃饭也不可以吗?非得这样活着,让他无情的折磨。
“我以为你哑巴了呢?好像还会说话……”
顾东瑞直接将蒋乐乐甩在了床上,拉起了她的裙子,手指抚着她的大腿内/侧,如凝脂般的细腻让他乐乐地眯上了眼睛,他冷冷地盯着蒋乐乐,轻蔑地说:“你还真会打如意算盘,尉迟傲风是什么男人,你以为他是那些随便就能勾/引的男人吗?你打算给他什么,身体吗?”
“我没有你那么恶心,他也不是你这样欺负女人的男人!”蒋乐乐能解释吗?解释了这个男人还会照样嘲笑她,她接触所有的男人,都会被定义为勾/引。
“还真是清高……”
顾东瑞直接拽下了蒋乐乐的裙子,然后手指一挑,扔在了地毯上,然后淡然一笑,双手按住了她的大腿,大力一拉,目光轻浮地看了下去,得意地欣赏着。
“男人怎么能抗拒得了你……”
屏蔽啊……啊啊咱们得纯洁哦!
“给我好好听话,健顾地留在海翔,如果你再绝食,我没有力气的时候,会是其他的男人让你娇/喘不断……”
他轻轻地拍了拍蒋乐乐的面颊,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去洗澡,你弄脏了我的床……”
直接被从床上拉了下来,蒋乐乐倒在了地上,她低声地抽泣着,四肢已经无力支撑,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还要被这个男人这样折磨到什么时候?
“你不走是不是,一定是想让我替你洗了?”
顾东瑞一声冷笑,起身下床,走到蒋乐乐的身边时,直接将她提起,向洗浴间走去。
“我恨你,顾东瑞,我会恨你一辈子的……”蒋乐乐忍住了抽泣,她咬着唇瓣,直到唇瓣上渗出了血丝。
顾东瑞,将蒋乐乐扔进了浴盆里,打开了水龙头,让水流过她的身体,慢慢升了起来。
“恨吧,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还能期待什么!”
“就算洗,也洗不掉乐乐身上的耻辱,顾东瑞,乐乐不死,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蒋乐乐一把推开了顾东瑞的手,将头没入水中。
女人的冷漠,让顾东瑞良久地凝视着……
蒋乐乐一直在水底沉浸着,她在想着自己,想着发生的一切,她真的要这样死了吗?绝食,或者自杀,甚至让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