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镇定了一下心神,蒋乐乐才看清了是顾东瑞,吓飞了的魂魄再次飞了回来。

“游艇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的比基尼呢?”

顾东瑞戏谑地凑近了蒋乐乐的面颊,真喜欢看到她这种又羞又恼又害怕的样子,这让清白的大眼睛中都是惊艳之色。

比基尼?

蒋乐乐面色苍白,她完全清醒了。

“那不适合我,我只是个女佣,怎么可以穿那么高贵的比基尼?”

“我让你低贱的时候,你高贵,我让你高贵的时候,你偏偏低贱!”顾东瑞端着蒋乐乐的下巴,眼睛盯着她的眸子,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女人的眼睛,夜里似乎有一丝光亮,让他的心都随着透彻。

“最多,我明天……明天穿,你现在……能不能出去?”蒋乐乐回忆着顾东瑞在游艇里拉开了她的比基尼短裤,深入的险恶之手,不觉冷战了起来。

“不能……”顾东瑞一把将蒋乐乐拉了起来,手指挑开了她女佣服装的衣襟,在她胸/衣的外面画着圆圈说:“你就不想我吗?”

“不,不……不想……”

“从明天开始,我就不能常来和你过夜了,因为我有重要的客人……我不能让外人知道,我竟然和一个女佣私通……”

顾东瑞用力一拉,将蒋乐乐的衣服拉开了,那股海洋的味道飘了出来,显然这个女人回来后,没有清洗身体就直接睡了。

“我说过,夜里要洗干净,我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用力一提,直接将蒋乐乐提起,拖下了床,向洗浴间走去。

“我很累,我不想洗了,我要睡觉……”蒋乐乐恳求着,她更不想做了,这个男人会让她浑身的骨头都散架的。

“想让我给你洗吗?”

洗浴间的门被拉开了,顾东瑞一把将蒋乐乐抱起,走入了洗浴间,打开了温水的龙头,直接温水浇在了她的头上身上,瞬间女佣的衣服全都浸透了温水。

“不行,我……不用你,你出去……”蒋乐乐试图关掉水龙头,却无奈手臂被控制了,仰头之际,温水扑面而来,呛得她大声咳嗽了起来。

外面的雷声,雨声呼啸而来,打在玻璃上劈啪作响。

一道道惊雷,淹没了蒋乐乐羞愤的抗议之声。

就是……那啥屏蔽啊!

顾东瑞难以想象,他的脑海中有这一个念头,讨好这个女人,让她将不喜欢的事情变成一种享受,让她留恋,让她不舍……

当顾东瑞所有的力气都用完了,筋疲力尽的时候,蒋乐乐乖巧地伏在他的怀中,双臂仍旧勾着他的脖子,面颊潮红地屏蔽着,好像一个被爱尽了的女人,不舍男人的离去。

直接将她抱起,出了洗浴间,轻轻地放在了大床上,蒋乐乐才松开了他的肩头,抿着嘴巴,好像孩子一样啃着手指呢喃着。

“你让我怎么办?”

顾东瑞理着她的长发,原本要嘲弄她,却变成了取/悦她,要羞辱她,却变成迷恋她,此时此刻,他怜惜这个单纯羞红的面颊,假如实际的蒋乐乐,就如现在这样赤/果裸的真实,毫不加修饰,没有意思贪念和私/yu,也许他会更加着迷,更可能爱上她。

这个念头一闪,顾东瑞迅速将手收回,自己是怎么了?怎么冒出了这么愚蠢的念头,她如果清纯可爱,怎么会出现在海翔,又怎么会成了大哥的女人,成了他的情/妇?

漠然转身,顾东瑞大步走向了房门,推门而出,蒋乐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望着关上的房门,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面颊,刚才顾东瑞梳理她的发丝时,她的内心竟然生了一阵阵的涟漪,到现在还觉得那异样侵扰着她的神经。

身体仍旧感觉疲惫,蒋乐乐却无睡意,她爬了起来,窗外闪电依旧,雷锋轰鸣,她下了床,漫步走到了窗前,外面一片迷蒙,大风吹着树枝,奋力的摇动着,突然远处一棵槐树在惊雷中倒了下来,直接没入雨水之中。

黄昏的时候还风平浪静,怎么突然之间会有这么大的风雨,竟然连树都刮断了?

隐约的,蒋乐乐看到船厂的方向似乎人影绰约……

门外,海瑟躺在了一张折叠床上,用力地挠着脖子,似乎外面的风雨声让他有些难眠了,顾东瑞走到了折叠床前,拍了一下他。

“先锁上门,白天再给她打开,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吧,这样熬下去会挎的。”顾东瑞觉得海瑟太辛苦了,这样委屈这个下人,竟然毫无怨言。

“是,先生!”

海瑟从折叠床上跳了下来,尴尬地笑了起来,先生突然这样关心他,他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顾东瑞举步走向了客厅,门外雷声阵阵,闪电不断划过夜空,远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此起彼伏。

顾东瑞走到了门口,用力地推开了别墅的大门,风雨扑面而来,一个穿着雨衣的工人顶着风雨,艰难地向别墅这边跑了过来,大风让他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他看到了别墅门口的顾东瑞,大声地喊着。

“总裁,台风太大了,海浪足有五米高,刚刚试水的两艘豪华游轮缆绳断了……”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已经让船厂经理做好防范措施了吗?”

顾东瑞眉头紧锁了起来,根本不顾身上只穿了衬衫和西裤,直接步入风雨之中,必须将损失降到最低,他不能再让船厂完不成订单了,那会严重影响船厂的声誉。

“总裁,你没有穿雨衣。”工人急切地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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