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瑟看着蒋乐乐的长发从先生的肩头披散下来,心中暗暗嘀咕,不知道先生怎么惩罚的她,想必受了皮肉之苦,以至于昏迷不醒了。
夜风吹来,舞动着落乐乐的长发,她的身体抖了一下,乐乐地睁开了眼睛,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着,她能看见的只是一双皮靴的后跟,和修长迈动的大腿。
“你带我去哪里?”蒋乐乐想支撑起来,却被按得死死的。
“你不是一直想做我的情/妇吗?现在如愿了,我刚好缺一个夜里陪床的女人。”顾东瑞冷漠地说。
“情/妇?”
蒋乐乐愣了一下,她看着顾东瑞走动的方位好像离白色别墅越来越远,他不是吓唬她的,好像动真格的了。
“喂,喂,顾东瑞……我是你的大嫂,大嫂!”
“那只是个形式,既然你不想给我大哥做女人,就做我的,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你和我何必抗拒。”
“我谁的也不做!”蒋乐乐大叫了起来,什么情/妇,夫人,她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夺走他第一次,并再次占/有她的男人,她不可能做他的情/妇。
“你不是恨我吗?我在给你机会……”顾东瑞冷笑着。
“我不要,我不要……”蒋乐乐不要做这个男人的玩偶,她有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生活。
“这容不得你!”
进入另一栋别墅,直接上楼,顾东瑞踢开了一个房门,直接将蒋乐乐甩在了一张灰蓝色的大床上,大手一拉,窗帘从蒋乐乐屏蔽。
顾东瑞完全失控,再次触碰她的身体都没有那么简单,几乎一夜他都在混乱中度过,他搂着她,痴缠着她,倾听着她细微地屏蔽,让他欲罢不能。
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小女人,让他一夜无眠,越战越勇……他完全无意识地为她痴迷,温暖的大床上,她如玉的肌肤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蒋乐乐不得不承认,她完全忘记了痛恨,她到底有没有哀求过他,恳求他加快要她,沉浸ji/情,都已经记不得了,当一切都结束,她吃力地睁开了眼睛,天已经亮了,可是她的身体好像那天清晨一样,完全没有力气,散了架子一般。
首先落入眼帘的是那块劳力士手表……
黑色的宾利车厢里,那个男人就是戴着同样款式一块劳力士手表。
他慢慢向她走来,她无力地颤抖着。
无法忍受的景象纠缠着她,蒋乐乐无声忍受着……
“求求你,求求……”
蒋乐乐梦中哀求着,哭泣着,恍然醒来,双眸慢慢睁开,她想坐起来,却发现一只粗壮的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腕上是那款让她几乎发疯的劳力士手表。
接着是顾东瑞阴郁嘲弄的目光袭来,健硕的身躯反震而起,她的双臂被缚,身体直接被压在了大床上,蒋乐乐惊恐地眨动着大眼睛,她竟然在顾东瑞的床上?她是他随时可以使用的女人。
蒋乐乐怔怔地看着赤着古铜色上身的男人,他迥然俊朗的眼睛,*辣地望着她,嘴角泛着一丝笑容,寓意深厚,他在欣赏她,品味她,发现晨光之中的女人竟然更加娇美。
蒋乐乐尴尬地扭开面颊,她奋力地回忆着,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是的,他和她,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在地毯上,接着是这张大床,她和最厌恶的男人一次次地做了所有男人和女人都陶醉的事儿。
瞬间愕然,蒋乐乐直视着顾东瑞,她觉得真是一种讽刺,此时这个男人看起来竟然是那么英俊迷人……
“不要碰你?”
顾东瑞戏谑地凑近了蒋乐乐的面颊,冷笑着说:“昨天在书房的窗前,地板上,还有这张床上,我给了你多少次你不知道吗?你如痴如醉,到现在却说不要碰你?”
“你让我觉得恶心!”蒋乐乐将泪水吞到了肚子里,昨夜她真的如痴如醉了吗?这个男人的百般羞辱,变着花样的取悦,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嘲笑吗?
“恶心?”
屏蔽
然而实际上,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身体,完全忽略她对大哥的伤害,死亡的愧疚和痴恋的卑劣在床/事之中充斥着。
卧室里瞬间充盈着暧昧的味道,大床在巨大的力量下,剧烈的起伏着。
蒋乐乐变得麻木沮丧,身体的悍然让她只能徜徉的喘息着……
顾东瑞满足了,抽身放开了蒋乐乐,修长的大腿从床上迈下去,大床瞬间弹跳了起来。
“你累了,今天不用去喂狼狗了,可以到处走走,但是不要离开海瑟的视线……”
这算yin/欲满足之后的奖赏吗?蒋乐乐的泪水无法停止着滚落着。
顾东瑞瞥见了蒋乐乐苍白脸颊上的泪痕,她看起来那么脆弱,肩头耸动,姣好的曲线此时看来,异常单薄,一个让人不忍心伤害,却不得不伤害的女人。
他的目光淡然收回,转身向洗浴间走去,淅淅沥沥地水声不断从里面传来。
蒋乐乐看着洗浴间的门,鼻翼煽动,声音逐渐哽咽,双手悲伤地拉上被子,将自己头盖住了,或许这是一种逃避他存在的方式。
半个小时之后,顾东瑞从洗浴间走了出来,腰间围了一个大浴巾,他漫步走到了床前,看着蒋乐乐蒙在头上的被子,伸出了手,想拉下来,可是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接受这一切,对你来说,可能更好一些。”
他轻轻地拉掉了浴巾,换上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整齐干净,让他的腿看起来更加修长了。
床上,蒋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