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我昨晚都没跟你客气,所以你也不要跟我客气!”丙思竹不在意的开口。
秦傲阳感到有些奇怪,怎么睡一觉,她又恢复了这种活力,她到底属什么的?
疑惑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感觉到秦傲阳的视线,丙思竹抬头瞥了他一眼,自顾自道:“没想到你这人这么够义气,你忍了一整夜吗?”
“你以为我想忍啊?”秦傲阳没好气的开口,气恼的一瞪眼,看着丙思竹笑的刺眼的嘴角,“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昨夜哭得稀里哗啦,今天又笑的这么得瑟,你神经病啊?”
“那看在我牺牲了自己一晚上睡眠的时间,拜托小姐,你可不可以告诉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一阵风一阵雨的,实在是吓死人了!”
“呃!没什么!”笑的十分的苦涩,丙思竹显然是不想说一个字。
秦傲阳无力的叹了口气。“好了,不说算了!”
“说了没事,你不信!”丙思竹笑了下,推他出门。
“安逸伯怎么走了?这孩子留书一封走了!”姨婆一早发现安逸伯离开了,桌上一封写个秦傲阳的信,她此刻正拿着呢!
“他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没听到动静?”秦傲阳错愕着,拿过信打开,看到上面安短写了一段话——
傲阳,当你看到这信的时候我已经走了。感谢你的一片好意,我知道我不该无理取闹,也知道慧慧是真的走了!我对她承诺过,此生不再爱上任何人,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做得到。但我不会爱上丙思竹,因为她长得太像慧慧,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谁也不能替代谁!丙思竹的暴li敲醒了我,是该放下自怨自艾的日子了,该振作了!请不要为我担心,我是去工作,到纽约工作。希望下一次见面时,你是站在我面前的!也希望下一次见到你,也能见到你的另一半!好好活着,为了慧慧,记住,这是你欠她的!一定快点好起来!再见!安逸伯!
“他走了?”丙思竹轻声开口,安逸伯振作下来了,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时间是最好的金疮药。可以抚平任何伤口,每个人都会!
“嗯!他振作了!真好!”秦傲阳手里握着信,眼中划过感动,也有遗憾,希望如慧在天国,能够安息!
贺擎天带着杜子鸢又一次的来到了心灵城堡,顾东瑞一如既往的英俊帅气,齐齐又长高了,俨然一个小帅哥,而立在顾东瑞身边的明媚女子,此刻正挺着肚子,看上去怀孕有五个月的样子!
贺擎天和杜子鸢的到来,让顾东瑞和齐齐都很高兴。
“找到了?”贺擎天挑眉看了眼他身边的女子。
顾东瑞道:“乐乐,这是贺擎天,我的朋友,这位是他的太太,杜子鸢!”
“你好!”蒋乐乐伸出手来,亲切的握住杜子鸢的手。“欢迎你们!”
彼此寒暄后,大家都很开心,杜子鸢看着蒋乐乐的肚子,羡慕的开口:“几个月了?宝宝快出生了吗?”
蒋乐乐轻轻一笑,摇头。“还早呢!才六个月!听顾东瑞说你们结婚好久了,什么时候要孩子?”
蒋乐乐不明状况,话一出口,杜子鸢的表情瞬间僵了下。
贺擎天也听到了,有点尴尬。
“乐乐,你去看看菜肴准备好了没?”顾东瑞适时地开口,救场。他自然是知道情况的。
蒋乐乐似乎也明白了,好像自己说错了话。
“没关系的,瑞,不用隐瞒你太太!”
“呃!”
“我们正打算要呢!这不是你这里青山绿水的,我们打算住一阵子!怎样?”贺擎天希望杜子鸢和自己都得到真正的放松,那样,宝宝才能来!或许还会有奇迹!
“当然可以了!求之不得!”蒋乐乐笑笑。“去吩咐准备吃的!”
顾东瑞也跟着离去,把贺擎天和杜子鸢的事情告诉了她。听完后,蒋乐乐道:“呃!这样啊,不容易有不代表没有!我们这个不就是在这里有的吗?不如把城堡让给他们,我们刚好也可以带着齐齐去看看我爸妈!省的他们跟我们一起不能完全放松?”
“呃!”顾东瑞耸耸肩。“好!好吧,一切都听老婆大人的,只要你不继续跑!”
“傻瓜!”蒋乐乐娇嗔一笑。
于是第二天,顾东瑞跟贺擎天通气后,悄悄的带着蒋乐乐和齐齐去绿城了!
城堡里,除了几个帮佣,就只剩下两人。而帮佣也很奇怪,好似一个个都消失了一样,都不出现了!
蓝天,青山,碧水,好不惬意。
“他们走了多尴尬!”杜子鸢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把主人给挤走了!”
“他们是回家看父母,让我们帮着看家呢!”贺擎天是如此的大言不惭。
“可是还是好尴尬,有点喧宾夺主的味道!”
“子鸢,别管那个了!你看这花墙筑起的园子,漂亮吗?这草坪,适合不适合做ai做的事情呢?晚上我们来这里试试!”
杜子鸢在开满了玫瑰花的花墙边闻着鲜花,突然听到他的话,又发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她抬起头来,与贺擎天凝望她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纤手一颤,刺扎上了纤指。
“哎呀——”杜子鸢低低地呼出声来。
蓦地,她的手被温/热的大掌握住,贺擎天执起杜子鸢的纤手,看着她手指上凝成的血珠,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