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赁临街的那处在租赁费上闹了点儿笑话:本家说连房子带地算在一起,给六成收成吧。宏远娘(梁晓乐)说,咱说个数目,每亩地一年给你三百斤粮食,粗细粮随便挑。但在两位老人百年以后,必须把房子和地卖给我。
本主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当确认以后,高兴得热泪盈眶,一叠连声地说:“行,行,一定,一定!”
族长把宏远娘叫到一边,不解地说:“我说德福家,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你说的这个数目,比一般年份的收成略低一点儿。就是丰收年,也就四百来斤。”
“咱这里不是种两季嘛?怎么达不到?”梁晓乐不解,用意念指挥宏远娘说。
“种两季不假,可我们是靠天吃饭。年景稍微差一点儿,两季也就三百斤。你岂不是白种地了!”
“我还用房子了呢?”宏远娘(梁晓乐)不以为然地说。在她看来,租一年房用不了二百斤粮食,这也太便宜了吧!
其实,梁晓乐有她的小算盘:异能在自然界里生长的绿色植物上能使用,她既然能把拳头大小的嫩葫芦催熟成大瓢葫芦、让光秃秃的云扁豆架长满豆角、白菜一夜之间增重十来斤,对于满田的农作物,肯定也有效。到时用异能催熟一下,一亩地一季收它千儿八百斤(这可是自己前世现代的一般产量。),她得付给他们多少?!异能获得的东西,不能毫无来由地送人。
宅院很快立起文书。卖家高兴,买家愿意,别人谁也管不着。只是梁赵氏听说了以后,在家里狠狠骂了一通:“这个sāo_huò,原来还是个傻? ,上赶着给人家送东西。”
宏远爹把置碾子和磨的打算,对父亲梁龙勤说了。毕竟这是关系的村里人的事,想听听老人的意见。
置碾子和磨是为大伙谋福利的事情,梁龙勤知道他们的钱来的容易,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而对于给别人加工收取加工费,却不理解,祖祖辈辈都是自己推碾子磨面,你要加工挣人家的钱,谁还上你那里轧起。
宏远娘(梁晓乐)据理力争:“其实,也就是收一点儿服务费。一斗棒子两文钱,五升一文,冒尖竖流一大簸箕。愿意要自己的就守着轧,图省事的可以用棒子换轧好的,等瞬就完。方面了大伙儿,个人还落实惠。”
“这么便宜,一天能挣几个钱儿?”梁龙勤提出了自己的怀疑。
宏远娘(梁晓乐):“一头小毛驴儿一天轧五斗,满没问题。十文钱在一个小家庭里,也不是小数目。现在我们是用不着,谁知道以后怎样呢?置下这套产业,以后就是不种地了,也能生活。”那意思是:等老天爷爷不照顾我们了,我们就指着这碾子、磨。我们这是为长远着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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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梁家屯里,龙字辈上面是世字。梁德福父亲梁龙勤是龙字辈上的,世字辈比他大一辈,所以宏远娘称呼“世荣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