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梁晓乐刚想忙里偷闲,安静一会儿,好好考虑一下就要来临的订婚轰炸。哪知脑袋刚一挨枕头,式神翠绿又把她叫了起来。
原来扈颜辉尾随着来了。
“乐乐,你在酒桌上说的那两处是哪里呀?”
扈颜辉一进门就开门见山,直接说明了来意。
“哦,辉哥哥,你真的想好了?无论哪一处,都挺远的。干娘会同意你去?”梁晓乐先来了个旁敲侧击。
扈颜辉:“这是我的事。我爹娘不会阻拦。你给我说说,只要合适我,我就去。”
梁晓乐想了想,说:“我说的这两下里,一个在我们这里的东南方向的青阳县,离我们这里三百多里。一个是正南方的营渠县,离我们这里也是三百多里。
“营渠县我还没去过,不了解情况。回来时我是从青阳县来的,在那里与人替换着办了一个案子,有两个涉案家庭愿意与我签订土地租赁合同,两家共有土地大约一千多亩。
“哥哥他们的事过去以后,我就去签订。你如果愿意上那里的话,咱俩可以一块儿走。签了合同,我就把地交给你管理。”
“一千多亩租赁地?好家伙,我们管的过来吗?”扈颜辉惊诧地说。
他是农民家的孩子,自是知道土地的多少和重要。他家里充其量也就十来亩地,而且现在还都租赁给梁晓乐家里了。他知道一千多亩地意味着什么。
梁晓乐笑笑:“你真要去了,这点儿地就不算什么了。你没听洛哥哥说嘛,他已经有租赁土地上万亩。他说的这个‘上万’,可不是一万多,而是两万、三万,甚至更多。他就是你的前辄。你可以在那里租赁更多的土地,开设众多的门市。建很多的庄园和粮仓,然后,捐一个员外,这样,你参加那里的社交活动就有资格了。”
扈颜辉:“乐乐,你说的跟吹气儿似的,我可做不来。我听说,辛洛的这些,都是你在那里帮他发展的,我也是你的干哥哥。你可不能有偏有向,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不管。”
梁晓乐:“这是自然。和洛哥哥一样,咱俩搭伙。门市上进货都是我的事。买货款全部投入再建设。所有土地我管田间管理,你只管播种和收获。给农户的地租一年三百斤,粗、细、杂粮随便挑。所有资产咱俩三七开,我落七,你落三。怎么样?”
扈颜辉:“那我投多少资呢?”
梁晓乐:“你一分钱也不用投。又洋落(外财)你就捡,没有的话,就投资你一个人。”
扈颜辉:“我这不成了旱地里干捡鱼儿了吗?不行,我不能要这么多?!”
梁晓乐:“各处里都是这样,像良存哥哥、庭广哥哥和光平哥哥,就连巧姐姐和路新铭那里也是如此。”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乐乐。你说咱什么时候走?”扈颜辉跃跃欲试。
梁晓乐:“等三个哥哥的庆祝喜宴吃完了,咱就走。不过,我还得说你一句。到了那里,无论条件多么优裕或者多么艰苦,你一定不要忘了功课。三年后,再参加乡试,争取中举。谋个一官半职。”
扈颜辉尴尬地笑笑:“乐乐,托你吉言!不过。我已经没这个想法儿了。我看杨庭广、韩光平、辛洛他么就挺好。只要事业有成,要那个虚名干什么。”
梁晓乐点点头,表示赞许。
扈颜辉走了不大一会儿,马志涛就来了。从他闪烁的眼神儿里可以看出,他是在一旁瞅着扈颜辉走后便来的。
“涛哥哥,辉哥哥刚把青阳县要了走,你只有营渠这一下里可去了。”
没等马志涛开口,梁晓乐主动向他跳明话题。
“其实,上哪里都无所谓。”马志涛态度也很明朗:“反正哪里我也不熟悉,只要你和我合作,哪里都可以。”
“我就知道涛哥哥深明大义。”
于是,梁晓乐又把对扈颜辉说的发展前景和合作条款对他说了一遍,然后拿出五十两银子,对马志涛说:
“涛哥哥,青阳县那里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你先拿着这五十两银子,去营渠那里熟悉一下情况。无论县城还是农村,只要适合我们发展,我们就在那里扎根。我处理晚了青阳的事,就过去找你。”
马志涛:“我有钱,用我的行了。”
梁晓乐笑了笑,说:“你一个学子,哪来的钱?我说过,咱俩合作,前期投资一律归我。家里的钱咱一文也不动,一定要白手起家。”
马志涛:“那也用不了这么多。出门在外,万一露了白,就是杀身之祸。你既然出了心,我拿二十两就不少。没有了我再回来取。”
梁晓乐:“既然这样,你再带上三十两银票,总可以了吧。穷家富路,出门别难为自己。”
马志涛勉强答应了。
送走马志涛以后,梁晓乐高兴地在床上翻了个跟头。
六百里农田建设规模,六个发展基地,一个也不少地定了下来,而且还都是梁宏远的结拜干兄弟,四个自己的干哥哥。更难能可贵的,还都是自己的崇拜者。互利互惠,哪一个不泼了命的为自己卖力气?
哇塞!
有这样得天独厚的先决条件,实现空间规模,难道还是一句空话吗?虽然玩儿了一点儿小小的手段,六百里农田全部亩产双千斤,那可是实实在在的收成。富民强国,难道这不是造福于人类?!
而自己所玩儿的手段,并没有苦害任何一个人。所有的合作者,都能得到丰厚的收入。而这些收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