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麒麟:“你确定戴晓兰已经死亡?”
梁晓乐:“在那样的情况下,心狠手辣的梅玲玲,绝不会留下活口。戴晓兰肯定是死定了。而且尸体就埋在廖家的宅院里。”
小玉麒麟:“何以见得?
梁晓乐:“你想啊,梅玲玲是从远处买来的新妇,对廖宅以外的环境肯定不熟悉。再说,她一个女孩子,不可能背着尸体到处找地儿埋。”
小玉麒麟:“那她又是如何从地下室把尸体背上来的呢?”
梁晓乐一愣:是呀,戴晓兰与梅玲玲年龄相仿,而地下室的暗道又很陡,一个年轻女子不可能背着一个与自己同等重量的尸体爬上来的?!
梁晓乐:“除非她把尸体大卸八块,一点儿点儿运出来?!”
小玉麒麟:“碎尸?!她还不可能做的这么残忍?!”
梁晓乐:“那你说她怎样把戴晓兰的尸体运上来?反正地下室里没有,这点儿我已经观察的很真实了。”
小玉麒麟:“真相只有梅玲玲一个人知道,你只好再去问她了。”
梁晓乐闻听一激灵:“再去问她?我还能回到她的梦里去吗?”
小玉麒麟:“能去第一回,怎么就不能去第二回呢?”
梁晓乐高兴地一蹦高:“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害得我肠子都悔青了。”
“考验一下你的思考能力!”小玉麒麟笑道:“即便早对你说了,也不能行动,得等人家睡熟了才能去啊!”
梁晓乐伸了一下小舌头,往“气泡“外看了看,果然,梅玲玲还在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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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晓乐第二次进入梅玲玲的梦中,已是黎明时分。
按照小玉麒麟的指导。梁晓乐很快调整好梅玲玲的梦境,并与上一个梦进行衔接。重复了一小段儿以后,地下室暗道的台阶上,出现了一个丫鬟的身影。她满脸恐惧,浑身发抖,惊怵的表情无以复加。
梅玲玲坏笑着走向她,嘴里自言自语道:“你怕我是理所当然的,反正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杀人也不是这一次。”
说着伸出两手,向戴晓兰的脖子抓去。
戴晓兰本能的一躲。两步迈下台阶,跪在地上哀求道:“少奶奶,小女子什么也没看到。只要你饶我不死。小女子愿意侍候少奶奶。”
梅玲玲眼珠一转,说:“那好,只要你不把今晚的事说出去,我就饶了你。不过,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戴晓兰点头如捣蒜。
“那好,你起来吧。”梅玲玲说:“我们先上去看个地方,尽快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了。”
戴晓兰爬起来。端着一个烛台,两个人一前一后,沿着昏暗的暗道往上走。
外面月光还很明亮。
她们走出暗道口,绕过假山。来到偏僻院落的一棵木槿花树下。
“哪里有铁锨?你能找两张来吗?”梅玲玲问戴晓兰。
戴晓兰一指不远处的几间闲房,说:“那里面就有,我去拿了来。”说着抬脚向那里走去。
梅玲玲的画外音:“不行。我得跟着,别再让她逃脱了。”
梅玲玲快步追上戴晓兰。
两个人很快从闲房里拿来两张铁锨,在木槿花树下挖起来。
当两个人香汗淋淋,疲惫不堪的时候,一个一人来长。半人来深的土坑挖出来了。
忽然,梅玲玲扔掉铁锨。两手狠命地掐住毫无准备的戴晓兰的脖子……
待戴晓兰没有声息以后,梅玲玲把她推下土坑,然后把刚才挖出来的鲜土,又都填了回去。
偏僻的院落里,木槿花树下,就这样埋进了一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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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不能做为判案依据的。要想把案子顺理成章地破获,让人们口服心服,必须在现实中找到证据。
“乌知县”(梁晓乐)很快审理了此案。经过一番调查勘验,戴晓兰的尸体在一棵大木槿花树下被挖了出来。经法医鉴定,死者系被掐住脖颈窒息而死。死亡时间与顾艳娥、顾金顺为一个时段。
而廖宅老少十多名丫鬟、仆人,也都排出了作案嫌疑。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戴晓兰是廖夫人的贴身丫鬟,几乎寸步不离。和大家的关系搞得也很好,没有人会产生杀害一个丫鬟的动机。
“乌知县”(梁晓乐)在审理案件时,侃侃而言:“这就说明了一个事实:顾艳娥或者顾金顺,绝不会在杀死戴晓兰并埋葬以后,再回到地下室去死。
“而戴晓兰和顾艳娥、顾金顺的死亡又是一个时间段儿,那么,杀死和掩埋戴晓兰的,就只有一个人了——受害人梅玲玲。”
梅玲玲自是百般狡辩:“我新婚三天,连谁是谁都不认识。与死者更没有深仇大恨,我怎么会去杀她?”
“乌知县”(梁晓乐):“如果她发现了你的秘密呢?”
梅玲玲:“我刚来,人生地不熟,连夫君的面儿还都没见过,何来秘密可言?”
“乌知县”(梁晓乐):“你不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个秘密吗?”
梅玲玲:“要说秘密,也是他们家的秘密,与我毫无关系!”
“乌知县”(梁晓乐)把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大胆刁民,把你父母姓甚名谁,是做什么工作的,一一报上来,如有半句瞎话,大刑伺候!”
梅玲玲本想隐瞒不报,怎奈大堂威严,刑法严酷,几个回合后,还是说清了自己的身世。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