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原来,万喜顺的母亲在生了他以后,第二次怀孕不慎动了胎气小产了,从此就坐下了妇科病,再也没有怀上过。为此,到各寺庙里拴娃娃无数次,也吃了不少中草药,就是怀不上。随看年龄越来越大,希望也越来越渺茫,也只好接受了这个现实。也正因为此,更看重了这唯一的一个孩子。真正的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脑袋上怕吓着,捧在手里又怕掉了那种感觉。
“有了孩子我们就有了一切。别的都是身外之物。我们什么也不祈求,就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万-喜顺的父亲也说。
梁晓乐点点头,装模作样地掐了掐手指,然后拿出一张符纸递给万喜顺母亲,说:“你把这张符纸放在你的枕头底下,保管明年就能给你儿子领个弟弟妹妹来。”
“神童师傅”的能力他们已经见识了,对这句话也深信不移。万喜顺母亲激动得热泪盈眶,一叠连声地说:“多谢神童师傅,多谢神童师傅!”
临出门,万喜顺母亲还是把那对玉镯给了梁晓乐。梁晓乐这次没有拒绝,谦虚了一下也就接收了。她觉得万姓夫妇是真心实意,再客气倒显得自己不爽利。
马车上,梁晓乐静静地坐在车厢里,不时用眼望望路旁,一句话也不说。
梁龙勤则坐在车梆上抽旱烟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车夫聊家常。
这也是梁龙勤多次陪伴梁晓乐出门得出来的结论:梁晓乐给人施法消耗体力过大,应该给孙女个喘息的机会,让她好好养养精神。如果她不主动说话,他绝不先开口。
通常情况下,梁晓乐则用这个时间回顾这次施法的过程,哪方面不足,下次一定改;哪方面做的到位,以后发扬光大。
而今天则不同:车厢里还有柳甲柳叶两个柳鬼。当着梁龙勤和车夫的面,梁晓乐在用传音与它们交流:
“柳甲,谢谢你给我提供了万喜顺的真实情况。那个蛇~精隐蔽的很高明,我一时竟然没有看出来。”梁晓乐传音说。
“我还得谢谢你救了我的好朋友呢?对于动物精怪,我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眼睁睁看着我的朋友受折磨。”柳甲说。精鬼说话平常人听不到,所以柳鬼们不用传音。
“你要不给我说那个镯子是冥器的话,我绝想不到那里去?!也引不出‘猎鬼刀,来。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梁晓乐说的是实话。她的三脚猫灵异功能,还不能分辨出古物和冥器。这次如此直截了当地指出来,完全是依了柳甲给她提供的信息。她的感激是发至内心的。
“其实,这些我也是在长辈们议论他的时候,捡耳朵听来的。长辈们怎样议论,我就怎样给你说,我自己也没走脑子。还不是你的悟性高,发挥的好?!”
“大帽子你先别扣哩?你帮了我大忙却是真的。”
“哎呀,你们两个谢过来谢过去的,俗不俗啊?是好朋友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柳叶不耐烦的说:“说点儿往前该怎么做的,比这个不好?!”
梁晓乐把嘴一抿,望向了远处。
柳甲则“嘿嘿”乐着说:“梁晓乐,你说吧,往前怎么做?你说往东,我们绝不向西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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