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心眼儿!舍不得了?”梁晓乐剜了小玉麒麟一眼:“要不,我再重新给人们公布:我有一个向导小玉麒麟,愿意当养老院院长。”
“别,别,我可没这个才能!”小玉麒麟又摆手,又摇头:“说句玩笑话,别往心里去。小神什么时候都支持你的事业。”
“这还差不多。”梁晓乐抿嘴一乐。
一人一兽又说了会儿空间规模的话题。小玉麒麟见梁晓乐没有别的要说、要问的了,便说:
“小主人,你要没事的话,我……告辞了。”
梁晓乐说的正高兴,一听这话,不由把小嘴儿一噘,没好气地说:“你走吧!”
小玉麒麟一听口气不对,忙望向梁晓乐:“又怎么了?把人家都顶到南墙上去了!哟,哟,怎么好好地卖起瓜子儿来了?”
“我也不知道。”梁晓乐哽咽着说:“只有和你说话的时候,我才能以成年人的口气,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心里感到挺痛快。在外面,我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小哑巴,有话不敢说,有想法不能表达。都把我憋闷死了。”
“你不是还‘小’吗?日子一天天过,你一天天长大,总有你叱咤风云的时候。要循序渐进,循序渐进!”
梁晓乐点点头,想想也对。整理了一下心情,说:
“今晚上我们谈的时间不短了,你回吧,我也该出去了。”
待小玉麒麟在休息室消失后,梁晓乐闪身离开了空间。
…………………………
第二天一吃完早饭,宏远爹娘便向窦建德辞行。说还要绕道去留路看看,早些动身。
窦金平闻听,急忙把昨天晚上他们一块儿编的马莲草提兜拿出来,给了梁晓乐。里面还装满了草编玩具。
梁晓乐望着玩具,立刻想到了孤儿院里那个活蹦乱跳的李嘉信,“谢谢你,平哥哥。”
“你还——来吗?”窦金平忽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梁晓乐问道。
“来。只要爹和娘他们来,我就跟着。”
“那,我给你——编好多——好多——草编玩具。”
啊,误人子弟啊!还真把我当成了喜欢玩具的小屁孩儿了呢。
“你不要再给我编了。”梁晓乐用手抓起提兜里的草编玩具,“回去我按照这个,学着自己编。你。应该去上学。”话一出口,梁晓乐感觉出这话很不合乎自己的年龄身份,不由脸一红。
“上学?和弟弟——一样?”
“嗯。上学可好玩儿哩。”梁晓乐赶紧回复孩子腔。
“我——嘴笨。”窦金平摇摇头,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就从西厢房里抱出两大捆马莲草:一捆半风干的,一捆是从野雀林里割回来的浓绿色的。
“马莲草——全带走。”窦金平说。
这一回梁晓乐没有谦让。点点头同意了。因为她不想在这里留痕迹,那样。空间里的马莲草运用起来,就自由多了。
小驴车刚套好,野雀林村的族长和酒席上那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跑了过来。老远就招呼:“梁老板,梁老板,慢些动身。”
“族长。大哥,有事?!”宏远爹问道。经过昨天晚上那顿饭,彼此都熟悉了。说话也很随便。
“咳。今天早上我还没吃饭,五户没儿女的老人就找上门来了。问我他们进养老院的事,说的怎么样了?我把昨天晚上咱说的意思给他们说了说。谁知,五户老人异口同声地说要现在就加入。就是住闲房,也愿意去那里过冬。你看。这事儿闹的!”族长显得有些难为情。
“行啊。”宏远爹满脸堆着笑,“只要老人愿意去。这没问题。”
“那,宅院和地,是不是先过个手续?”
“让老人先住进去吧,宅子和地又跑不了。”
“还有呢。”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说:“昨晚上回去以后,几个听说你买地的人就追到我家里去了,说愿意把自己的闲散地卖给你。尤其是村南挨着野雀林的那一方地,卖的劲头很大。要我问问你,能不能快些定下来。”
宏远爹一寻思,老人的宅院和地过户早晚不要紧,这只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如果卖地的人家紧着出手,那就是钱的问题了。自己再往后推,就显得没有诚意了。便说:“好吧,如果卖家考虑好了,我们可以现在就办手续。”又对站在一旁的窦建德说:“银子先从门市上垫付,结算货款时扣除,如何?”
窦建德点点头:“没问题!”
于是,宏远爹又卸了小驴车,和窦建德一起,到族长那里办理了地契过户手续,看了地块和五户老人,以及老人的宅子。
等赶到留路村时,天已快中午了。杨九树两口子自是又盛情款待。杨庭广母亲抱着梁晓乐,干女儿长,干女儿短,心肝宝贝地亲了又亲。
谈话间,宏远爹娘说起了在野雀林村的经历,以及来晚的原因。杨九树说:“大哥(杨九树和宏远爹同岁,生日比宏远爹小),你既然在野雀林村买了地,我们两个村离着又不远,干脆也在我这里买些地种得了,那样,我们走动的就更勤了。”
宏远爹说:“你给我捎听着点儿,有卖的,我就买。”
“行,大哥,你兒冒桑 毖罹攀鞲咝说厮怠
在一旁捡耳朵的梁晓乐心里那个高兴:第一次出门,定下了两个发展基地、发现了空间马莲草的用途、知道了野雀林的传说,以及将来与自己可能有的联系……
哇塞!收获颇丰啊!!!
哇塞!农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