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答应,那么在南宫斐这里还是有希望的。既然她有求于南宫斐,确实也不能态度太生硬了,一上来就追着逼人家借兵好像也真的太现实了,任谁都不会高兴的!

见到南宫斐,她并不是没其他话可说,而是有太多话想说却怕说错。

南宫斐同南宫烈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同,他不明说,不代表自己不懂。

南宫斐闻言这才变回了正常的样子,笑道:“这才对!”

马车走了很久,南宫斐一直很有兴致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而保鸡则因为一夜没睡,困意来袭,不时小鸡啄米一般点下头。

突然觉得身上一暖,她敏感地睁开了眼睛,正好看到南宫斐将外衣脱下盖在了自己身上。保鸡愣了愣,感觉马车不再晃动了,赶紧揉揉眼睛道:“到了?”

南宫斐坦白却没生气,回道:“到了很久了。”

“那你怎么不叫醒我?”

南宫斐漂亮的丹凤眼眨了眨,“小叽叽的睡相太漂亮了,舍不得叫醒你。”

保鸡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所以才没有叫醒自己,但是他的话听在任何人耳朵里都没办法平静对待。

“不好意思,好像扰了你的雅兴了。”保鸡觉得嘴边湿湿的,赶紧动手擦了擦。刚才不会还流口水了吧?太丢脸了!

南宫斐不在意地摇摇头,道:“不会。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早就看过很多次了。”

那你还非拉着我来看?我没说自己很想看好不好?!

似乎看透了保鸡的想法,南宫斐望向了眼前的黄色花海,“虽然看过好多次了,但是和小叽叽一起看是第一次啊!”

闻言,保鸡心里一动,忍不住有些愧疚。

正在这时,南宫斐突然碰了碰她的胳膊,保鸡转过头,一个硕大的鸡形风筝出现在她面前,完全挡住了南宫斐的身体。

“南宫斐?”

“小叽叽,我们放风筝好不好?!”南宫斐一脸激动。

保鸡微微抽了下嘴角,他风筝都拿出来了,再问自己好不好有意思吗?

但是,她最想问的是,为什么风筝是鸡形的?要找到长这样的风筝应该也不容易吧?

但是没容她多想南宫斐已经拉着她跑了起来,她顾及肚里的孩子,只能小碎步跟上。

“小*,快看快看,飞起来了!”阳光灿烂的午后,南宫斐的笑脸比春光更加明媚,保鸡远远地看着他的笑脸,脸上也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笑容。

两人玩了一下午,傍晚时才回了府。南宫斐命人为保鸡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陪着保鸡一起吃,但是话题却始终都是嘻嘻哈哈的事情,保鸡看得出,他是故意回避自己的。

但是自己总归是刚来,基于礼貌也不应该追着南宫斐说借兵的事情。想到这里,保鸡只得安心吃饭,咽下了心里的话。

第二天,南宫斐早早地就将保鸡叫了起来,说是要带她到街上逛逛。

“小叽叽,梵城可是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呢,准保你不虚此行!”南宫斐说着,拉着睡眼朦胧的保鸡就往外走。

保鸡的样子很邋遢,但是南宫斐好像一点儿也不在乎的样子,看着她的样子一直是笑呵呵的。

两人在街上逛了很久,也买了不少在保鸡看来完全没用的东西,但是南宫斐的兴致却很浓,保鸡也不忍扰了他的兴致。中午饭两人是直接在南宫斐工作的逍遥酒楼里吃的,吃过午饭又是一通闲逛,又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

保鸡不懂,南宫斐一个男人怎么比她这个女人还能逛街,而且丝毫没有疲倦的样子。

这一天,又是到了傍晚才回府。

“小叽叽,你慢慢吃,我先去沐浴了。吃完就去休息吧,你今天应该也累了,明天我们再出去玩,梵城可大着呢!”南宫斐吃完东西,起身就准备离开。

这一次,保鸡终于不再沉默了,她放下筷子,一脸严肃地叫了一声,“南宫斐,你等等。”

南宫斐闻言身体一僵,过了一会儿才笑着转过身面向保鸡,“小叽叽,有什么事?”

“南宫斐,我把你当朋友,如果你也把我当朋友的话就请你坦率一点儿!”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南宫斐的用意,他每天带自己出去玩为的就是让自己分心,不提借兵的事情吧?

南宫斐闻言,脸上笑意不再,对下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王爷!”下人们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南宫斐和保鸡两人。

南宫斐坐了回去,笑道:“小叽叽的耐心比我想象的差呢!”

保鸡觉得自己受了欺骗,口气忍不住有些冲,“南宫斐,你是什么意思就明说出来吧!我来找你不是为了游历梵城的风光,也不是为了品尝当地的特色小吃,你明知道我的来意但却故意回避,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是你应该也不是真的有意帮我吧?”

南宫斐闻言,难得的一脸正经道:“你错了,我确实无意借兵,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想要帮助你。”

保鸡闻言眉头微微蹙起,“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帮你认清事实而已。你自己算算看,从你离开皇城到现在已经几天了,皇上可有派人来找过你?你在三哥那里待了三天,在我这里也待了两天,就算不加耗费在路上的时间也有五天了,除非皇上手下的人都是饭桶,否则不应该这么久还没找到你。会这样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根本没有派人寻你!”

南宫斐的话如同一记闷锤敲在了保鸡的心上,她知道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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