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鸡,把你自己交给我,放心……”兴许是南宫离歌你我相称,让保鸡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亲密,她心里一暖,轻轻环住了南宫离歌的脖子。
这个,是她爱的男人啊……
已经是寒冬的天气,但是偌大的房间里却并不觉得冷,相反地,反而比夏天还要燥热。
大床上的两人此刻已经是衣衫尽退,虽然看不到彼此此刻*的模样,保鸡依旧觉得尴尬。谁说黑暗更容易带给人安全感了,分明就是放屁!
南宫离歌小心地覆在保鸡身上,与她十指紧扣,呼吸若有似无地扫过保鸡的胸口。
保鸡又羞又痒,只觉得身体里着起了一把大火,汗水都顺着脸侧流了下来,尴尬道:“这地龙也烧得太热了……”
南宫离歌闻言轻笑一声,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道:“那就让朕这个真龙天子来为你清凉散热吧。”
“唔……”南宫离歌的身子慢慢沉下,与保鸡合二为一。
保鸡疼得眉心紧皱,因南宫离歌的动作而摇摇晃晃,渐渐地,意识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如同河流里的一条小船,随着水波浮沉不定。
保鸡半梦半醒,喃喃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选择了你,有一种飞蛾扑火的感觉呢?看不清楚方向,但是却一点儿都不害怕地往上冲。”
南宫离歌闻言,沉默一会儿才道:“就算我是火那也是为你带来温暖和光明的火焰,不会灼伤你。”
保鸡没说话,点点头算是回应。
“保鸡……”南宫离歌不自觉地轻唤一声,身体一阵痉挛,终于长出一口气,瘫软地伏在了保鸡身上。
保鸡无意识地应了一声,搂紧了南宫离歌微凉的身体。南宫离歌满足地一笑,与保鸡相拥而眠。
第二日便是南宫离歌的登基大典。
他率先醒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缩成一团的可爱小女人,忍不住心里一暖,轻轻拂去了挡在她脸上的发丝。
看着保鸡疲惫的脸色和床上的小片血迹,南宫离歌心里有些歉疚,他昨晚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否得了要领,真希望自己给她的初次是美好的。
帮保鸡盖好被子,南宫离歌穿衣下床,对门口的荷香道:“让她好好休息,莫要惊扰。”
皇上竟也会露出这样温柔的表情?过去的永安王虽然容貌绝美无双,但是性子却是过分冷清了,脸上的表情总是淡淡的,让人觉得走不近,看不清。
看着南宫离歌柔和俊美的脸,荷香忍不住愣了愣,“是,皇上。”
南宫离歌收拾妥当,出现在众臣们面前。他虽然其他事情都随了规矩走,却只在穿白衣这件事上不肯妥协。大臣们见状面面相觑,这皇上在登基大典之日怎可不穿龙袍,而是身穿一件与喜气不符的白衣?
平日上朝时也就算了,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这样未免太不应该……
但是他们还能说什么?这位皇上根本就是油盐不进的主儿!
一行人终于浩浩荡荡地出了宫,径直朝祭天神坛进发。
而凤巢阁里,大床上光溜溜睡着的人终于嘤咛一声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她揉揉眼睛坐起身,身上的被子陡然滑落,身体一凉,这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呃……昨晚她好像迷迷糊糊地就被吃了……
脸上一红,心里有点儿不爽。她一直把南宫离歌当成是虚弱的病美男,潜意识里想的都是如何化身为红太狼,把他吃干抹净。想不到昨晚竟被南宫离歌抢占了先机,自己先被啃了个彻底,这压和被压的心里满足感可是大大不同的!
更让她不爽的是,他这压完人就算完了,也不说声“早安”就跑路了?
保鸡穿好衣服下了床,看到床上的血迹,忍不住哀悼了一下逝去的chù_nǚ生涯。心里有点儿惋惜,但是怎么说呢,更多的还是甜蜜,她的第一次可是给了自己爱的男人啊!
荷香见保鸡开了门,赶紧道:“保鸡姑娘有什么需要的?”
看这情况,应该很快就可以称呼这位为皇后娘娘了!
“饭。”太过简单的一个字让荷香又愣了愣,赶紧回道:“保鸡姑娘稍等。”
“对了,皇上呢?”
“保鸡姑娘忘了?今天是皇上的登基大典啊。”
保鸡一拍脑袋,“是啊,我把这事忘记了!”
原来南宫离歌是有正事才没打招呼就走了,自己是错怪他了。不过,她还是觉得郁闷,他没想让自己去看看他的登基大典吗?
吃过早饭,保鸡无聊地在凤巢阁里晃悠,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登基大典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很想去看看啊!
就在此时,突然有名小太监朝保鸡小跑了过来,道:“保鸡姑娘,皇上有东西要奴才拿给你。”
“嗯?我怎么好像没见过你呢?”保鸡说着,接过了东西,是一封信和一块令牌。
信上道:“保鸡吾爱,今日朕的登基大典本想带你同去,无奈被大臣们阻挠,未能如愿。但今日是朕的荣耀之日,还是希望你能与朕共度。随信附上令牌一枚,你可凭借此物自由出宫,与朕祭天神坛相见。南宫离歌亲笔。”
真的能去看了?保鸡忍不住一喜,自家男人的荣耀,她当然想亲眼见证。
但她仍是觉得这小太监眼生,问道:“皇上怎么会派你来送信?”
自她留在皇宫之后,无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