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稀罕看你,哼!
南宫烈见保鸡转身,慌忙又补了一句,“不许走,只远点儿等着!”
“是。”一个大老爷们儿,矫情!
保鸡听话地躲到了一棵偏远的树下,以至于南宫烈穿好衣服后找了好久才发现她。
南宫烈走向保鸡,不满道:“躲这么远,存心不让本宫看到你是不是?”
“是你让我走远点儿的。”
南宫烈怒了,“那也没让你躲这么远!”
保鸡看他一眼,“那是要多远才行?”
“你!”南宫烈郁闷,每次跟这个女人说话都会把他气得七窍生烟。除了这个女人,哪个敢这么大胆子惹他?!虽然这女人总是惹自己生气,但是自己偏又奇怪,她不惹自己时却会觉得失落。
保鸡见南宫烈皱眉,马上换上了经典的招财猫笑容,问道:“三皇子叫奴婢等着有什么事啊?”
南宫烈愣了愣,这个女人变脸可真快。她声音恭敬有礼,倒令自己很不习惯。
南宫烈边说边靠近,道:“你几时这么有礼貌了?”
“一直如此。”打死她也不承认自己是被保猪的事情吓的,她很喜欢自己的屁股,不想屁股开花。
“一直如此?”南宫烈走近,见保鸡低着头,以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打趣儿道:“莫不是在为刚才的事情害臊?”
刚才?看到南宫烈只穿亵裤的事情?
“害臊?是我看了你,又不是你看了我,我干嘛害臊?”保鸡此言一出,南宫烈也跟着红了脸。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不把话说得这么直白,就不能偶尔像个矜持的女子?
南宫烈脸红道:“本宫是男人,你是女人,不管是本宫看了你,还是你看了本宫,该害臊的都应该是你!”
保鸡实在不理解他的逻辑,反驳道:“三皇子的身材是不错,不过我看到了也不用害臊吧?照您这么说,我看过那么多次男人的身体,这会儿早就不能活了,光害臊就臊死了!”
她看过少儿不宜的片子,可不是他们这里的贞烈女!只不过保鸡忘记了,这种话是不该说的,更不应该在南宫烈面前说。果然……
南宫烈怒气冲天,眼看又要喷出火来,“你这该死的女人到底看过多少男人的身体?!”该死的!她还看过别人?她如果敢说是,自己一定一掌劈死她!
“我……那个……”保鸡看着南宫烈要吃人的表情,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大胆了。但是也没惹到他什么吧,表情干嘛那么吓人,“这个……那个……三皇子你别这样看我……”
保鸡被南宫烈吓得步步后退,南宫烈则步步紧逼,她越是不说话就越是证明她心虚!
保鸡正小碎步后退着,南宫烈却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朝她冲了过去。保鸡以为南宫烈要打她,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脑袋,却没想到自己只是被推到了一边。
“唔!”南宫烈皱眉呻吟一声。他左手捂着自己的右手,血液顺着手指流下。
地上,扔着一条不再动弹的花蛇。
“啊!蛇!”保鸡吓得大叫,忍不住后退两步。这地方有个老鼠蚊子苍蝇什么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蛇?她最怕的就是蛇!
南宫烈看她一眼,嫌弃道:“叫什么?倒好像被咬的人是你一样!”
保鸡有些明白了,“你刚才,救了我?”
南宫烈看他一眼,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原来刚才南宫烈推开她是为了救她,但自己却被蛇咬伤了。看着南宫烈流血的手,保鸡既感动又害怕。妈妈呀,南宫烈可是皇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主子,那也是主子!要是被人知道自己害他被蛇咬伤了,那对她的惩罚可就不止是五十棍子了!
想到这里,保鸡赶紧把南宫烈扶坐到树下,“三皇子,你……不会中毒吧?”
南宫烈见她害怕,故意逗她道:“你说呢?”
“这……据说蛇毒扩散得很快……”保鸡自言自语了一句,突然拉过了南宫烈受伤的手,头微垂,嘴唇触上了他的伤口。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把毒吸出来就可以了,只要自己吐得够干净应该没事吧?
“你……”南宫烈的手被保鸡的柔唇碰触,全身一僵。属于女子的柔软唇瓣在轻触自己的手,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让南宫烈心慌意乱。虽然有保兔在身边,但他从来不曾跟女子有过这样亲近的接触,瞬间感觉自己的手麻掉了,根本不能反应。
看着保鸡桃粉色的小嘴一口口地吸,又一口口地吐,担心之情溢于言表,南宫烈忽然很想去抚摸这个小女人的头发,告诉她自己没事,但是话到嘴边却变了,“你做什么?难道不怕自己也中毒?”
保鸡停了一下,“我要救你啊!”
南宫烈的心又被柔软触动,尴尬道:“你……担心我?”
“当然了!”我更担心我自己啊!害皇子被毒死的话,自己的小命也难保了!
在保鸡看不到的角度,南宫烈刚毅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却仍是问道:“为什么担心我?”
保鸡一听这话,愣了愣,以为南宫烈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莫非这毒已经没办法救了?
心里一急,保鸡也忽视了称谓,“南宫烈,你千万别死啊!”
见保鸡和其他几人的关系都很亲近他还觉得生气,现在看来是自己多想了,原来这个女人心里装的人真的是自己。她一定是喜欢自己的,不然也不会费心亲手为自己做背心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