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就别再遮遮掩掩了。”

风临墨微微垂下了眼睛,“朕也不想打仗,不过一切都是情势所逼。早年北堂国势力强大,风国几乎是被他们压着打而没有还手之力,所以丢掉了不少城池,以至于现在风国人多地少的形势十分严峻。如果朕不想办法扩展疆域,老百姓根本无法生存。朕要的不多,充其量只是拿回曾经失去的而已。”

听了他的话,保鸡不由得对风临墨生出了一丝敬佩之情,由衷道:“风临墨,你是个好皇帝!”

大概是保鸡的夸赞太过直接了,风临墨别扭地看她一眼,脸别向了一边。

保鸡偷偷向上看了看,发现已经没了那几人的影子,赶紧道:“他们不见了,但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说不定已经下来找我们灭口了!我们得赶快离开!”

风临墨看看自己的脚,眉心微蹙,道:“小雨,你回去吧,到皇宫找人来救朕!带着朕也只会拖累你,说不定我们两个都会死!”

“你说什么呢?如果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们找到你会马上杀了你的,我就算叫来了人也没用了!”保鸡有些气恼道:“风临墨,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所以别说废话了!”

“朕是说真的!朕不想拖累你,你救了朕就算仁至义尽了,之后的事情就看朕的造化了……”

保鸡一急,大着胆子在他头上拍了一下,“风临墨,你是我摸过的男人,所以我得对你负责。走!”

说完,她就上前架起了风临墨的胳膊,半扶半背着风临墨向前走。

“你……”风临墨俊脸骤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虽然单腿用力很辛苦,但是风临墨硬是咬牙撑着,一会儿也没有休息。

走到一个岔路时,风临墨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灵光一闪,“朕想起来了,这里有一条小路,绕过去就能回到狩猎场门口。”

保鸡闻言一喜,“你确定?”

风临墨点点头,“小时候误闯过这里,也是误打误撞发现了那条路的,别人不会知道,所以应该很安全。”

两个人沿着那条小路走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了狩猎场。将风临墨放到一边,保鸡小心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况,要是陆绍君的人还没走,那他们就是送羊入虎口了。

正在保鸡左右张望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小雨姑娘?是你吗?”

这声音是……北堂寒玉!

保鸡一喜,赶紧道:“王爷,是我!”

北堂寒玉听到保鸡的回答,这才牵着马车走了出来。

“王爷,你怎么还在这里?他们人呢?”

北堂寒玉道:“你离开后,本王本想跟进去看看,但是刚走不远就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向门口奔来,为了以防万一,本王就牵了马车躲了起来。他们出来后没看到本王,还以为本王是趁机跑掉了,也没耽误时间寻找。我听他们说你们坠崖生还,要想办法下去除掉你们,所以一直不敢离开,就是怕万一你回来了帮不到你……”

保鸡看看一旁的马车,一脸欣喜,“多亏有王爷在,真是帮了大忙了!”

说完就去拖风临墨的身体,费力地将人塞进了马车里。

“王爷,发生的一切我回宫后再告诉你。皇上受了重伤,劳烦你驾车回宫了!”

北堂寒玉闻言看了一眼风临墨,风临墨面露尴尬,好像很抗拒被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北堂寒玉则是了然地点点头,“好。”

三人乘着马车,很顺利地回到了皇宫。风临墨马上下令派人捉拿陆绍君和宁王,因为没料想到他会平安回来,兀自在府中得意的宁王很快被捉进了宫中,而陆绍君则是在崖下搜寻风临墨和保鸡人影时被逮了个正着,一起捉了回去。

风临墨的脚伤已经被处理妥当,此刻的他坐在御书房中,失望且愤恨地看着跪在面前的两人。

宁王风临波被五花大绑着,这会儿早已没了先前的得意,他不停磕头求饶,“皇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风临墨面色微冷,“风临波,你的记性真是不好。想想看,朕已经饶过你多少回了?是你不知收敛,逼朕动手的!”

“皇兄,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风临波哭哭啼啼,见求饶没用,马上将罪责往身边的陆绍君身上推,“皇兄,都是他,都是陆绍君的错!是他鼓动我的……我只是没抵住诱惑,上了他的当而已,他才是狼子野心的那个!”

面对风临波的指责,陆绍君面无表情,不动也不说话。

风临墨脸色阴冷,“风临波,是谁的错不用你告诉朕,朕自会查个水落石出!只不过,这天牢你是进定了!你放心,朕就算看在皇叔的面子上也不会杀你,只是,你的后半辈子怕是要换个地方过了!来人,将宁王押下去!”

宁王一听,急得又哭又喊又蹬腿,“皇兄,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最终还是哭叫着被人拖了出去。

当屋内只剩下风临墨和陆绍君两人时,气氛骤然变得压抑。

风临墨沉默好久才终于开口道:“绍君,朕自问待你不薄,现在朕只想听你亲口说,到底为什么要杀朕?”

陆绍君露出了一丝自嘲的笑意,道:“人心都是肉长的,皇上待我如何,我岂会不知?但是我有我的苦衷,所以不得不杀皇上……”

风临墨眼光一凛,“是为了锦贵人?”

陆绍君闻言愣了愣,然后轻笑一声,“既然皇上都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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