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来。

“皇上为何突然这么说?可是听什么人说了些什么?”

北堂寒冰闻言有些不悦,“皇弟,朕虽然及不上你聪慧,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傻瓜,才不会任由别人说什么都信以为真!朕说的话只是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你也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朕对紫烟的心思你不是不清楚,既然你喜欢的人并非是她,为什么还要使出横刀夺爱的手段,强行将紫烟霸在府中?!”

北堂寒玉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如果不是先皇嘱托,他又怎么愿意一直瞒着北堂寒冰,自己担下所有埋怨?

“皇上,微臣有自己的理由。”

北堂寒冰不依不饶道:“什么理由,说出来给朕听!若是真的能够让朕信服,朕不会说二话的!”

北堂寒玉双手抱拳,歉意道:“皇上,请恕微臣不能如实相告。”

“你……”北堂寒冰这下是真的动了气,“如果不是见不得人的理由,为什么不能说出来?!”他此时已经完全相信了,北堂寒玉强娶凌紫烟入府就是为了报复他坐上了皇位,顿时被恨意冲昏了头脑。

“寒玉,朕自问真心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北堂寒冰气急之下将身边的上好瓷器尽数推到了地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御书房的地面上一片狼藉。

“皇上,微臣无话……可说。”被兄弟误会,北堂寒玉心里也是难过到了极点,但是却只能强忍痛苦,“微臣对皇上只有一颗尽忠之心,绝无二心。”

北堂寒冰喘着粗气,根本听不进去北堂寒玉的话,怒道:“好啊,若是真的忠于朕,那就让朕看看你的真心!朕要你现在就写下休书,还紫烟自由之身,你可答应?!”

北堂寒玉眉头紧蹙,没想到北堂寒冰竟会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沉默许久,北堂寒玉还是坚持道:“皇上,唯有此事,微臣办不到。”

“你……”北堂寒冰气急,吼道:“北堂寒玉,给朕滚出去!”

“微臣遵旨。”北堂寒玉还是有礼地欠了身,缓缓离开了御书房。

北堂寒冰怒不可遏,又是一通气恼地摔砸。此刻,在他的心里已经完全做出了亲疏选择,他彻底相信了凌紫烟的话,对北堂寒玉就只剩下了满腔的质疑和憎恨。

入夜,走了一天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保鸡看看外面,又是寂寥的荒野,忍不住有些害怕。

“还是继续走吧,没必要为了吃顿药停下,我没事。”保鸡强装安好,其实身体已经难受得不得了了。

若是要评选最劳碌的孕妇,她想自己一定会榜上有名!

南宫斐看出了她的嘴硬,笑道:“你没事,马有事了。咱们的银子不多,只能省着花了,可没多余的银子再重新买匹马回来。”

说着,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将保鸡小心地扶了下来。

南宫烈在保鸡前面,保鸡下车时重心不稳,向前栽了一下,正好栽到了南宫烈的背上。

“呃……”两人四目相对,保鸡本来想说的“对不起”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打从前天在医馆里听到了他对保兔说的肺腑之言后,两人就开始了尴尬的相处模式,四人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赶路,但是只要对象变成了她和南宫烈两人,气氛就会马上发生变化,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尴尬,就是尴尬……

虽然他是对着保兔说了那些话,但是该听不该听的她一个字都没有落下,那无异于是南宫烈对自己的深情告白,听到了没反应的绝对是白痴!

“你……”

“你……”

两人同时开了口,但是一见对方开了口,又默契地一起住了口。

保鸡简直恨死了这种尴尬,他们可是在逃命的途中,哪儿有心情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为了打破僵局,保鸡特意转移话题,“南宫烈,我们会这么穷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南宫烈刚才还在尴尬,一听保鸡这话马上就变了脸,“我怎么了?!”

“都是你,把保兔骂走之前就不能用点儿脑子,至少让她留下点儿银子再走啊!”保鸡哼了一声,走到南宫烁点燃的火堆旁坐下。

南宫烈一听这话瞬间就是一脸欲喷火的表情,“你!我才没有你那么多鬼心思!”

保鸡看他一眼,瘪瘪嘴道:“真笨!”

“你……”南宫烈气得脸色大变,偏偏就是无可奈何,只能甩了一把袖子完事。

南宫斐和南宫烁见状偷笑了一声,暗叹保鸡有办法,三两句就把南宫烈变正常了。虽然是兄弟,但是他们从小到大也都吃了南宫烈的爆脾气不少苦头,从来没想过有天竟能见到火药筒子一样的三哥从百炼钢变成绕指柔。

南宫斐将药和水放进了砂锅里,架到了火上,砂锅里很快冒出了小水泡。

保鸡看看四周,有些不放心道:“我总觉得不太安心。每次都是晚上出事,我都怕了。你们听,好像有狼的叫声!”

保鸡自己吓自己,吓得缩成了一团。

南宫烁轻笑一声,“炼金国境内都未有过狼,你别紧张兮兮的!”

虽然听南宫烁这么说,但保鸡还是不放心道:“总之到了夜里我就有不好的预感,等会儿喝完药,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南宫斐搅拌着砂锅里的药材,安抚道:“再有一天就能到风国边境了,等到了风国境内大概就能平安无事了。天残宫的势力虽然庞大,但是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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