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可没有冤枉你爹,姑娘可知你爹来这里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回到县城后又找县太爷说了什么话?你不知道吧,在什么也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求救,还求出理来了。好像陈浮生不帮你就是他的罪过一样,你这样做,不是在报恩是在恩将仇报。”姜漪眼神冷冷的扫过了阮意萦和她的丫鬟。
站在最前面的丫鬟听到姜漪的话后就很生气,怒道:“我们小姐的清白都被他给毁了,难道他不应该负这个责任吗?”
“怎么毁你们家小姐的清白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是摸她的脸还是手,或是扯她衣衫了,又或者是偷看她隐私了?”姜漪两手一抄在前,冷冷的反问。
丫鬟听到这话气得脸上充血,“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实在是……”后面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姜漪冷声道:“陈浮生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像你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他可不敢要,就算是做妾也嫌麻烦。我们生长在乡下的人,最怕的就是遇到你这样的,什么也不能做,遇事就哭哭啼啼,别说我觉得烦,他也觉得烦。陈浮生,你说是不是。”
陈浮生点头,“嗯。”
“听见了吗?这位姑娘,你们家的事我们爱莫能助,请回吧,不然我们可就要将你们扫地出门了,到时候面子上过不去又转身诬赖我们乡下人欺负你们城里人。你们再往县太爷那里告一状,我们可就倒霉了。”
阮意萦听得脸上一阵阵的变色,“不会,我们不会去县太爷那里告状,陈公子我只是想……”
“姑娘,适可而止,”姜漪眯起了眼,从身后拿起了一把镰刀,“真要我扫地出门吗?”
“你……”丫鬟气得脸都绿了。
“陈公子,”阮意萦期期艾艾的看向陈浮生,希望陈浮生能够怜她。
陈浮生抓过姜漪手里的镰刀,往前一甩,“笃”的一声卡在门边,吓得丫鬟和阮意萦魂都飞了,阮意萦俏脸血色一下子就褪尽了。
“滚。”
陈浮生冷森森的盯着不肯走的阮意萦。
阮意萦眼泪当时就哗啦啦的涌了出来,嘤的一声,哭着扭身跑了。
姜漪看得嘴角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