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在这个时候看见这张天使般的脸孔的容颜,让白煜,龙翊,司马之荷,柳如月觉得惊恐至极了。
“你们几个叫魂啊,想害我耳聋吗!”
只见一个身穿雪白色纱裙,一身飘逸,头发用细绳系上了一缕其他的则散放置身后,肤色也是雪白雪白,女人站在他们四个身后。
“哪敢,哪敢,谷主夫人,什么风将你给吹来了?”
这风绝对是阴风无疑,看这妆扮这发型,还挑这时候出现。
难怪他们几个觉得背后凉凉的。
虽然是副天仙一样容颜,虽说是副令人赏心悦目面容。
可是那漂亮非凡的脸孔此时犹如冬月里的寒霜,阴沉的不能再阴沉了。
“小月子,你刚骂我笨!”
“小虎子,你刚说我是傻子!”
“小荷子,你刚说我是瞎子!”
“小龙,你刚才说到况且,况且之后是什么。”
一一被点名的几个人,在震惊,惊恐之中立马回过神来。
“谷主夫人,你听错了,我是在说白虎笨笨。”
“是啊,是啊,我们没有说你,我刚说夏是傻子。”
柳如月与白虎眼神交流中,还不忘对谷主夫人水玲珑解释到。
臭月月明明就说了,现在还转过头来说我笨。
你还不是一样,有种你别解释啊。
“夫人,我没说你,是最近白煜他有眼疾,我在说他,说他!”
司马之荷一个拐子肘朝白煜身上招呼去,敢说她是傻子。
白煜被司马之荷暗算了一拐子肘闷哼了一声。
“我是想说其实今晚月色挺不错了!”
龙翊打哈哈的说道。
“雪儿过来了,我先走了,不准告诉雪儿我来过,还有别说我在掌璃国。记得明天准时到,我有事交代你们。”
什么叫来无影去无踪,这不就是。
水玲珑的身影刚刚消失,那头就见骆月涯(水凝雪)朝她们走过来了。
“月姐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他们几个都在这里。
还是在离自己的厢房不远处。
“没,只不过看见老鼠而已,不信你问他们。”
柳如月指了指自已身旁的另外三个人说道。
骆月涯不信的看了看其他几个人。
白煜,司马之荷,龙翊此刻心中暗骂柳如月,自己把谷主夫人说成是只老鼠就算了,还非得拉他们三个下水,是不是闲他们几个命太长啊。
可是他们几个还必须得配合柳如月的说法,要不然雪儿还会一直问。
以雪儿头脑,一定会套出她们几个将刚才见过谷主夫人水玲珑的给说出来。
“一直老鼠!”
“一直很大的老鼠!”
“是啊,是老鼠,不早了还是都歇息吧”
“就是,就是,雪儿不早了!”
有古怪,他们几个肯定有古怪,刚才她还看见妞妞在附近游荡,有老鼠才怪,妞妞在这附近都蹭上了它的气味以宣誓主权,其他的动物不会白痴到来送死的。
别说老鼠了蟑螂都没一个,他们几个居然说见到老鼠。
“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别院的侍卫闻声而来。
“没事,没事,是月嬷嬷他们几个没事吊吊嗓子呢。”骆月涯便侍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这里不需要他们。
侍卫们确认没事后这才离开。
“你们继续吊嗓子吧,我去睡了,累了一天了。”骆月涯,转身离开没再追问他们几个。
白煜,柳如月,司馬之荷,龍翊,面面相覷,怎麼這兩母子一個比一個說的話更加讓人心驚。
“小月月,你說雪兒這是怎麼了?就這麽走了?”
“誰知道啊!”
“散了散了吧!”
几个人刚才被水玲珑吓的不轻,一下子对水凝雪现在如此平淡,有些不适应。
骆月涯回到房间后,看了看那开着的窗外,不经嘴角露出了笑意,云翳晟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进来离开时却从窗而出,要知道她这窗外可是一片荷花池,没有立足点,除非是武功不错的人才有可能踏花而去。要不然从这窗口而去定会掉入荷花池之中。
骆月涯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荷花,随后抬手将窗子带上。
翌日,阳光明媚。今日白煜,龙翊,司马之荷,柳如月向自己告假出府了,而月之岚说已经调派了人手回别院帮忙了,所以骆月涯今日便不用去帮忙包粽子了。
闲来无事的骆月涯坐在院落里的秋千上,这秋千是新命人做的,和别院后花园那个大致相同,不一样的是这个新秋千在骆月涯居住的院落里。
而骆月涯这院落也是此番回到掌璃国京都,从新选的,并非之前住的那个院落,因为骆月涯喜欢她房间窗外的那片荷花池。
只要一过端午,便是盛暑的六月,池塘的荷花就会全开了,粉的、紫的、红的,托紫嫣红,到时的景色一定甚美,再者就是骆月涯现在居住的房间后面是一片荷花池,这样这杜绝了有人会爬在窗外偷听。
骆月涯有意无意的做在秋千之上动了几下,秋千轻轻摇荡,随意散放置脑后的的秀发翩飞、那飘逸的纱衣裙随着摇荡飘舞着,那柔和的阳光洒在在骆月涯的身上,一瞬间,她变得十分耀眼,成了画心的耀点。
六皇子御毅邢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与自己第一次来二皇兄别院所见到的骆月涯截然不同。
他记得那日骆月涯是一身男装打扮,到时自己还错把她身边的侍女当做了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