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春燕的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梅天两手从她腋下一探一扶之际,小臂就不经意的碰到了两团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手却摸到了一只*的家伙:“kiang(按拼音读,一声)!你有kiang?”梅天学着《天下无贼》里的傻抢劫犯,大着舌头一惊一乍的道。
焦春燕也不知是恼是羞还是急,俏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小腿上的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梅天扶着站起身,忙扎下二字步,两手向梅天的双肋推去。
不是她还想动手,实在是梅天的两只手臂一直紧贴着她的双峰两侧,让人太难为情了。梅天虽然不会武术,但电视电影看多了,多少也可以照葫芦画瓢做两个像模像样的动作,而且他的学习能力超强。当下将两手一抽,双肘下沉,压住了焦春燕的两掌,两手抬起再顺势往前一推,一记太极实战手法的野马闯槽,两掌就推到了焦春燕的双肋下,焦春燕会散打,会擒拿,唯独不会太极拳,她一直把太极拳当成老年人锻炼身体的一种体操,如今不识太极推手的套路,果然吃了暗亏。
说时迟那时快,梅天两手按到了焦春燕的双肋上,再向上一点又会碰到那两团软肉,梅天却没有用力再向前推送,而是适时的收了手,尽管如此,焦春燕还是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坚强倔强的焦警官居然被气得两眼泪汪汪的,紧抿着嘴唇让眼泪不要掉出来。
梅天啥都不怕,就怕女人这种奇怪的动物层出不穷的招数,而且眼泪是她们所有招数中极强悍极有效的一种。梅天这下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其实焦春燕比他还不知所措,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被他嘴上占便宜手上也占便宜,徐子峰就在楼上,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那么眼泪汪汪,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看得多情的梅天心都要碎了。
这边打也打够了,闹也闹够了,正处在尴尬之时,徐子峰终于下楼了,见着梅天和焦春燕面对面的站着,徐子峰脚下一顿,紧张的看向梅天。
梅天一改玩世不恭的嬉戏模样,淡淡的道:“你们跟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然后径直向小区外走去,焦春燕和徐子峰互看了一眼,俩人也各怀心事的跟着梅天施施然(迤迤然的误笔,已约定成俗,就用这个了)走去。焦春燕有些糊涂起来,这梅天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内幕似的,而且看他的身手,根本不像是一个咸大的学生,这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而徐子峰却在想着另一件事,这美女警花两眼泪汪汪的,好像刚被欺负过,这会儿工夫我兄弟到底对人家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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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情报局特专组?”焦春重新上下打量着梅天,她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因为梅天身上的确有太多太多的蹊跷。
“焦警官,这事儿你知我知,就足够了,你不要对任何人讲,我的家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给你,是因为我们的任务需要你、我和大哥的通力合作才能完成,”梅天拍了拍徐子峰的肩膀:“大哥,这是你重新做人的唯一一次机会,好好珍惜,如果这次任务中,你能完美的配合我们的工作,等任务结束后,你就立了大功,最多也就判个监外执行,只要你不再违法犯罪,你可以陪着你的女儿去参加她的中考。”
徐子峰一听,激动得两眼放光,双手一把紧紧的握住梅天的双臂,用力的摇晃着:“你说的是真的?真的可以不追究我吗?”
梅天笃定的点了点头,焦春燕却横眉道:“就算你是中情局的,也没有权力这样做,徐子峰罪大恶极,贩毒是重罪,而他又是团伙中的组织者之一,他的罪不是轻意可以立功赎过的,立下大功的确可以减罪,但能不能减到监外执行,这得法院依法判定才行。”这就看出焦春燕的确是工作经验不足,现在他们正需要徐子峰的帮助,这时候就算真的是焦春燕说的那种情况也不能对徐子峰明说啊,这不打击人家弃暗投明的决心吗?
果然,徐子峰神色又黯然下来,不过还是坚定的道:“只要能减轻我的罪孽,我愿意和你们合作,政府和人民最后能不能原谅我,我不苛求,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考上重点高中,将来有一份好工作,不要像我一样没文化,光想着歪门邪道赚钱。”
梅天笑了笑:“大哥放心,我说这话是有底气的,你们都不知道这个案件有多么的复杂,大哥也谈不上什么组织者,我现在就把这个案子的始末告诉你们。这个团伙的真正幕后是南都军区副司令员景向阳,景向阳原名景瑞牧。”梅天的一句话由如在两人头顶劈了一个大炸雷,徐子峰也只是知道他们老板背后的后台很硬,但也不清楚这个强大的后台居然是南都军区的副司令员景向阳。
“怎么可能?景向阳?一位少将会组织贩毒?”焦春燕惊得目瞪口呆。
南都军区不同于一般的地方分军区,一般的地级市军区的正司令员也就是师级大校军衔,而南都军区领导和指挥苏杭、浙吴、安皖、福闽、江赣五省和上沪市境内的所属武装力量,南都军区的司令员一般都是中将级的将军,所以,这个案件才会显得如此的非同小可。
“事情并非如此,景向阳可不是贩毒这么简单,他将所辖部队几乎经营成了自己的私兵,与越南、缅甸勾连,将很多军方机密、先进武器的构造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