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轻轻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露露,四月想和你说说话,你愿意跟我过去吗?”
陆露抹了抹眼泪,慢慢的向病房走去,梅天轻叹了一声,追上陆露并肩而行。
回到病房时大夫已经为四月诊完了脉,向梅天和陆露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梅天上前道:“我是。”
“她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中药见效慢,但是对于调理这样的病症最为有效,病人身体还有些虚弱,一个月内不可以吃油腻的东西,饮食方面注意健康,一会儿我再为她重开个方子,按方子再吃一周的药,基本上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你去办个出院手续吧。”大夫道。
梅天千恩万谢的把大夫送出病房,四月和陆露已经聊了起来。
四月向陆露招了招手,陆露有些扭捏的走到四月床边坐下,四月拉着陆露的小手道:“你在我床边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一句都没有忘。”
陆露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梅天很好奇,四月昏迷时陆露都对她说了什么了?
“那个臭家伙既然已经承诺三年之后娶你,他就不可以反悔,我也不许他反悔。”四月道。
陆露一愣,睁大了双眼看着四月,梅天却急了,张嘴要说些什么,四月瞪了他一眼道:“我们姐妹聊天,允许你旁听已经是优待了,不许插嘴。”
梅天乖乖的闭紧嘴吧。
陆露竟嗤的轻笑出声。
“妹妹笑什么?”四月奇怪道。
陆露红着小脸儿道:“我从来没见天哥这么听话过,只有四月姐能管得住他,天哥一定很爱很爱你。”小丫头情绪变得特别快,说着说着,笑脸收了起来,眼睛又湿了。
四月笑道:“傻妹妹,爱和尊重有时候是一回事儿,有时候却不是一回事儿,你还年轻,有时候会把爱和尊重弄混,你的天哥是很爱你的,这我早就知道,他当然也爱我,这我不需要对你隐瞒,但是他不能娶我,却只能娶你。”
“为什么?”陆露和梅天异口同声的问道。梅天突然想起四月不许他说话,赶紧用手把嘴捂上,憨态可掬的样子把四月逗得一笑。
“因为我的身份太特殊,有的事情不方便告诉妹妹,那些都是国家机密,我只能告诉你,有很多很多因素妨碍了我和梅天,我们可以在一起,却不可以领一张结婚证,我不想梅天因为我,而一辈子都不成家。就算梅天要成家,我也一定会帮他好好的把把关,露露,你是一个好姑娘,很好很好的姑娘,梅天能娶你为妻,是他的福气,而且你们会很幸福的,如果你不计较我和梅天的过去,就答应我,和梅天在一起,我为梅天生了一个孩子,我这辈子知足了,以后我只是梅天的下属,不会再和他有别的关系,我不会当小三破坏你们的感情,妹妹,请相信我,我是说到就能做到的人。”四月诚恳的道。
梅天捂着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心中高呼,不是吧?四月为我生了个孩子就满足了,可大哥还没满足呢。
陆露低着头,像是在努力的决定着什么,四月也不打扰她,只是握着她的手,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回答。
好一会儿,陆露抬起头来,道:“姐姐对天哥的爱真的让我惭愧,原来真心的爱一个人可以为他付出这么多,姐姐都不介意天哥娶我,我怎么还会介意你们的过去呢?我又怎么会生生的拆散你们,我不愿失去他,我更不愿意你们分开,就算你们*分开了,但你们的心早已长到了一起,”陆露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如果姐姐不嫌弃我的话,我愿意咱们三个生活在一起。”
靠!梅天的心中升出一个大大的感叹语,惊喜来得太突然了吧?这是多少男人的美梦?齐人之福?大被同眠?3p?天啊!上帝啊!圣母玛利亚!我爱死你们了。
四月的脸也红了,偷偷看了兴奋得双眼放光想要狼嗥的梅天一眼,道:“妹妹真的能接受吗?”
陆露羞得说不出话来,把脑袋埋得能夹进自己的沟里,轻轻的点了点头。
四月也羞得声如蚊蚋:“我也同意。”
梅天紧紧的捂着嘴,生怕自己兴奋的大叫出来,心里拼命的唱着赞歌:哈利路亚~哈利路亚~哈利路亚。
四月真是,真是,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不过如此了,得她为妻,夫复何求?夫复何求啊?完美!pefect!
就在真梅天为这突如其来的齐人之福唤呼不已时,日本的“假”梅天正在厕所里“撸管”。
老子怎么混得这么惨了?房间里两个大美女,一个惊艳不可方物,一个小巧玲珑风情万种,单有一个女人时,老子还能为所欲为,怎么有了两个女人,老子反倒一个都吃不到嘴了?自从影子把朱莉弄回来,小蝶也使起了小性了,以困了、累了、身体不方便等诸多理由将影子拒之床下,影子好色归好色,粗暴归粗暴,但他可干不出强/暴的事情来。
天下间有四大喜,有四大悲,其实还有几件算不得喜也算不得悲,却是让人非常郁闷的事儿。比如刚吃过家中的粗茶淡饭,朋友便打电话来请喝酒;比如刚刚耗尽一切意志力强行戒烟成功,朋友便送来一条儿中华烟;还比如影子刚刚撸完管,芥川切原就打来电话约他去夜总会。
影子挂掉电话之后暗骂,王八蛋芥川,早十分钟打来电话,老子用得着自己“手洗”吗?
影子本来不想去了,但转念一想,芥川切原定然不会只是想请自己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