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陈来金!我有一些私事需要处理一下,我这次是向你请几天假,望大哥允许!”逍遥马上收起懒散的神情,接听了电话。
“兄弟!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现在在哪儿?”逍遥听到来金的语气有些哽咽,心里马上就生出护短的念头,这是自己的兄弟,就算出了事情,自己也一定要帮他摆平。
“逍遥哥!你就别问了!我下午就走!对不起!我先挂断电话了。”
逍遥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心里一惊?
陈来金家里一定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他绝对不会出现这种语气?自己作为他的大哥怎会坐视不管?
“白雪姐!娇娇!你们俩人叫上十几个弟兄!跟我出去一趟。”逍遥猛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路小跑,来到左边套屋,对着正在休息的娇娇和白雪说了一句……
其实陈来金刚才打给逍遥的电话,是在回家的路上打出的,他的老家在林县县城的最北边,是两个县的交界处,录属与林县。
他们的村子距离县城五十公里,叫做小寨村,这个村子也是相当的富裕,村子周边都是小型的露天煤矿采集场,拉煤的大卡车一整天都不会断。
而这个村子里、最富裕的莫过于、一个外号叫做老黑的中年人了,他的净资产就有三个多亿,不包括他的流动资金和各项金融投资。
这个人虽然有钱,但是他的名声极坏!别人都知道、他现在的这个煤矿、就是用不正当的手段、从另外一个人手里买来的,价钱特别的低廉。而卖给他煤矿的那一家子人,又恰巧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所以老黑就连超低金钱也省了,明眼人都知道,这明显就是老黑制造的一起车祸,但是那些人们是敢怒不敢言,因为老黑养着百十号社会闲散人员,这些人是老黑专门为处理一些所谓的‘商业纠纷’而聘请的。
这个老黑自从前几年、榜上太中市的一个超级帮派后更是无恶不作。横行乡里。
但这个人生性好色,尤其是对已婚的少妇深感兴趣,加上他叔叔又是这个村的支书,他姑父是镇上派出所的所长,所以就更肆无忌惮。
他特别会‘来事’,对一些所谓的‘领导’出手阔绰,每逢过节送出的红包更是惊人。吃人嘴短!拿人的手软!所以--他在附近基本是横着走,他就是这个村里的土皇帝。
这个村子的人虽然都比较富裕,但是也有个别的几户人家比较困难……
而陈来金的老家就属于比较困难的几户之一,因为他们的父母都卧病在场,只有靠他们儿媳妇的打零工,勉强维持家庭的日常开销,而陈来金的每个月寄回家里的钱。基本都花在了巨额医药费上,所以他们家的生活条件还是很苦的。
不过!日子虽然苦点!但是绝对温馨!
然而就在昨天,这个温馨的局面被打破了……
原来!陈来金的媳妇听说老黑的厂子工资高,所以就找了个熟人介绍了一下,到他的厂子去打零工,好多赚些钱,让自己的婆婆和公公生活的更好些。
昨天中午吃过午饭后,陈来金的媳妇赵心蓉,为了给厂长老黑一个好印象,就穿上了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西服套裙……
赵心蓉本来就是附近闻名的美人,加上一身小西服套装。刚和厂长一见面,立马就将老黑的魂给勾走了……
结果下午下班后,老黑以吃饭为借口,在自己的饭店,愣是将赵心蓉给灌醉了。
然后……
就在饭店的雅间、撕碎了人家第一次穿上的短裙……
一直将赵心蓉给糟蹋了三次……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赵心蓉才醒过来,当看到自己身上被扯烂的短裙和秽物时,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下大哭着跑出了老黑的饭店。走在漆黑的路上,赵心蓉想到了自杀,但是随后她又想到自己的公公、今晚该打针了,不然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想到这里的赵心蓉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她进门前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当他给自己的公公打完针以后,来到厨房拿起了一把菜刀,伸出了左手,隔着案板探出了无名指和小拇指……
咔嚓!一声!鲜血四溅!
赵心蓉左手的两根手指应声而落!
她的额头瞬间渗出豆子大的汗珠,但她愣是一声没吭,因为她就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暂时压制住心口的‘剧痛’,然后她在洗澡间,对着她的身体洗了至少十几遍,尽管这样,她还是觉得自己很‘脏’。
最后实在忍受不住那种屈辱,就给自己的丈夫陈来金打去了电话……
……
下午一点半!
嗤!随着一声刹车的响声!陈来金回来了,他将面包车停在了自家门前,同时来的还有四个兄弟。
陈来金直接从驾驶室跳了下来,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心蓉!”
“来金!呜呜……”
俩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他老婆更是失声痛哭起来!用拳头用力的锤着他的后背……
“你为何要将我独自留在家里?呜呜!为何?呜呜!”
陈来金看着面容憔悴的老婆,眼中第一次留下了泪水!
他知道是自己无能,才让老婆受尽了委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老婆报仇!
他根本感觉不到后背的疼痛!
因为他的心里已经在滴血……
然后陈来金来到躺在床上的父母跟前、悄悄放下了五千元现金,又给自己的父母磕了几个头,攻博一甩擦去了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