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展安替生命树爷爷辩白道:“你忘啦,这颗蛋砸你的时候多硬啊!你放心吧,生命树爷爷一定是知道,就算砸在地上,他也不会坏的。”
安然撇撇嘴,也许是她现在怀孕了。心里特别的柔软,这颗蛋也是有生命的,所以自己不自觉的更加怜惜它。
这颗大白蛋倒是不知道自己刚刚遭遇的惊险一幕,他满足地躺在安然手心里,左滚滚、右滚滚,发现滚到边缘了,它便滚回来,自己也很欢乐地玩着。
“妈妈,这是什么?”乐乐好奇道。
安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便回答道:“这是大白蛋。”
乐乐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接着问:“这是什么蛋?”
这下安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个嘛,妈妈也不知道。你问爸爸。”
丢丑也不能自己一个人丢,安然果断拖上展安爸爸。
看着儿子渴望得到答案的目光,展安硬着头皮,说了句:“它是石头蛋!”
“石头蛋是什么蛋?石头生的蛋?”乐乐天真无邪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安然乐了,让你骗小孩子。活该!
展安才不承认自己不知道呢,“这个嘛,爸爸先不告诉你,等到它孵出来,宝宝自己问它好不好?”
“好!”
安然无限鄙视展安,同时暗恨。自己刚刚怎么没想出这话来忽悠乐乐呢?
展安看着泄气的小妻子,心下暗自得意,谁让你祸水东引了。你老公还是很聪明滴,平时不过是让让你罢了。
玩笑话不提,展安说道:“安安,这个周末,我的几个朋友回来。我请他们家来聚一聚。”
“好啊,什么朋友?”安然重新躺会摇椅上。手里左左右右滚着大白蛋玩儿。
“上学时的朋友,我们从小学便是同学,直到高中毕业,我去了军校,后来当了兵,大家联系变少了,但是关系还不错,回来以后,大家偶尔也联系联系。一个王望,你认识的,还有一个何平,这几年随着家里做生意,去了外省,一个潘晓明,外调做了官,这回家里使了劲,加上应该政绩不错,升了官,往回调了。”展安拨了几个葡萄扔嘴里,继续说道,“大家平时也难得凑在一起,前几天他们打电话过来,我便提议周末来我们家聚一聚。正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也没请他们撮一顿,他们这次坚决要求补上。”
“好啊,我没意见。你和木姨说一声,毕竟都是木姨在忙。”
“我知道,但是我也要向你交代一声嘛。不然到时候一个措手不及,你又怪我。”展安笑着捏捏安然的脸蛋,发现安然自怀孕以后,胖了一些,脸上肉肉的。展安最近发现一个新的好玩主意,就是捏安然的脸蛋。
刚刚隔壁张老家的小孙子张梦龙过来玩,乐乐难得有个同龄人朋友,这会儿子也就不黏着安然了,小腿蹬蹬地跑过去,两个人这会儿也不知道凑在那里玩乐呢。
没想到就安然和展安将一会儿话儿的功夫,就听见乐乐嚎啕大哭。这下子两个无良家长慌了,乐乐来家后,很少哭的。这难得一哭,两人不慌才怪呢。这会儿子家里老头老太不在,要是在的话,也不知该怎么责怪两位爸爸妈妈呢。
安然慌乱之下,将大白蛋丢在了菜篮里,和展安两个人飞快地找到了哭声发源地,发现不知乐乐哭了,龙龙眼睛也红着呢。
展安好奇,“龙龙,你怎么不哭啊?”
龙龙忍着哭,呜咽着说:“爷爷说,龙龙是男子汉,不能哭。”
这下子,展安脸黑了,这什么话,某护仔的爸爸不乐意了,“我们家乐乐也是男子汉。”
安然在一旁无良地补充一句,“虽然他哭了!”
乐乐见爸爸妈妈过来,还拿他打趣,当场不乐意了,不过经过展安这么一打岔,他还真是不哭了。
见宝贝不哭了,安然忙问,“宝宝,刚刚怎么哭了?”
乐乐还是很难过地回到到:“刚刚龙龙哥哥过来说,我们养的蚂蚁死掉了。”
尼玛,说道龙龙家的蚂蚁,安然就觉得自己和孩子真是没有共同语言了。谁能告诉她,小孩子一天到晚观察神马蚂蚁?
亲,您们那两双眼睛,自以为是放大镜啊,两孩子也观察的神乎其神。安然经常听到两个孩子嘀咕。小米怎么怎么样了,小飞怎么怎么样了,说的就像人一样。安然就想问一句,他们是怎么分得清这些蚂蚁的?
不过对于小孩子爱观察的兴趣,大人应当鼓励,所以,安然只能说,“没关系,乐乐,他们去了另一个世界了。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好。”
“就像大伯一样吗?”
安然觉得,展平要是听见乐乐这么说他,脸色应该很难好的起来。不过反正展平不再。安然也乐得孩子误会,这样她就不会费脑子解释啦。
作为一位对自然科学研究不深的妈妈,安然觉得无比的惭愧。8过,谁能告诉她,当个妈妈。还要360行,行行精通?
于是两位天真的孩子,就被安然这么忽悠走了。反正乐乐是不难过了,至于他怎么和龙龙解释,都是他们的事儿,安然表示无自己无关。她什么也没说。
见天下太平。展安想起刚刚和安然说的事儿,这会儿正好两人去厨房,与木姨说一声。周末还得麻烦她多准备些菜。“乐乐,你们继续玩,爸爸妈妈去厨房看看啊。”
进了厨房,就看见飞飞跟在木姨屁股后面转,木姨每烧好一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