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务会一结束两个人便忙活起来,营区的杂草足有半人高,两人光除草就忙活了大半天,两人干活的时候,阿黄则兴奋得跳来跳去,好像它也遇到了高兴的事。
晚上,张二顺累得早早地就睡了,而孙家树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只顾着想绿叶来之后的好事了,哪里还有心睡?凌晨四点钟他就爬了起来,先把内务整理了一番,然后叫醒了张二顺。
“班长,干啥?”张二顺揉着惺忪的眼睛说。
“训练,走,跑操去。”
“这么早?”张二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早了空气新鲜。”
张二顺迅速穿好了衣服,孙家树跑在前面,张二顺跟在后面,二人顺着山路向山下跑去,没跑多远阿黄也跟了上来。
“张二顺,还行吗?”孙家树关心地问。
“行,头两天跑把俺累坏了,后来就不觉得累了。”看来张二顺还真的坚持下来了,没想到孙家树的一句气话他竟当成了圣旨。
“班长,你不知道,我单双杠五练习都能上去了,连长说只要俺的单位双杠五练习都能上去,他就让俺回去。”停了一会儿张二顺又说:“就是不知哪个班能收俺?”
“张二顺,等回去了来我们四班怎么样?”孙家树说。
“真的?”张二顺兴奋得大步跑起来,“俺也有班了!俺也有班了!”
这一天,好忘角仅有的两个兵按照部队的一日生活制度走队列,做军体,晚上则读一张已经发黄的《解放军报》,读完了报纸,孙家树对张二顺说:“二顺,交给你一项艰巨的任务。明天,你嫂子就要到了,你早起来一会儿,到山上采一点野花把咱们的大门布置一下,要突出欢迎的气氛。”
“是,保证完成任务。”张二顺高兴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