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小朋友的无知,真心能让你吐血身亡。
医生将易楠烨和樱子的血样本拿去做了化验,因为事先和外交官朋友打了招呼,正好那位朋友在医院有人,可以在今天就能拿到化验结果。
这时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了,易楠烨摸出来一看,是邬耿打过来的。
他滑开通话键“什么事?”
邬耿现在已经接管在獠牙他的位置了,獠牙现在一切事务都是邬耿上校处理。
“头儿,那个易上将的丧事怎么处理?”叫头儿已然习惯了,根本就改不过来,所以在易楠烨退役后,仍旧使用以前的称呼。
易楠烨清明的眸子闪过一道光,冰冷的嗓音从唇齿中蹦出“一切由你们处理。”
“嗯,成,那选墓地这一块儿,我就替你代劳了啊,先这样,不说了,记得一定要将嫂子带回来啊。”
“嗯。”
听到最后一句,易楠烨心底莫名其妙浮起一层悲伤。
袭珂走后两年,他几乎找了接近十个国家,每个国家都没有袭珂这个人的存在。最后,他才想到,她很有可能改名更姓了。
因为易向明将她劫出獠牙时,还扣着一个毒枭间谍的罪名,而且以易向明的聪明,是绝对不会让他找到她的。
如果是这样,易向明会将袭珂所有资料给改了。
那天是易楠烨两年来第一次拨通易向明电话,那头是易向明咳嗽虚弱的声音。
易楠烨没有去问候他的身体近况,而是直接切入主题。
易向明还是跟最初一样,仍坚持着自己的立场,只字不提!
这一通电话,就这样又在双方火药味浓郁的情况下挂了,那是易楠烨这辈子最后一次与易向明通电话。
最后两年,他用了很多很多方式,试图想在这广大的地球领土上找到袭珂,努力了很久一切都是茫然。
四年来,袭珂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很多事。身边的诱惑一波接一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拒绝那些人和事的。
他就知道,心里满满被袭珂的影子填着。其它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记忆尤其深的是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孩,叫薛益。那女孩与袭珂长得有几分神似,那是唯一一个女孩能在让他目光在其身上停留三秒的人。
只是那女孩就好似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而袭珂恰好没有那种气质,袭珂就是举手抬脚都带着一丝豪爽的味道,与她的文静恰好成对比。
可在易楠烨心中,恰好就是被袭珂这种真性子给吸引住了。
摇摇头,就走了。
后来薛益特别能干,不多时就被提拔为有关部门的主管,而他们两个接近的机会增多了不少。
后来是因为一次年会,她穿了一件跟袭珂当初某件裙子一模一样。在外人眼中,看起来更加像了。
而易楠烨眼底却没有任何波动,她不是袭珂,就算穿了一模一样的裙子,却少了袭珂的风情。
那天薛益喝醉了,在易楠烨上洗手间之际,薛益也跟了上去。
在易楠烨出来时,她出乎意料般冲上去抱住易楠烨,这一举动,引来他心底的厌恶。
“松开!”他沉沉命令着。
薛益却哭了,不知道是酒精给她壮的胆子还是干什么,她将心里一番话如数吐出“董事长,我从见你第一面的时候我的心就不由自主跟着你绕了,因此我四处打听你的过去。她们都说我和您以前的太太袭珂长的像,但是她都去世了,难道你还要守着她的墓碑过一辈子吗?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心里应该也有我,对吧?就算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也可以不求什么名分,就算是做你情妇也好…”
在外人面前,都以为袭珂已经死了。
易楠烨眸底沉的更加厉害,掰开薛益的手,转身冷视着她。
薛益被他如霜的目光,骇的肩膀微微一缩,低头咬着红唇,不经然的颤抖。
现在这些姑娘是怎么了?难怪情妇小三那么多,他越来越不了解这些孩子们了。
“明天不用来上班了。”说完转过去,扯下一张纸,擦擦手冷冷说道。
扔了纸巾后,刚想离开。
薛益却叫住了他“我来跟你告白本就是豁出去了,今天我已经将部门的工作已经交接好了,因为我料想到会是这样。但是我不在乎,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
易楠烨扬唇冷笑“她在我心中是任何人没办法代替以及超越的。”
说完,他就走了。
薛益眼泪流的更加猛烈,就好像夏天的暴风雨似的。
最后,就一直没有在见到过薛益。
直到一个月后,发生了一起突发事件。
事情是这样子的,小红花那时拿着易楠烨给她的几万块钱,回了老家,当初在易奶奶出车祸的时候,她将肇事车辆号码给记下来了。可是自己不会写字,也不会跟易楠烨交流这事。
于是回家后,将车牌号码,凭着自己脑海中的画面给描绘下来。
她拿着易楠烨给她的钱,去医院进行治疗,因为她不会说话不是天生的,所以以前医生说可以治疗。
那时家里穷,没得钱去治疗。她来打工也是因为为了筹钱,才出来的。
现在钱筹齐了,她上医院进行了差不多接近一年的治疗,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加上自己日日夜夜的训练,她终于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开口说话了。
然后她立马就拿着之前抄下车牌号的那张纸,重新回到北京来找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