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餐后,袭珂坐上易楠烨的车开去武馆的道儿上。
“明儿跟我去军队复命!”楠爷突然开口。
袭珂一惊,侧过身呆呆望着他,唇形微张“啥?”
楠爷目光焦距仍然直视着刻着斑马线的大道上,面色不改“明天开始,你的工作地点就是獠牙。”
袭珂苦笑了两声,瞬间觉着这人生贼玄幻了,纯属瞎搞嘛!
“你是想让我成为一名女军人?”
“嗯。”
“你丫有病吧!我不去!”袭珂瞬间炸毛了。
她从没想过自个哪天会去当兵,看电视里,军旅生涯贼苦逼了,瞧那些苦逼的热血青年,整天被那些魔鬼训练整得哈赤哈赤的,看看都觉得虐心。
“袭珂!没得你选择!”楠爷声带提高,飒时车厢内火药味儿攀升。
“你不是我亲妈!也不是我亲爸!没权替我做任何选择!”袭珂神经完全被激怒,脑子里被腾腾怒火烧得面目全非,所以她完全不顾及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嗤啦!
车轮与地面摩擦声,尖锐刺耳还夹杂着些许不安。
袭珂失措得看向易楠烨,眼前一个庞大得黑影随即覆上。
一时间,身体四周笼罩得全是强烈的男性气息,修长得手指巧妙的钳住她可人的下巴。
惶惶对上楠爷那双冷然双眸,不禁打了个颤颤,意识到自己得处境,神明也清晰了,怒火褪去,只剩浓浓不安,顷刻间,袭珂后悔了…
楠爷似箭的冷眸射发出危险地光线“袭珂!”
在部队里,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对于他的命令,只有执行的份儿,没有反口的权利。
这妞儿是根毒刺儿,骨子里的韧劲儿是十足,攻击力与防御力更是不可小轻视。
既然是毒刺儿,自然有诸多让人头疼,显然,楠爷对这妞有些伤脑筋了。
袭珂有些慌了,她担心待会儿这位现世修罗掏出ak47把她崩了,毕竟是混部队的爷们,脑子一怒起来,啥事儿都没个准儿。
学了十几年武了,混迹于武林多年,草!这会子可不能埋没了,豁出去了!
悄悄解开了安全带的暗扣,目光倏地一凌,快速扣住楠爷钳住自个儿下巴的手,往内一撅。
啪!
楠爷轻哼一声,骨头错位发出的声向。是他疏忽了,忘了这丫头片子会两招,今儿竟让一个女人近了身,尔等奇耻大辱。
容不得袭珂错愕,脑门对准楠爷胸膛,用力一顶!
如我们所料,楠爷身体往后仰了仰。
这一系列动作,前后不过五秒。
瞄准这难得的空隙,连忙打开车门,速速溜了去。
楠爷透过挡风玻璃盯着溜得跟兔子似的小女人,浑然冒着冷气儿的瞳孔里暗了暗。
小妮儿,你认为你溜得掉?
——
一口气跑了老远老远,才瑟瑟往后瞄了瞄,见人山人海里没有那现世修罗的影儿,吐了口气儿,慢慢走着。
抚着起伏不定的胸膛,暗暗咒骂着。
去他妈的首长!真儿有病!为何要放弃治疗?
“以后别来烦老娘!有种咱俩上法庭去,大不了翻酒店监控!在把驼背找出来作证,你拿什么来治罪?清则自清!你也就能忽悠老娘惊慌失措时那点儿智商!”
每当她在紧张得状态下,智商一般降为零,任由人牵着鼻子溜两圈。
浑然不觉地来到马路边,忽的!一辆出租车从她跟前擦过。
刺啦!又是一道紧急得刹车声。
袭珂吓得后退好多步。
见自个儿还活着,双手合十连连作揖。
冲着那辆停在路边儿上明黄明黄还带点儿绿的车吼道“长老!看着点路成不?”
只见那出租车窗探出个人头来“姑娘!你说我呢?看清楚啊,你现在踩着的可是马路中间的道儿,我说你还是悠着点儿!被车压可不是被人压!”
袭珂这才发现,自个儿还真儿处在车辆驰聘的道儿上。
那人说完,黑黝黝得人头又缩回车厢,踩着启动器倏地溜烟儿了。
只徒留一地萧条的北风吹啊吹,以及一脸石化的袭珂。
“你妹的!”袭珂小声儿嘟哝一句。
泄了满心怨念,精神气儿又回归从前,昨儿以及今早的事儿就当做了场比较真实的梦吧,这儿离武馆远着,现世修罗应该找不到。
是啊,她反悔了,是反悔了,现在有更好的路为毛不走,难道还回去被那变态蹂躏?二货才回去!开着镶了土豪金的劳斯莱斯也不回去!
俗话说得好,土豪难买我乐意!
*丝生活虽*了些。
但二得健康,
二得肠道通畅,
二得心脉血管不堵塞,
所以没事儿少去受那些子窝囊气儿。
算了算了,别想了,以后别为这些事儿害得自个儿险些被车压,那的哥说的对,被车压可不是被人压。
昨儿钱包还有挎包以及自己的手机统统在那纠缠中牺牲了,所以苦逼的自个儿只得走回武馆去。
走回武馆时,已经是下午的点儿,多少公里的路喂~开车都要一小时儿,别说自个儿徒步走回来。
脚底儿都生了几颗大大的水泡,疼到心窝子里去了。
武馆在世纪健身中心七楼,出了电梯就是武馆的教室,瘸着腿一步一步走去,一进教室就见驼背抱着小腿儿靠着墙蹲那儿,样子颓废极了。
大白天的,不上班她在这儿瞎搞啥?
难道是昨儿出了啥事儿?袭珂突地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