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仅仅过了不到10分钟,那辆本田商务车便突然加速超越了过去,并打起右转向灯示意出租车靠边停车。
“马老三,下来!”出租车刚停稳,前面那辆本田商务车上便跳下两名黑衣男子,拉开车门一把就将出租车司机拉了出去。
被两名黑衣男子一顿拉扯,出租车司机打了好几个趔趄才站稳身子,狐疑地打量了着两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啥?”“干啥?”身材略高一点的黑衣男子用手揪住出租车司机的衣领,瞪着眼睛喝道:“马老三,你是贵人多忘事啊,上个月打麻将输了钱,在文哥手里借的八万块,你是忘了,还是根本就不想还?”“什么马老三文哥的?”出租车司机愣了片刻才赶忙摆手道:“老大,你们搞错人了,我叫陈友财,不叫马老三,也从不打麻将,更不认识你们那个文哥啊!”“错了?”高个男子闻言将信将疑地看了出租车司机一眼,转头问道:“疤子,这是怎么回事?”
叫疤子的矮个男子从兜里掏出手机调出短信看了看,又走到车前对照了一下,摇头道:“没错,车牌号就是这个,燕a-x6749,哎,这车是你的?”
出租车司机忙不迭地点头道:“是我的,是我的。”
“那就对了,这车的主人就是马老三,绝对错不了,你连咱哥俩都敢,胆子不小啊!”疤子一脸冷笑,一边把指关节捏得“啪啪”响,一边慢慢走近出租车司机。
“两位老大,我真不是你们要找的马老三,我有身份证,驾驶证,你们要不信,可以查看!”看到疤子一副要动手的架势,出租车司机早已经吓得直冒冷汗,就差没哭出来了。
高个男子和疤子对视了一眼,放开他的衣领,沉声道:“我警告你,别跟咱哥俩玩hua样,要是敢拿假证糊弄我们,信不信我把你全家大卸八块扔河里喂鱼!”
“不敢,不敢!”出租车司机手忙脚乱地从衣兜里掏出身份证和驾驶证,老老实实地递到高个男子手里。
高个男子接过身份证和驾驶证翻开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姓名“陈友财”不禁摇了摇头道:“疤子,还真搞错了,这家伙根本就不是马老三!”
疤子也凑过头来,将陈友财的身份证和驾驶证仔细地端详了一阵,挠了挠脑袋道:“妈的,搞的什么事,我打电话问问!”
说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键,走到旁边对着话筒大声喊道:“哥们,我说你拿咱兄弟俩当猴耍啊,这燕a-x6749车主根本就不是马老三,是个叫陈友财的。啊?什么?**,拜托你能不能仔细点啊,咱哥俩耽误这功夫谁来赔?下次再这样,你们自己去收!”
高个男子似乎也听出来不对,眯着眼睛问道:“疤子,到底怎么回事?”“妈的,那小子把车牌号错了一个数字,害咱们白忙活大半天!”疤子不满地哼了一声,把手中的身份证和驾驶证扔给陈友财,打了个哈哈道:“师傅,不好意思,还真搞错了,没你事了!”
陈友财揣好证件,心里狠狠地骂道,***,差点让你们白揍一顿,你说没事就没事了,耽误我这么长时间,都够我拉一趟客人了!
不过这话陈友财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绝对不敢在两名黑衣男子面前表lu出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站在路边的粱晓雪道:“姑娘,你看这事整的,耽误你的时间了!”粱晓雪在丰子停下,三人吵闹的时候就已经下了车,想另外打一辆出租去市区,不过这机场里面出来的哪来的空车,没办法,也只好站在路边等到现在,如果不是考虑到离市区还有几十公里,他都想给叶凌天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了。
“别说那些了,没事的话就快走,我还等着有事呢!”
陈友财赶忙动车子,歉疚地道:“好好,还真是对不住你了,这一趟我不收钱,免费送你!”粱晓雪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蹙眉道:“师傅,你就别再墨迹了,快开车,只有你能快一点,车费前我一分不少你的!”
看到出租车重新往市区驶去,两名黑衣男子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嘴角lu出一抹yin险的笑容,动本田商务车跟了上去。
在粱晓雪的催促下,陈友财将车速提高了不少,基本上都快达到每小时九十多一公里了,很快就出了收费站。
不过,就在过了收费站没多远一个比较偏僻的路段,陈友财突然现前方一辆平头拉土车正逆行冲自己驶来,大惊之下,陈友财赶忙一边鸣喇叭一边踩下刹车,似乎是想将车速降下来,等拉土车过去后再走。
那台拉土车,一名二十多岁,头被染成黄se的青年男子看到出租车慢慢减速,眼中突然流lu出一道狰狞的目光,等到距离出租车只有二三丰米远时,黄毛男子突然将油门踩到底,顿时拉土车出巨大的轰鸣声向出租车撞去。
“师傅,那辆车好像是冲我们来的!快停下,我要出去”坐在后排的粱晓雪也现了拉土车的异常,当即惊呼道。
陈友助大声喝道:“来不及了,停下来绝对是死路一条,现在只有冲过去,姑娘你坐稳,系好安全带!”
说完,陈友财将档位推到最高,出租车迅速往拉土车与路边防护栏之间的间隙窜了过去。
黄毛男子看到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