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是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过很享受就是了。

“来人。”说实话,舒萍真的是很想再睡一会儿的,可是多年来的生物钟,已经将她最爱的懒觉彻底拍飞了。

“福晋,爷说了,今儿个免了格格们的请安,让您好好歇着呢。”珍珠进来说道。

“睡不着了。”舒萍只露了头在外面,开玩笑,里面可是红果果呢。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舒萍继续问道。

“刚进卯时”珍珠说道。

“去让人烧点儿热水吧,大阿哥醒了吗?”舒萍说道。

“爷走之前过去看过,醒了呢。”珍珠说道。

“爷什么时候走的?”

“刚过寅时三刻就走了,听苏培盛说,今儿个皇上叫大起呢。”

“哦。”

朝会是很有讲究的,像是刚刚说的大起,便是大朝会,有大事的时候才会叫。平时都是小朝会,不过胤禛作为皇子,必须都要参加的……

对于一个住在安定门边上的皇子,这真的是一种折磨,为什么不是传说中的和八阿哥做邻居呢?

皇八子胤禩也是开府的,不过住的地方确是舒萍眼馋得很,先不说挨着裕亲王福全,离着办差的六部,离着皇宫,也就是几条街的距离,哪像他们家,进宫都得打着旅游的旗号,顶着星星出门顶着星星回来。

如今开府的皇子中,离着皇宫最远的,恐怕就是他们家了。

其实我们是充话费赠的吧,舒萍默默地想道。

“起吧,我真的睡不着了,去拿衣服吧,连着里衣一起拿过来。”舒萍说道。

可怜她刚刚制好的嫩绿连身束身衣,全都毁了。

“爷可真的疼福晋呢。”如今珍珠也是知人事了,看着舒萍肩膀上露出来的,掩嘴说道。

“偏你眼尖是不?以后你就知道了。”

一个一个地成亲,左右连着他们夫家都是她手底下的人,哪里会缺了用的人?

起身洗了洗身子,这会儿她都是算着安全期和胤禛同房的,有了大雁儿和晖晖,绝对不会有人说她什么闲话了,往后只要养好孩子就好了。

至于以后生不生,那就一切从实际出发,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今儿个叫大起,估计就是为了给三阿哥最后的判决吧,其实一开始说三阿哥迷上一个歌女,舒萍脑子里面想的第一人就是有“小白花”之称的白吟霜。

可是她根本就没有听到过什么所谓的硕王府,而且说是一个歌女,真的是差强人意,还不如说郡王爷去逛窑子了来得可信呢。

果不其然,早晨天刚亮,三福晋便已经到了门口。

“今儿个刚做了新点心,看来三嫂是闻着味儿来的,快尝尝,还热着呢,用的是牛乳,对身子最好不过了。”舒萍将眼前的牛奶点心往三福晋的面前推了推。

她还没有吃早点好不好,她还没有去看自己那一屋子的美人,自家的三朵金花好不好啊!

“我哪还有那个心思吃?我就不信老四回来的时候没跟你说过!”三福晋将碟子推回去。

“爷自然是说了,不过我也是听得云里雾里,朝中的事儿,哪是咱们娘儿们能管的?嫂子本就是聪明人……”

“我哪是什么聪明人,我是实在没了主意,进宫去求额娘,额娘闭了宫门不见我,大嫂和太子妃那边也是指不上,咱们妯娌进,你且跟嫂子说说,这倒是怎么回事儿。”

“你们都出去。”舒萍先下了清场的命令。

众人退下,只是门窗都是打开的。

“嫂子,我知道您是关心则乱,可是毕竟是当着奴才们,若是被他们听去了可怎么办,倒不是我这不会管家,这么多张嘴,我就是想封也封不住。”

“是我唐突了,这不是心乱了吗,我也不是那种妒忌的人,他喜欢哪个抬进府里养着就是了,说到底还是不信我呗。这么长时间的夫妻,连孩子都生了。”三福晋说着说着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怎么还哭上了,嫂子可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舒萍说道。

“你是不知道,昨儿个回去,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谁叫都不说话,问跟着的人,一个个儿地跟锯嘴儿的葫芦似的,这府里也不知道是谁当家了!”

“有的事儿啊就得自己想通了,那个人呢?可是说了是哪儿的?”舒萍说道。

“没见着人,皇阿玛身边的侍卫给带走了,你说这日子我可怎么过?”在三福晋看来,这日子真的是没法子过了,丈夫拿自己当外人,现在又遭了这种变故,往后也许在皇子里面就彻底抬不起头了。

“嫂子糊涂了不成。往后的日子当然是照过啊,问您一句您别怪罪,圣旨后来是怎么说的?”

“贬为贝勒,在家面壁思过百日,礼部的差事交给了八贝勒。”三福晋说道,倒不是她干政,这些圣旨上都说得明明白白地呢。

“嫂子可知道一个故事,一个老翁丢了马,后来这匹马带回了一匹小马。”

“你是说……”三福晋止住哭声看着舒萍。

“您要是让我猜皇阿玛的想法,那是绝对猜不出来的,我也是不敢猜不能猜的,既是日子还得过,这事儿对三哥也许是丢了郡王爵,可是对您也许就是件好事儿。”舒萍在三福晋耳边说道。

“好事儿?”三福晋低头想着。

“一百天呢,三哥都在府里,府里可是您说话的,三哥好好休息休息,你们就好好地过日子,咱们做人家媳妇的,不就是要在爷们儿失意的时候劝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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