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等几个人也都不是善茬,抡起拳头就胡乱地往李小满和二狗子身上砸。二狗子一时招架不住,被打得七荤八素,嘴里不住地骂着,“卧槽!你们这帮孙子!有种跟老子一对一!”
光头一看得了势,兴奋地喊着,“喊吧骂吧,待会打得你连声音都出不了!”
李小满将二狗子一脚踢出了包围圈,用身体去抵挡拳头的攻击,身上吃了痛并不算什么,他要以一人之力弄死这帮狗东西。
二狗子一惊,李小满这不是孤军作战吗?光头不甘心让二狗子跑掉,追着二狗子就打,“还想跑!”
“你二大爷才想跑!来啊!你不是去拳头硬么,我跟你比拳头!”二狗子伸出双拳和光头的双拳硬碰硬,很快指头就裂开,鲜血横流。光头疼得直缩手,可是二狗子越打越狠。
李小满眼疾手快,每次出手,必定先踩住对方的脚镣,限制对方的行动,然后再一拳击倒,不留反击的余地。不过这一招很快就被炮哥的人学会了,他们眼睛盯着李小满的脚下,只要有机会就去踩李小满的脚镣,而这时候,李小满就抓住他们的手铐,左摇右晃,然后一把推开,摔他个四仰八叉。
没过一会儿炮哥的手下拳头躺在了地上,李小满冷笑一声,朝着想要起身的小弟走过去,一顿重拳砸下来。这是他一贯的作风,打人一定要打脸,打脸一定要打狠,打到对方没有脾气,打到对方没有了锐气,从此以后见到他都要避开走。
“啊!饶命啊!饶命啊……”被打的家伙手舞足蹈,使劲儿地央求道。
李小满冷哼一声,咬紧牙关,不顾拳头的疼痛,一脸砸了十几二十拳,直到将这家伙打得昏死过去,一动不动。
他站起来,走向旁边的一个人。这人已经被李小满的狠和力吓得裤裆都尿湿了,双手双腿在地上就跟狗刨一样,没命的喊着,“炮哥,救命啊!”
炮哥一看傻眼了,他知道他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这位,满哥,有话好好说嘛!”
二狗子终于将光头干倒在地,他愤怒地吼道,“好说个屁,你还自称炮哥,你打一炮给我看看?”
炮哥一头黑线,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还是挺识时务的,陪着笑脸道,“满哥满哥,是我的不对!我给你赔礼道歉。”
李小满并不想做得太狠,加上手脚都被铐住了,打人的时候被这些铁圈子硌得慌疼得厉害,他松了松手,“不打了吗?”
“不打了……不打了……”炮哥哈着腰,倒是不像一个肌肉男该干的事情。
一旁的独眼龙一看这下坏了,连炮哥都不是李小满的对手,都认输了,那他的下场不得死定了吗?
看到有人倒下一直不起,黄老大带着民警提着警棍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大骂道,“谁让你们大家的!统统让开!”
场院中很快就安静下来,连伫立在墙头看戏的麻雀都被惊飞了。李小满看着这些麻雀,嘴唇翕动着。
二狗子凑够来问道,“老大,你说什么?警察来了……”
“李小满,是你在搞事是吧!这人是你打伤的?”黄老大拿着警棍指着李小满骂道。
二狗子心直口快,“妈的,打人也是你们默许的。”
“你说什么?那老子今天就打打你!”黄老大一使眼色,很快那些民警就将二狗子围住了,拿出警棍就要打。
李小满冷道,“姓黄的,你不辨是非,不怕天谴吗?”
“天谴?什么是天谴!在这里老子就是天!”黄老大脸上拧巴着,唾沫横飞,一股恶臭袭来。
突然一只麻雀从他的头上飞过,额头上留下了一坨湿哒哒的鸟屎。
黄老大用手一摸,气得大骂,“哪来的麻雀?**!快给我拿纸!”
周围的人全都哄堂大笑,可见黄老大平时不得人心。
“老大没有纸……”一个警察道。
“没有纸,把这家伙的衣服给我扒下来!”黄老大指着二狗子说道。
二狗子骂道,“你们真是太不讲理了!”
李小满冷笑一声,紧接着四周想起了叽叽喳喳地鸟叫声,一下子感觉天都黑了下来,因为头顶上全都被黑漆漆的麻雀给遮蔽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吓得缩到了地上。
二狗子却乐了,“妈的,果真有天谴这回事啊!”
那些麻雀好像认识人一样,争先恐后地将蓄积已久的便便全都拉在了黄老大的头上,没过一会儿,黄老的的头上身上全都是黑乎乎黏糊糊的东西,臭不可闻。连他身边的民警全都躲得远远的。
黄老大用电棍朝天上挥舞着,“啊……什么玩意啊……什么东西……中邪了我靠……快拿纸,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在院子里没命地逃着,但是那些麻雀还是能精准的将便便拉到他的头上。
所有人都被稀奇的事情吓得不敢说话,有人小声地说道,“该不会这个李小满会法术吧?”
拉完便便以后,这些麻雀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只剩下黄老大颓然地蹲在地上,用手抱着臭烘烘的头,求饶一样地喊着,“别拉了……别拉了……”
天空恢复了明亮,四周恢复了安静。
李小满捏着鼻子走到黄老大的旁边,冷道,“知道天谴是什么玩意儿了么?”
“李小满,是你搞的鬼!”黄老大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拿起警棍就打开了开关。
可是他却像丢了魂一样颤抖起来,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