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客都知道,这才是重头戏开始。
禁卫军只听令君瑞帝,但现在君瑞帝出事,嫡皇子自然而然就成了能够发号施令的人。
这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君泽云的命令一起,禁卫军相互看了一眼,就准备动身上前,围住君泽忆。
君泽忆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对此也无异议,他相信自己能自救。
但是其他人就不这么看了。
五皇子君泽辰第一个站了出来:“嫡皇子,虽说宫宴出事,二皇子罪不可赦,但是现在至关重要的,不应该是先救父皇和皇后娘娘吗?”
君泽辰的态度强硬,言语不善,盯着君泽云的眼神里,毫不遮掩的犀利。
君泽云没有想到,平日里不争不抢的君泽辰,今日不仅出尽风头,此刻居然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刻,敢站出来,与君泽忆一队。
这种人,自然君泽云是不会留下的。
“哦?”君泽云反问,“五皇子莫是想包庇二皇子?”
包庇之罪,这个帽子扣下了,罪名可是不小。
被围在外场的官员,都有些许紧张,这几个皇子此时明显有了战队之势,那些本来已经战队的官员心态自然担忧,而没有战队的官员,也很是紧张未来的走势,所以都一直关心这情况。
“包庇?”君泽辰浅笑着摇了摇扇子,“嫡皇子的意思是,还没彻查,就已经给二皇子定罪了?”
本来就冷,君泽辰还摇着蒲扇,周围的人,都被这一阵阵冷风吹得,打了个寒颤,君泽云亦然。
说实话,君泽辰的眼神,让君泽云心惊肉战,他似乎在回忆,自己莫不是以前做了什么的对不住这个皇弟的事情?不然为何他的眼神如此阴冷,似乎要杀死自己一样。
确实,君泽辰心对君泽云心中的恨意滔天。
每每想到那个孩子的音容笑貌,君泽辰对君泽云的恨意就又多上一分。
“五皇子,”君泽恒往前一步,从君泽云的身后,站了出来,“父皇有难,嫡皇子当政,这可是祖训!”
“父皇现在有难,第一时间难道不应该派人去请太医会诊吗?”君泽辰不甘示弱反驳,“现在就来问责,是不是有些不分场合和时宜?”
君泽辰的质问,不仅问住了君泽恒,也让君泽云一时间骑虎难下。
确实,现在父皇躺在高台上,母后也躺在地上,自己就开始抓人,这种做法是不是有些司马昭之心了?
但是转念一想,君泽云一咬牙,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不管如何说,今日箭在弦上,他不可能退缩。
禁卫军头领,见到几个皇子正在打嘴仗,也不敢上前去捉拿君泽忆,只能停在原地。
“还不抓人!”君泽云选择无视君泽辰,扭头对禁卫军吼道。
皇帝不能做决策的时候,而且又没有立诏书的时候,嫡皇子的话就能代表皇帝的话,这是从古至今流下来的风俗习惯,无人可以反驳。
君泽云已经三申五令,禁卫军不能不作为,所以在君泽云的话音刚落,君泽忆这边,就已经左右架住,准备带去地牢了。
苏筠怡轻轻咳嗽了一声,从后面走了出来。、
“要不,让我试试?”苏筠怡开口,“小女子不才,在伏龙镇的时候,与佚名神医,学了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