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后果,屈大恶狠狠的他背上的包裹扔向龙天,抓狂的扑向一旁发愣的屈二,两手一下子卡住屈二的脖子,用力摇晃,咬牙切齿:“都是你,都是你,看你做的好事,叫你以后还偷喝!你还偷喝不喝?你害的我们那么多钱都没了,我掐晕你!”
屈二被掐的吐出了舌头,艰难道:“不喝了,打死我都不喝了!何况就是想喝也没有了,我到哪里偷喝!”
在二人的厮斗中,龙天拿起包裹,飘飘然走回了客栈。
原来,故事的发生是这样的。这天下午,天空中阴云密布,狂风呼啸之中,竟然飘飘扬扬的又下起雨来,越来越大,到后来竟然天地之间水雾一片……
瓢泼大雨落下,遮蔽了足迹……满天满地的雨点,弥漫了苍穹…………
索尔城城门处,正在城门下躲雨的人突然目瞪口呆看着城中,在漫天雨雾中,他们惊奇的看到,一个彪悍魁梧的大汉,骑在一匹体型硕大的键牛上,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两架马车。马车后面,整整齐齐的跟着一大堆骑马彪悍的黑衣大汉。
龙天与屈大两人骑在两匹健马上,根本不理那瓢泼大雨,伴随着两架马车出了城门。一路雨雾如长龙翻卷,消失在天地尽头。
屈二他也想骑马,毕竟骑马相比较起骑牛来说,要更加潇洒一些。纵然这头牛是头健牛……可是牛就是牛就是不如马骑的潇洒,看起来好看。
但无奈的是屈二太重了。加上其他的杂七杂八的东西特制的软甲,几百斤足足有余 。
什么马能够驮的动如此重量?所以龙天与屈大两人是骑着高头大马,只有屈二骑着高头大牛冲在最前面。
龙天黑发白衣,显得潇洒出尘却又落寞孤独。
屈大一身黑衣,一脸冷峭,眼神如鹰隼锐利,全然恢复了他的棺材板脸色。一眼看去,就是生人勿近。
原来,得知了龙天和雪茵此行的目的是避人耳目前往京城时,一向都不安分守己的南宫琼芋来了兴趣,非要一起同行。百般劝阻无效后,万般无奈下,只有答应了她随行的要求。
这样也好,用她来做幌子,以南宫琼芋的身份和这排场,架设,到哪不吸引人注意?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最危险的地方也许也是最安全的!自己和雪茵混在驸马府随行队伍里,有谁敢怀疑?即使怀疑又有谁敢在堂堂的公主之爱女这轻易找事?更何况雪茵混在她的侍女之中,乔装打扮后,不显山不露水,更不会引人注意。不像只有他二人那样,太招人眼球。
这一趟没有白费,虽说经历了些波折,可是自己的队伍从两个人发展到了车队,不但雪茵的安全可以不必担忧,不像以前那样小心谨慎,更何况多了两个高手,特别是屈二。
设想一下,一个彪悍魁梧的大汉,骑在一匹体型硕大的键牛上,摇摇晃晃的、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中央,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大伙躲都唯恐避之不及,哪还有人敢捋他胡须?
屈大屈二兴高采烈,二兄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尝过这么多人同时看着自己的滋味。感觉真好。兴起之下,二人觉得还缺些什么。
“大哥,长这么大,从没有这样这么多人关注我们!”坐在高头大牛背上的屈二得意忘形,摇头晃脑道。
屈大想了想:“怎么没有?我好像依稀记得有。”
“我也记起来了,是有一次。那次我一起和你去偷人家院子里树上的橘子,我叫你小心些,难道你忘了?”
“那是小时候的事了,更何况你哪叫我小心了?”
“怎么没有?你说我个子高,让我先翻过墙,我刚翻过就掉到了一个坑里,我刚交了声这里有东西,你就跳了下来,压在了我身上,结果给人家捉住了,狠狠揍了一顿,绑在街上转了一圈,那时也有很多人看我们。” 屈二委屈的小声说道。
屈大一听,恼怒万分,大声道:“屁话,你还说,都是你不好,你不能说这里有坑,你别跳吗?你说有东西,我还不跳,那我不傻子呀,哪次吃东西你都很快,慢一点都被你吃完了,哪有我的了!”
“可是那次我也没吃上呀?”
“这次没吃不代表以前没吃!要不我是你哥,你怎么长的比我高?”
“……”
屈大想了想,低声说道:“屈二你要记住,要饮那个什么水,思那个什么源,不能忘本。”
“什么是饮那个什么水,思那个什么源,不能忘本?”
屈大有点不耐烦,“怎么这么笨,就是饮那个什么水,思那个什么源,不能忘本嘛!”
“大哥,我还是不明白要饮那个什么水,思那个什么源,不能忘本?”
屈大想了想,也没想出怎么解释清楚,不禁大声说:“别问那么多了,你以后只要记得要饮那个什么水,思那个什么源,不能忘本就行了!”
屈二还是一脑门雾水,不依的说:“大哥,还是不对,没理由要记住那要饮那个什么水,思那个什么源,不能忘本呀?”
屈大更加烦躁,本来解释不出就已够丢人的,现在被屈二追根究底的问个不停,更是恼怒交加,看看周围众人忍住笑意,憋的通红的脸,更是不是滋味,他不由恶狠狠的说:“问,问,问个屁呀!再问就掐死你!你只记得不可胡乱说话,胡乱行事,免得英雄好汉耻笑我们浅薄幼稚,胡搅蛮缠。否则的话,你会大大丢我的脸,我们都面上无光了。”
不料屈